小时候我总喜欢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有些生活中常识性的问题爸妈就直接回答我了,大到电视里的飞机、大炮,小到妈妈的缝衣针,长辈们几乎有问必答。
有些问题他们就会编造一些谎言,比如小孩经常问的自己是怎么来的,当时妈妈跟我说我是爸爸的脚指头变的,小蕾是妈妈的脚指头变的,其实当时我就不信,但是爸妈又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时候会跟我说你长大了就懂了,比如看到爸爸上班太累腰酸背疼的,我也跟着说自己上学坐了一天的硬凳子坐的我腰疼,结果被爸爸笑骂道,小孩哪来的什么腰,这腰不是在我身上长着呢嘛?
为什么又说我没腰,这些问题他们从来不对我解释,我只能盼望自己快快长大。
有时候他们心情不好,干脆就回来一句,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所有的不明白都是因为我是小孩儿,但随着年龄增长,当年大部分的问题我都明白了。
小孩儿怎么来的、娶媳妇儿是什么、小孩儿为什么没腰之类的……。
可是知道了之后并没有一种满足感,而是让人更痛苦更难受了,不明白的时候想要知道,知道了又想要忘记,觉得糊里糊涂的也挺好,人往往就是这么贱。
像你那样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吃了睡睡了吃,还有人伺候着,傻乎乎的回门儿肏自己的亲妈也没人会说什么。
或许我才是个傻子,父母撒谎不回答的问题,除了有些太过复杂不好回答,大部分基本都是和肏屄有关,所以他们才不跟孩子说,我为什么非要知道呢。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对男女之间肏屄朦朦胧胧的不太明白,或许就不会对李思娃太排斥,也就不会有冲突,也不会发生这一堆破事儿。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啊,那天你也看到了,李思娃肏我妈被我发现了,你说我为什么要跟踪妈妈呢,直接当无事发生不就好了。
现在小蕾又很危险,随时可能遭到李思娃那个变态的毒手,还有就是小辉母子之间的回门儿的破事儿……。
你说明明是他们母子肏屄回门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变的不敢看妈妈了,变得有些心虚了……。
你……你胡说那是我妈妈,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呢,吃你的草料吧你,心里想的那么肮脏下辈子还是头驴。
驴并不会说话,只是嘎吱嘎吱的用牙齿研磨着嘴里的草料,偶尔打个响鼻像是在回应我。
地里的活忙得差不多了,李思娃就又开始上班了,上的是下午四点到半夜十二点的班,所以白天没时间喂驴,妈妈也忙着上班做饭,只有我是带着丫丫还算闲着,所以喂驴这件事儿就由我来代劳了。
这几天我一直躲着妈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因为我一看到她,脑子里就立马出现小辉和赵婶母子俩回门儿的画面。
这个母子肏屄回门儿的画面,代替掉了以前看到妈妈,或者是看到李思娃,脑子里就会出现的第一次看到李思娃抱着妈妈的大白屁股肏屄的画面。
好消息是看到李思娃我不会像以前一样忌恨了,而是更冷静了一些,坏消息是原本亲密无间的妈妈现在让我有些尴尬疏远,有点像以前上学的时候,对班上漂亮女生有些朦朦胧胧的好感,一跟人家说话就紧张,但是好像又有些不太一样。
有时候我为了引起漂亮女生的关注,需要用一些不上路子的手段,比如一些恶作剧,或是不那么伤人的讥讽,这时候她肯定会生气,然后我再道歉,一来一去自然就熟了,然后跟她们相处的紧张和尴尬就会慢慢消失。
可是我和妈妈已经很熟了,已经不需要这个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再说了,我跟妈妈搞恶作剧?
讽刺妈妈?
换了以前那妈妈的手会和我屁股亲密接触。
妈妈出身于农村,比较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因此我小时候没少挨妈妈的打,只不过爸爸去世之后,也许是我比以前懂事了许多,也许是我年龄大了,在那之后妈妈就再没打过我。
为什么别的女孩熟悉之后就慢慢的不紧张了,面对妈妈却变成了这样?
“哥——,哥——”
好像是小蕾在叫我,行了你自己慢慢吃吧,一会儿给你水槽里加水。
我回屋一看李思娃躺在床上睡觉,电视开着小蕾并不在,这丫头跑哪去了?
厨房也只有妈妈一个人在洗碗,夏天厨房跟蒸笼一样,除了吃饭没人想进去。
算了先给驴弄点水吧,用水桶在水龙头那里接了半桶,然后晃晃悠悠的提到驴棚倒进水槽。
“哥——你过来呀”
因为驴棚在后门边上,我现在就在后门旁边,所以这次听清了,小蕾在后面喊我,驴棚后面就只有个厕所。
我朝厕所看了一眼果然,小蕾从厕所里探出个脑袋鬼鬼祟祟的左右乱看,生怕被人发现,这大夏天中午连街上都没人,更别说这村边的野地了。
看到我从后门出来小蕾很高兴:“哥你去给我拿点纸”
“你神神秘秘的叫我就为这个啊,那么大人了上厕所不知道带纸”,小蕾刚在驴棚旁边的后门口喊我,明显是压低着声音不想让别人听见,我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呢。
说归说但纸还是要给小蕾拿的,刚好我的兜里就有,掏出裤兜里揉作一团的卫生纸递给小蕾:“拿着吧,赶紧进去,一个小姑娘光着屁股蹲厕所门口羞不羞”
我也是到厕所门口才发现,小蕾在厕所门口光着屁股呢,这时候随便来个人都能看到小蕾白嫩的小屁股。
我正准备走的时候又被小蕾叫住了:“这点纸不够,你去再拿一点”
“不是你屁股多大啊,这纸还不够你用啊,擦完第一次不要丢,折一下再擦一次够用了”,女孩子就是娇气。
这时候小蕾红着脸说道:“不是……是我那个来了”
“哪个?你拉肚子了啊,按说拉肚子用……,我知道了我再给你拿点”,我本来以为小蕾用纸多是拉肚子,看小蕾的表情和反应,那个来了应该说的是月事。
李思娃在睡觉,妈妈在厨房忙着,我拿很多卫生纸没被他们看到。
其实我也不知道女人来月事要用多少卫生纸,反正多拿点没错,刚递给小蕾还没回头就被她叫住了:“哥你知道这个怎么叠的吗?”
这个问题还真难倒我了,我倒是见过妈妈用过,可我见过的都是被妈妈用过的,上面很多血污,被妈妈双腿夹得变形的,再说了谁闲着没事观察那东西。
“你……自己先叠一下垫上,一会儿你去问问妈妈吧”,我还真是无能为力。
“哦”,小蕾好像很失落。
这种事本来不就是女儿问妈妈的嘛,为什么小蕾要问我,因为我刚好离厕所近?
离得近她也可以让我去叫妈妈啊,而不是直接把我叫过来,小蕾看上去是不愿意找妈妈问。
“你不想去问妈妈对吗,哥能知道为什么吗?”
小蕾穿上裤子之后,听到我的问话愣了一下:“哥你很讨厌李叔是吗?”
“是”
后门旁边有一颗桐树,算是这一块唯一的阴凉地方,小蕾坐在树下面说到:“我不是不想问,我是不敢问”
“不敢问?是不是李思娃威胁你了”,我就知道是这个老变态。
“没有跟他没有关系……是妈妈,我知道你讨厌李叔,但是真跟他没什么关系”,小蕾可能猜出了我在想什么,否定了我的想法。
毕竟小蕾又不瞎,自然看得出来我不喜欢李思娃。
“咱妈她……”,我想直接问,但又觉得这样不合适,所以后半句又憋回去了。
“哥你还记得轩叔死的时候吗,就是他们家来闹事,让我们家赔钱那天”,小蕾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我一个问题。
“我当然记得”,因为那是爸爸死后,我们家的又一个重大变故。
“那天你和外公去外面和他们谈,我扶着妈妈回屋,妈妈就坐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我怎么叫她摇晃她都没反应,就好像丢了魂儿一样,就是人还在魂儿没了,我很害怕想出去叫你们,但看到那些气势汹汹的人还有放在门口的棺材,我又不敢出去,只能一个人陪着妈妈,想着你和外公赶紧回来”,这时候的小蕾不再是以前天真的小丫头,而是眉头微皱显得有些忧愁,毕竟小蕾不是丫丫什么都不懂。
“你不出去是对的,他们骂人……很难听的”
“我觉得妈妈那天可能想寻死”
“你说什么!”,小蕾的话让我无比震惊,妈妈要寻死?
小蕾赶紧捂住我的嘴,看了一眼后门口:“你那么大声干嘛啊”
“你赶紧说是怎么回事”
看到我急的一脑门的汗,小蕾轻声说道:“还记的咱爸去世的时候吗,那几天也是我陪着妈妈,妈妈几乎天天哭,哭到最后也是那个样子,就像失了魂一样,当时我很害怕就叫了妈妈一声,当时妈妈还有反应,只是说自己要休息就拿了一瓶安眠药,自己倒了十几片,不过马上你和爷爷奶奶就回来了”
小蕾一说我还真有点印象,我和爷爷奶奶回家后,妈妈手里捏着瓶安眠药,爸爸去世后妈妈睡眠一直不好,有时候要吃安眠药睡觉,所以也没人怀疑。
“轩叔死的这次,我喊她都没反应,我就更害怕了,好在你没在外面太久,然后把妈妈给叫醒了,不过外面都说妈妈克夫克死了爸爸和轩叔,妈妈夜里哭了好几次,她很在意别人说这个,我就怕哪天醒过来妈妈不在了,后来我明白妈妈不会寻死了,因为我们兄妹三个,所以妈妈嫁给李叔我一点都不意外,妈妈是为了我们”
小蕾真的变了,以前的她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的,也许轮番的打击会让人成长,就像我也是一样的。
“所以你那个屄毛问题,不敢问妈妈也是这个原因,你怕刺激到妈妈?”,我好像明白小蕾的屄毛问题怎么不找妈妈了。
小蕾点了点头:“嗯,妈妈本来就是为了我们三个活着,我的屄又不长毛,又是一个白虎克夫命,我怕妈妈真的承受不住打击”
虽然妈妈的屄不是无毛白虎,但是白虎屄克夫几乎是众人皆知的,妈妈也是相信这个的,这时候小蕾突然告诉妈妈,自己的屄是白虎屄,妈妈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好说,自己保护的女儿也要有自己的悲惨经历了……哎。
“如果是这样还是别去问妈了,不过……李思娃不是个好人,你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我一直以为妈妈挺开朗的,没想到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小蕾好像不认同我的看法,听到我说李思娃不是好人反问道:“为什么你觉得李叔不是好人呢?外面都说妈妈是克夫的狐狸精没有人敢娶妈妈,只有李叔不嫌弃,而且妈妈还带着我们三个也没有怨言,我觉得他是个好人”
“你……”,小蕾弄得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从表面上看还真是这样,可现实情况是李思娃原本打算买一个媳妇的,怎么就突然和妈妈结婚了,怎么看怎么不合理。
可能对于有些人来说,克夫就克夫吧,死就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睡到朝思暮想的女人死也认了。
但李思娃不是这种人,他总把生个儿子延续香火挂嘴边,所以他这事才会让我想不通:“你没发现他和妈妈结婚不符合常理吗?晚上妈妈和他……那个的时候,你应该也听到过,他是很想要儿子的,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娶克夫的妈妈”
“这不更说明李叔是好人吗,即使再想要儿子也不嫌弃妈妈”
从妈妈这方面好像说服不了小蕾,经小蕾这么一说,我发现李思娃在妈妈身上好像还真没什么错:“可是他对你图没不轨啊,那个什么阴阳调和长毛的,他是不是用鸡巴蹭过你……的屄,他那是占你便宜”
小蕾也是振振有词:“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按李叔说的阴阳调和过一次后,他说自己老了阳气太弱需要年轻人才行,但是这种事传出去不太好听,所以就说你最合适,李叔并不想占我便宜,你看他还往外推”
他那是想看我们兄妹乱伦啊,可是我又不能解释清楚,到时候小蕾反问一句我怎么知道的,我怎么回答?
这事情既然是不对的,那我为什么又要跟她做呢?
都跟小蕾说清楚了之后可能以后我也不敢看小蕾了,有些窗户纸捅破现在是不能捅破的。
“小蕾你的屄只有你将来的丈夫才能碰,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时候我已经有些烦躁了。
“不是只要不插进去就行的吗,再说我的屄哥你不也摸过吗,难道哥你也占我便宜啊”
“那不一样……,我那是……我为了揭露他丑恶的真面目,他……我那是卧底,就像电视里的警察一样,必须装的和坏人一样,我主动过吗,没有吧,不都是李思娃指挥的我做的”,小蕾的话我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可是哥你还是摸了啊”
是啊说破大天我还是摸了小蕾的白虎屄,手和鸡巴都摸过了,我当初怎么就不拒绝呢?
“反正你以后要注意,不能让别人乱碰……那里,特别是李思娃当然也包括我,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李思娃是骗你的,什么阴阳调和都是扯淡你别听他的”
这时候小蕾还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定。
我只能再加把火:“再说你年龄还小啊,说不定过几年就有毛了,就算过几年……真的不长,嫁不出去哥养你一辈子”
可能是看到我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小蕾点了点头:“既然哥你不喜欢他那就算了,我以后……会注意保护好自己的,我……上学去了”
小蕾这段时间要准备考试,所以中午也就早早的去学校复习了,因为初中也是要考的。
听上去好像很不可思议,倒不是说考不上就不能上中学,而是要多上一年的六年级。
村里的学校有六年级,但是别的小学有很多是五年制,可能是人数太多,中学里也设立了六年级,考试成绩靠后的要多上一年,小蕾成绩不错,但这段时间也还是复习得很认真。
“后面树底下有风吗?”,看到我从后门进来,在水龙头边上洗脚的妈妈随便问了一句。
“有点风,比院子里稍微凉快一点”,我还是有些难以相信,眼前一脸笑容的妈妈曾经要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