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太倒霉了,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时来运转,顺便问问是不是老婆的白虎克的自己,小伙子还不知道什么是白虎吧,我跟你说嘿嘿就是……”
如果说前边我还不太确定的话,这里认为是老婆白虎屄克了自己,几乎可以肯定就是李思娃问的,我打断了算命的话:“我知道屄上没毛,你继续说”
“呦?你这小同志知道的还不少,没少往录像厅跑吧,对就是屄上没毛,不过他说了他老婆有毛的,为了算的准点,我特地让他仔细说,他老婆的屄和奶子都很好看,说不定以后能光顾光顾他老婆的生意嘿嘿”,然后冲我挑了挑眉毛一脸坏笑。
怀疑是白虎,还是有毛的白虎,我的心一下子摔倒了地上摔得粉碎:“那……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算卦的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瞥了我一眼,嬉笑的脸瞬间变严肃了:“还能怎么样啊,现在这各个厂都不怎么样,下岗后媳妇出来卖又不是新鲜事儿,只能告诉他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这句话很模糊,熬过这段时间,是卖老婆还是不卖并没有说清楚,不过算命的都这样,模糊一点方便以后解释。
幸运的是我还有时间,至少妈妈怀孕期间应该是安全的,小帅本质上是和墙上的生锈的斩蛟宝剑一样,李思娃用来保命的,而不是单纯的……糟践妈妈:“你只算过一个这种卦吗?”
“这种丑事儿的就这一个,唉……孩子你也不容易,这二十块钱你拿回去吧,你爸妈肯定是遇到难事儿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以后……也别看不起你妈,这日子啊都不好过,我刚才说光顾生意是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啊”,算命大爷一脸同情的看着我。
他的话惊了我一头汗,他居然看出来了,看出来我问的是我什么人。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算命的叹口气:“看你的表情应该是真的了,我估计你已经不上学了,就算上学也因为家里经济问题,心里已经在纠结还要不要继续上了吧,可怜的孩子”
我还在心痛什么呢,不是说好了不再管李思娃和妈妈了吗,这次来是为了小蕾,怎么感觉又拐到我妈身上了,李思娃对妈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我做了什么妈妈也不会领情……
我失魂落魄的往巷口走,被身后的算命大爷叫住了:“把你的钱拿走吧,本来家里就不富裕,你爸腿脚又不好,别再乱花钱了”
大爷紧走两步把钱塞进我的手里说:“还有以后问这种事儿要学学你爸戴个口罩,万一遇到个坏人,你这一露脸家里的丑事不是就传开了”
“口罩?你说算命那人的来的时候戴着口罩?”
“这种事儿怕熟人看到,肯定要戴口罩的啊”
趁算命大爷还没反应过来,我赶紧把他塞我手里的钱装兜里,因为那天李思娃根本没有口罩,靠——白浪费我的感情。
大爷这时候也意识到,他说的人和我想的可能对不上了,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你上录像厅看黄色录像带还得花钱呢,这么刺激的故事你不得表示一下啊”
“我可以给你十块,但你要再回答一个问题,一般从医院里出来的病人,如果随便聊两句的话会说些什么”
算命的接过钞票,也不看真假了迅速塞进自己屁股兜里:“大病初愈就鼓励鼓励呗,让他们对生活的重树信心,我们这也是对社会做贡献,兴许人家高兴了还能给个几块钱”
“那你继续忙吧”,虚惊一场。
他说的跟胖大爷说的差不多,都是说以后好好过日子,要积极向上往前看,这都没什么毛病。
但是有些话是分语境的,就像这句话: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如果是爱情小说,这句话可能就很美好,就是情侣的山盟海誓,给人一种甜甜蜜蜜的感觉,但如果是恐怖小说呢?
同样一句话就变的很可怕,可能就变成物理上的不分离了。
所以……谁知道李思娃会怎么想,我下边的命根子又没有受伤,这种事是光想是想不出来的,先回家再说吧。
“以前跟着我的老周,在外面开了一个小机修店,我想让你去先跟着当学徒,等以后年龄到了,你想进厂就安排你进厂”,吃午饭的时候,爷爷犹豫了一阵突然开口,说让我去小店铺当学徒。
紧接着奶奶也说道:“等以后学好了,就进咱厂接你爸的班”
其实回学校会更轻松一点,可……算了……总不能老是闲在家里吧:“嗯,什么时候过去”
“下午我带你过去认认地方,离家也不远”,然后爷爷快速扒拉了几口饭起身说道:“我去给你找一套工作衣”
机械厂是爷爷奶奶奉献了一辈子的地方,虽然它现在效益不怎么好,但是二老可能还是希望我能接爸爸的班,将来成为一名光荣的工人,用爷爷的话说工农联合,工人才是国家的领头羊,带领着国家实现了工业化。
曾经这个机械厂还是很辉煌的,跟外公上班的煤矿是一个单位的,但是机械是工业、现代和科技的代名词,是每个人嘴里工业化机械化的象征,而煤矿就差了很多了,整天跟黑石头打交道,又脏又累不说,还容易出矿井事故,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它们两个的地位调了个个,机械厂因为设备老又没什么先进技术,效益越来越差,直接导致的就是铁饭碗也不那么铁了,大量工人下岗,就像是算命的说的,下岗工人的老婆出来卖真不是什么夸张,日子过不下去了你能怎么办。
这也是当初外公带妈妈相亲的时候,我担心妈妈要卖淫的原因,要不然哪有儿子上来就担心妈妈要卖淫的,主要是这种事真的不稀奇。
另一边的煤矿就不一样了,人们对于煤炭的需求越来越大,煤价也持续走高,再加上雇佣外公李思娃这种临时工,自然赚的盆满钵满,实话说要不是煤矿的照顾,这个机械厂能不能活下去都难说。
但在爷爷奶奶眼里,可能进厂当工人,吃铁饭碗才是正途,虽然前景不怎么好。
这时候爷爷从屋里拿出了一套崭新的工作服,抹着上边的褶皱:“这套衣服还是你爸的,新发的他也没穿过,当初就没舍得烧,你穿上试试”
我接过之后,坐在沙发上直接套在身上了,扣上扣子让他们看看大小。
而奶奶再次抹着眼泪:“像……太像了,你爸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当初穿这身衣服,就跟你现在一模一样”
“你这老婆子,小志这是要参加工作了,应该高兴哭什么哭啊”
“对高兴,你们先聊我把碗筷收了”
“要不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趁着中午店里空闲”,爷爷也是个急性子。
“嗯”,我是什么时候去都无所谓。
外公说的小门面店并不远,上午我去找算命的还路过这里了,只是没太在意而已。
老板老周以前也是厂里的,只是现在单干了,不要误会不是下岗是主动辞职的:“小志都长这么高了,都赶上刘主任你了”
周老板看上去是个有点发福的中年人吧,估计是头发不多了,干脆就刮了个光头,圆脑袋看上去挺喜庆的。
“这孩子在家闲着也不是个事儿,让他在你这里锻炼锻炼,小志这是你周爷爷你以前见过的”
“周爷爷好”
周老板笑着说道:“进里边说吧,对了店里还有个小伙子你认识的,小暴出来一下来新人了”
然后店铺后门出现了一个我熟悉的人,个头挺猛的但是又黑又瘦,打着哈欠身上穿的工作服脏兮兮的,看到我眼前一亮:“小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猴子你也在这,打暑假工啊”,这个猴子住我对门……以前我家对门,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猴子看了一眼老板和爷爷,爷爷笑呵呵的说道:“没事儿你们小哥俩去后面聊吧,不用管我们这两个老头子”
拉着我兴冲冲的上了二楼宿舍,然后猴子就开始发牢骚:“我打个屁的暑假工啊,我现在不上学,提前投入社会主义建设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给我让了一下:“来一根?”
“我不抽烟”
“不抽算了,我还省一根”,接着翘着二郎腿躺到了床上吞云吐雾。
“你不是支援农村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继续上学?”
“上什么学啊,哥们儿现在是来这跟你作伴,为四个现代化添砖加瓦了”
“在这混段时间,到时候直接进厂当正式工人?你说我怎么就没个当车间主任的爷爷呢”,对于我不上学,猴子并不意外,而是有些调侃。
“你现在认我当爷爷还来得及,我不嫌弃你长得难看哈哈”
“你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
猴子的大名叫暴国,因为暴这个姓氏感觉起个什么名字都很暴力,据说他爸当初冥思苦想好几天,才给他起了暴国这个名字,总算是不那么暴力,而变成报效国家了。
陌生的环境有个熟人,感觉放松了很多,今天下午只是认个门,所以聊了两句就走了,不耽误人家干活。
晚上的时候我有些激动的睡不着,手里拿着父亲的工作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跟那晚和妈妈抱在一起疯狂有点像,穿上父亲的一身外皮,跟自己的母亲拥抱融为一体。
脑子里想想又没有罪过,反正跟妈妈也见不了面,只能在脑子里想了,我悠闲的晃着小腿,突然好像踢到了床下的什么东西,就把衣服放一边,想把这东西往床里边推一推。
掀开床单床底下是一摞一摞的书,并不是书店买的书,而是我和小蕾从小用的课本和作业本,我随便拿了一本语文书,里边有熟悉的《小蝌蚪找妈妈》《小马过河》,上面还有我课上画的乱七八糟的涂鸦,这些其实都算是废品可以卖掉的,可能是爷爷奶奶舍不得扔。
我把书放回去之后,看到靠里边一点有一个漂亮的铁盒子,以前在家里好像没见过,伸手就拿了出来。
铁盒子上面的图案很漂亮,应该是装饼干或者月饼的盒子,不过现在里面肯定是别的东西,存折、传家宝、还是爷爷偷偷藏的私房钱?
把铁盒子扣开之后我大失所望,里边就一个记事本,别的什么都没有,我不应该抱太大期望的,书堆里的盒子,可不就是装书用的吗。
随即又想如果是普通的记事本,直接放进书堆里不就完了,何必装进漂亮的铁盒子呢,肯定是这个记事本很珍贵,但李思娃的记事本提醒我,这里边可能有我不能看的东西,看了容易再想忘记就难了。
可我就算不看妈妈能回心转意吗?
翻开第一页我就纠结了,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看下去,我已经知道里边的内容肯定会少儿不宜,但是父亲同意我看了,当然不是父亲显灵了,而是第一页就是父亲写给我的一段话。
“小志,我不知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多大了,也许都娶妻生子了吧,但我可能已经不在了,这个记事本写的是我和你妈的事,如果你察觉到了什么,你就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特别喜欢发脾气,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父亲不是只会在家打老婆的窝囊男人,我那是在救你妈,那是恨铁不成钢,不过你也别怪你妈,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母亲,她这时候肯定已经上了年纪或者不在了,就不要跟她计较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果你做好了准备就翻页吧”
这个记事本居然是父亲专门留给我的,小时候父母给我的感觉确实是经常吵架,到了最后还会动手,但是父亲对我一般不红脸,只是有时候对妈妈很凶,所以我对父亲一直很害怕,在父亲面前都很乖,相反虽然妈妈经常因为我调皮捣蛋打我,但我反而不怕妈妈。
父亲是想告诉我,他不是一个家暴的男人,而是有苦衷的,但是一些事情不适合直接告诉我,而是等去世后留下个记事本,结合这半年来的经历,我心里感觉不太妙,再加上中间像打哑谜一样的那两句话,什么叫:如果你察觉到了什么,你就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妈骚不骚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自己不也叫过她骚屄吗”,李思娃这句话就像一句魔咒,而我手里的书很可能会验证李思娃的魔咒。
既然是父亲留给我的,那我就看一眼吧,随便翻一页,不管翻到什么看一眼就放回去。
记事本:事情越来越糟了,今天小娟有了更过分的事情,我们在卫生间做房事的时候,听到外面小志叫妈妈,小娟居然就直接把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赤裸着身体出现在儿子面前,我站在小娟屁股后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稍微一动前边的小志就会看到我勃起的下体,小娟的胸脯我也不敢伸手帮她档上,这样小志可能会更奇怪,结果后面小娟越来越过分,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只能板着脸把小志呵斥走了……
随便翻开了一页,上面的一段文字像是父亲的日记,只是没有日期,而内容却是劲爆,原来爸妈做爱我是见过的,只是我当时不知道,然后慢慢遗忘了。
……
“该我玩儿了,该我玩儿了,你都玩了一次了”,爸爸刚买的铁皮青蛙玩具,小蕾老是攥在自己手里不让我玩。
小蕾两只手抱着铁皮青蛙就是不放手:“我刚才那次不算,小青蛙都没跑起来”
“你耍赖,给我拿来吧你”,然后我就拉着小蕾的胳膊,想把铁皮青蛙抢过来,跟她扭打在一起。
接着她就使出了绝招,憋着小脸要哭了,我知道她一哭我就要遭殃,可明明本来说好了,一人玩一次的,她都玩了一次了还不让我玩,这也太不公平了。
“妈——妈——小蕾她不让我玩儿小青蛙”,我怕小蕾哭鼻子,只能让妈妈来主持公道。
我和小蕾都抓着小青蛙不放手,要不是怕她哭,她肯定抢不过我,妈妈怎么还不过来啊。
算了我亲自把妈妈拉过来,就说小蕾一直霸占玩具不让我玩嘿嘿,到时候小青蛙就是我的了:“你等着我这就叫咱妈过来,说你耍赖不让我玩儿”
看到我松手,小蕾还得意的冲我吐了吐舌头。
咣咣咣——的敲着卫生间的门,我知道爸妈就在里面,但是妈妈却没有回应我,可能在洗澡洗衣服,我要是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小蕾肯定会嘲笑我只能接着喊。
“妈——妈——你快出来,小蕾不让我……”,这次我喊着敲门,洗手间的门突然就打开了,甚至带出一股风,吹出来一种奇怪的香味,看来爸爸妈妈生气了,衣服都没顾上穿就出来了,小蕾你惨了哈哈。
这时候妈妈弯着腰撅着屁股,上半身完全探出门外,胸口的两个比我头还大的大咪咪也跟着跳动,妈妈的大咪咪很好看又白又圆,爸爸站在妈妈大屁股后面,两只手捂在妈妈屁股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妈妈的大屁股几乎把门堵了,爸爸的手根本捂不住,他有时候低头看妈妈的大屁股,有时候抬头看我,有时候手捂着妈妈两瓣屁股中间的缝,但是手刚放上去,看到我好奇地看着他马上就又放下来了,脸也是涨的黑红黑红的好像很害怕,我不明白在自己家里,我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爸爸在怕什么,喜欢把手放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就放呗,我又没说什么。
“妈,小蕾不让我玩小青蛙,说好一人玩一次的,她都玩了一次了,还跟我耍赖不给我”,先不管妈妈的大白屁股,还是小青蛙要紧。
“呼——呼——,你这个当哥的就不能让让妹妹啊,再说你是男子汉不能这么小气”,妈妈说话的时候好像很累,就像干了什么重活一样喘着气,整张脸粉扑扑的,眼睛半眯了起来,弯着腰仰着头,而且腰弯得很低,大屁股撅的比头还高,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妈妈的屁股又白又饱满的真好看,爸爸的屁股看上去就干憋了许多。
但是妈妈说的话让我很生气,凭什么我就要让着小蕾了,明明是事先说好的一人玩一次,是她先不让我玩儿的,每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妈妈都这么说,让着妹妹让着妹妹……
我心里很不高兴,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这时候妈妈还在弯腰趴着,为什么妈妈要弯着腰不站起来呢,这样不会很累吗,聪明的我发现了妈妈的秘密。
妈妈胸前那两个雪白的大咪咪跟平常不太一样,大咪咪上的咪咪头变的又红又大,上面还有很多口水,小蕾断奶也没多久,我很清楚妈妈的大咪咪湿水和被吃咪咪是不一样的,现在妈妈的咪咪头不是一小粒樱桃,而是长的像沾了油的大红枣,肯定是谁吃奶吃成这样的,妈妈又偷着让小蕾吃咪咪了:“妈你不是说小蕾断奶了,不让她吃咪咪了吗,怎么还偷偷给她吃,这不公平不公平”
妈妈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摸着我的头:“谁说小蕾吃咪咪了,妈妈这是洗澡弄湿了,你看这是洗澡的水”,说完伸手在自己胸口的软肉上擦了两下,让我看白咪咪上的水珠,还回头看了看爸爸。
爸爸红着脸咳嗽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哼~ 还骗我以为我不知道,弯着腰不就是怕小蕾够不着吗,妈妈那两个大咪咪就在我面前,我捧起其中的一个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很大一股奶味儿肯定是小蕾偷吃了,伸出舌头在大红枣上舔了舔,就是一股奶味刚刚有人吸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