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口我朝思暮想的妈妈,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数的想念到了嘴边却变不成话语。
而妈妈看我傻愣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伸手指了指着自己旁边的包:“我来给你送冬天厚衣服的”
妈妈的声音就跟以前生气了一样平静,让人听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我知道不应该傻愣的堵在门口了,慌忙让开后,我也想说些嘘寒问暖的话,但就是张不开嘴,就像跟喜欢的女孩相亲一样,心里很兴奋也很害怕,生怕自己说错什么惹对方不高兴,也可以说对方已经不高兴了,这时候只要开口说话就会触霉头。
但不管怎样看到妈妈后,我感觉之前所有的沮丧一扫而空,心里空空的那种感觉,瞬间被一股暖流填补。
妈妈进到客厅之后,就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一直没动,看样子是在回忆以前的事,我也就没出声打扰。
跟父亲在一起那段日子,应该是妈妈最美好的回忆吧,哪怕我看过了父亲的记事本,知道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感觉至少妈妈当时算是幸福的。
就这样我看着妈妈一直打量着周围的老家具,还是外面不知道谁放的二踢脚打破了僵局。
被二踢脚惊醒回到现实后,妈妈脱掉了军大衣和围巾,呈现出了她现在的身材。
上半身是一件浅黄色毛衣,往日平坦的肚子现在高高隆起,显得身体有些笨拙,有了大肚子的衬托,饱满的胸部也就显得不是那么夸张了。
下半身是一件宽松的休闲裤,不过仍被妈妈的宽大的肥臀撑得紧绷绷的,好像就没有妈妈屁股撑不起来的裤子。
原本就丰腴诱人的身材,现在多了一个大肚子,不但没有影响美观,反而对了一丝母性,都说怀孕的女人是最伟大的,慵懒美丽善良的母亲让人不忍亵渎。
“你自己在家做饭吗?”
“啊?没有,一般我都在爷爷家吃饭”
妈妈挺着自己的大肚子,在卫生间和厨房随便看了看眉头微皱:“你也该学着自己做饭了,厨房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嗯厨房确实冷清,就一个煤气罐一个气灶,一口锅一包盐,还是好几个月前煮花生的时候买的:“我想着自己也不怎么做饭,放那里也是浪费……就没买”
面对着妈妈我小心翼翼的,生怕妈妈生气,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进到了她曾经的卧室,也就是我现在睡觉的地方。
妈妈进去后我赶紧跟着进去,万一咳咳……有什么可疑的卫生纸被妈妈看到就不好了,进去后发现妈妈并没注意垃圾桶里的卫生纸,而是在看床头挂的婚纱照,她和父亲的婚纱照。
当年父母结婚的时候相对朴素,当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婚纱照,这幅照片是前两年补的,所以照片里的妈妈和现实区别不是很大,妈妈一身洁白的婚纱和父亲身穿黑色西装,两个人看上去就跟新婚一样,并不像结婚十多年的老夫老妻。
一般的结婚照,都是新郎站在新娘身后搂着新娘的腰,有的保守一些就是两人并排站,可爸爸的身高还没妈妈高呢,丈夫没妻子高是很尴尬的,当时我在场知道照的时候父亲是踩了个凳子,站在妈妈身后亲密的搂着妈妈的纤腰,两个人笑得很甜蜜,一起看向镜头。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觉会得没什么,但是看了父亲的记事本后,我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婚纱照……是有问题的。
照片中妈妈坚挺白嫩的圆奶子几乎露出了四分之一,能明显看到锁骨下不远处,两个大白馒头被衣服托了起来,大白馒头和胸前皮肤的半圆分界线清晰可见,像是被衣服硬托出来的,但实际上我知道不是,妈妈即使上身什么都不穿,两颗乳球依然挺翘,奶子和胸口皮肤的分界线也比较明显,就像是搭积木搭上去的,两个白嫩的肉馒头中间乳沟也引人遐想,不同于某些硬挤出来的乳沟,妈妈这种美熟妇乳沟想没有都难,看上去会让人恨不得把这个两颗浑圆的大奶子舔化了,特别是婚纱的裙子也没有裙撑,全靠妈妈的大屁股撑起来的,白嫩的奶子加上肥硕的臀部简直了。
老实说其实婚纱很素,毕竟一个小县城里能华丽到哪去,可穿在妈妈身上感觉就很不一样,不是有句话吗,衣服漂不漂亮得看谁穿,这件朴素的婚纱穿在妈妈身上就很……开放?
还是前卫?
直接把胸部露出来一部分的衣服也不是没有,但一般只有电视里的女明星才这么穿,前两年现实中的人几乎没人这样穿,现在来说虽然有人这样穿了但很少,至少我们这里很少,要不然李思娃村里那些人也不会说,我妈穿衣服露奶子,普通人对这种时尚,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其实让我说妈妈这一身确实好看,既展示了身材,又不是太过于暴露,硬要说缺点的话,那就是圣洁的婚纱,让妈妈穿出了勾魂摄魄的感觉,眼睛会不由自主的忽略父亲,把注意力放在妈妈的胸部和臀部,让人恨不得把照片里的妈妈压在身下,狠狠地教训一番,不过……说不定人家的婚纱就是这种主题风格。
毕竟改革开放这么长时间了,老美和那些欧洲国家都开放,这些现在看惊世骇俗的东西,也许将来变成常态的。
当然照片里的父亲肯定不这么想,从记事本里我了解到,父亲其实是很保守的,他不希望妈妈穿的这么暴露,更别说妈妈露奶子给外人看了,在家里妈妈对我赤裸上身,那是因为我们是母子,父亲的想法相对比较传统,母子就是……母子,母亲的性别是母亲,儿子的性别是儿子,儿子和母亲既然不是一男一女,自然就没什么阴暗的怀疑了。
可儿子没有不代表外人没有,我相信当时父亲照相的时候,心里肯定很难受,就好像妈妈当着他面,扒光了衣服让别人欣赏自己绝美的身体,可他又不能过多的干涉,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爸妈在卫生间肏屄做爱让我看的事儿,跟这件婚纱好像是一样的,父亲当时就是一直黑着脸很生气,要不然我也不会吓的小小年纪就记得那么清楚。
“把照片收起来吧,你爸也不在了,这照片挂起来不合适”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舒了口气,这照片当然是我挂上去的,就怕妈妈睹物思人生气,而且……而且曾经和猴子去看毛片的时候,回到家我就是看着爸妈的这张结婚照,盯着妈妈胸口的白奶子和紧绷的大屁股撸的。
幻想着爸爸也像毛片里一样,亲自帮我脱掉妈妈的衣服,帮我把肉棒插进妈妈的屄里面,一脸欣慰的看着我们母子在他面前肏屄交配,然后感慨着儿子终于长大了,能孝敬妈妈了。
婚纱照一共两张,另一张小一点上面有我和小蕾,被爷爷奶奶拿走了,这一张算是留给妈妈的,但因为照片太大,妈妈也不方便拿,再说这结婚照确实不适合拿回娘家,就一直放在卧室的柜子里,我才有机会拿出来挂床头,既然妈妈不喜欢只能放回去了。
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后,妈妈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又回到了客厅:“一会儿去看看你爸,你跟我一块儿去”
我看了一眼窗外飘落的雪花,有些担心妈妈怀孕的身体,不过也没敢反对,这个时候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了”
“我包里有现成的银纸,给你爸叠一点元宝”
妈妈从给我送旧衣服的包里拿出一摞裁好的银纸,坐在客厅的小饭桌上就开始叠,我也不声不响的坐在妈妈旁边,动作丝毫不逊色,叠元宝是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学会的,跟叠小船差不多。
“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没事儿,被电焊光晒的脱了层皮”
都进门这么久了,妈妈才看到我脸上的黑一块白一块,说明妈妈根本不在意我,也许妈妈回来是祭奠父亲,并不是来看我,我只是捎带的。
“你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像什么样子,你不嫌难看啊,一会儿弄点热水泡一泡一搓就掉了,不过别太用力,要不然脸会搓破的”
“嗯”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妈妈,因为我一抬头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妈妈饱满的胸口,要不就是妈妈的屁股,很难控制得住眼睛,就像新郎官和新娘疯狂的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突然告诉他,这新娘是你亲妈,以后不能色眯眯的看了更不能碰,可有些东西尝试了是回不了头的,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不过好不容易妈妈来看我了,我可不希望妈妈被我吓跑。
还好手里有事情做,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以暂时忘记那些烦恼,银元宝叠了很多,妈妈找了个塑料袋准备装起来,我去卫生间倒了点热水,照着镜子看能不能把死皮搓掉。
脸部被热水一泡,死皮确实很好撕下来,轻轻一撕就是一大片,薄薄得一层半透明像胶皮一样,这种脸上的死皮,我和猴子都戏称是——不要脸,干活干的急了就顾不上了,顶着脸皮硬上不要脸了,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一直对外的那张脸皮,一下子就被自己撕下来了,就像换了张脸。
“洗完脸没有,洗完了就赶紧走,去的晚了不好”
“马上就好”
听到妈妈的催促,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大片死皮几乎都没了,只有边边角角的也不影响美观,回过头来妈妈的围巾和军大衣又穿上了。
外面还在下雪,我当然不能穿件毛衣就出去,也披上了一件军大衣,小跑着跟着妈妈出门了。
公墓在县城旁边的一个坡上,幸运的是虽然下着雪,但是公交车并没有停运,不过一路上不管是下楼还是上车,我都不敢扶妈妈,曾经那凄厉的“别碰我别碰我”让我忘不了。
我就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妈妈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坡上走,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一块儿普通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大字——慈父刘兴刚,字不在墓碑最中间,而是偏右一点,左边应该是留给妈妈的,等着将来能合葬,现在看来希望渺茫啊。
虽然父亲英年早逝,殡葬事宜都是爷爷一手操办的,但墓碑上并不是爱子而是慈父,这是以我的名义来表示,父亲是有后代有儿子的。
天上还在飘雪花,妈妈也就没耽误时间,把银元宝和香堆在一起想一块烧了,毕竟这雪天像平常一样烧香,肯定会被风雪吹灭的,不如和纸钱堆在一起一块儿烧了的好。
刚才在城里还好,一到坡上好像风更大了,妈妈拿着打火机一直点不着,也许是风太大,也许是妈妈的手太抖了,就在我想要上前帮忙的时候终于点着了,不过紧接着妈妈的行为,就让我有点看不懂了。
她直接把军大衣脱了下来,垫在了自己膝盖下,在父亲墓碑前跪下了,要知道不管是葬礼,还是上坟祭奠,死者的同辈人是不用下跪的,一般都是鞠躬,只有小辈才下跪,妈妈怎么就给父亲跪下了?
这让我想起来,我刚回城里的时候,也是直接对着父亲的牌位下跪痛哭,妈妈这也是在忏悔祈求原谅吗,求父亲原谅她和我之间的错误?
唉……不管妈妈在干什么,她跪下了我就不能站着,只能跟着跪下,毕竟妈妈所犯错误的罪魁祸首是我,我才是最应该下跪跟父亲谢罪的那个人,再加上我是儿子,儿子跪父亲的坟天经地义。
按说这是在祭奠逝去的亲人,在忏悔自己的罪行,我心里明白这时候应该是严肃悲伤的,来声讨自己犯过的错误,可稍一抬头就看到妈妈撅着屁股跪在我前面,那肥硕的大屁股就在眼前,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哪怕妈妈穿着裤子呢,但那这种紧绷的的确良休闲裤,让妈妈整个肥臀看上去显得更加圆润,两个屁股蛋儿合在一起了,甚至看着妈妈的肥臀和父亲墓碑上的名字重合在一起,我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其变态的想法,那就是妈妈在给父亲磕头的时候,我跪在妈妈屁股后边……嘿嘿。
都说上坟烧香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能被逝去的亲人知道的,那么父亲现在是不是知道了我心里的龌龊,毕竟这一次是现场不是牌位,父亲的尸骨就在我旁边的地下,虽然我不信什么神神鬼鬼,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憷,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再次验证了一条铁律,死了就是死了,人死如灯灭是不会有回应的,父亲死后美艳的妈妈就归别人了,不是有句话吗:你死了之后,别人就睡你老婆,打你儿子,住你房子。
如果父亲真气的从坟里跳出来了,第一个应该掐死的是李思娃,而不是我。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父亲他……并不反对我这么想,也不反对我这么干,也许父亲也觉的,他天天看着妈妈躺在别人怀里,年轻漂亮的妻子被一个糟老头子骑在身上,挺着肮脏恶心的鸡巴,插进妈妈白嫩的身体里,父亲他心如刀绞,可是他死了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让我这个儿子代他主动出击,让我这个儿子亲自孝敬妈妈,肥水不流外人田。
让我粗壮的鸡巴,填满妈妈欲望的沟壑,用力的撞击妈妈的大屁股,射进妈妈的屄里,即使生下野种也还是我们一家人,还是父亲的乖孙子,而不是现在妈妈肚子里,那个恶心老头鸡巴里射出来的杂种。
风雪虽然还在吹,但我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是感觉脸颊两边紧绷绷的很不舒服,看着妈妈肥硕的大屁股,我在自己脸颊边缘轻轻一撕,脸颊边缘最后一大块儿脸皮被撕了下来,被我扔到了地上,扔到了父亲坟前,扔到了妈妈的打屁股后边。
我不知道妈妈还要跪多久,但她还怀着孩子呢,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先站起来拍了拍膝盖,拉着妈妈的胳膊:“妈地上凉,你的心意爸爸知道了,我爸要是活着肯定也不希望你这样伤害自己的,你要是心里有话还没跟我爸说完,改天天气好了我再陪你来”
“我的心意……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妈妈并没有抬头看我,而是看着父亲墓碑上的名字小声嘟囔了句。
“什么?”
“没什么……,你个臭小子,你拉我起来倒是用力啊,我跪了半天了腿都麻了,你不用力你妈我起得来吗”,就像忏悔完了自己的罪孽,无债一身轻,妈妈又恢复了以前跟我说话的样子。
看到妈妈这个语气,我就知道曾经的妈妈又回来了,忐忑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了,用力把妈妈拉起来,把大衣给她披上,拍着大衣上的雪笑着说:“我这不是怕你和我爸有什么悄悄话没说完吗,怕打搅你们老两口,你不穿大衣跪在那里也不嫌冷”
妈妈白了我一眼:“什么老两口,妈妈哪里老了,再说了跪在雪地能不冷吗,你小子也不知道心疼妈妈,自己穿个大衣让妈妈挨冻”
我尴尬的说:“是,妈你不老,我妈最年轻了,可你跪在那里,我……我以为你这是什么仪式”
看到我窘迫的样子,妈妈对着我的头就是一个爆栗:“还狡辩,你见过这种大雪天跪在坟地里的仪式啊,行了回家吧,别站在这冻感冒了,你这大衣是你爷爷的吧,你穿上也挺合身的”
“你的衣服也挺合适”,妈妈穿大衣有点小显然是李思娃的,我就识趣的没问是谁的。
“军大衣别的都好,就是太沉了穿着不舒服,哦对了今年串亲戚回门儿,你自己要去一趟你外公家知道吗”
“为什么?难道妈妈你……我知道了”,我本来想着我去和妈妈去不是一样吗,然后才意识到,妈妈现在代表的是李思娃家不是我家,理论上我家就剩我一个了,小蕾也算是李思娃家的人。
“你外公和王婶儿的事你不要多想,你外婆去世的早,你外公他……”,虽说这会儿我们母子之间轻松了很多,但说道外公的事,妈妈还是皱着眉头,看样子打算苦口婆心的劝我。
“我理解,我和外公已经谈过了”
听到从我嘴里说出来理解,走在前边的妈妈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对我点点头:“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按说冬天被积雪覆盖的白色世界,应该代表的是洁白无瑕的纯洁,坟前的灰烬是对逝去亲人哀思的寄托,是阴阳相隔最后一丝亲情的体现,可纸元宝燃烧后洁白的积雪融化了,两个原本干净的东西搅和在一起,在坟前留下了一滩黑色黏糊恶心的东西……
时间赶得很紧,再加上冬天天短,回到城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老板两碗混沌”
“好嘞,两碗混沌马上就好”
叫完吃的,我扶着妈妈坐下,妈妈反而嗤笑我:“你妈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没那么娇贵不用你扶,你也坐下休息吧,还有你不回家吃晚饭,不用跟你爷爷奶奶说一声吗”
“没事的,我跟他们说好了,一般六点之前没打招呼不回去,就不用做我的饭了”
“哦?这么熟练啊,那你平常不回家吃饭是干嘛去了,不会是去游戏厅打游戏了吧”,妈妈这种怀疑的眼神是我以前最害怕的,现在看到我还是有些冒冷汗。
“额……下班了闲着也没事儿,就去游戏厅玩过几次”,当然我是在撒谎,实际上大部分都是跟猴子去看毛片了。
“你看你吓得那个样子玩就玩吧,只要不耽误你平常上班就行,回来之后你自己来吃过混沌吗”
“没有,妈妈不在我怎么吃混沌啊”
妈妈的脸色瞬间通红:“说的叫什么话,那么大个人了吃个混沌还要喂啊”
“我一个人来没意思”
吃混沌是我和妈妈独享的事情,和小蕾父亲都没什么关系,以前我和别的小朋友打架,被妈妈罚晚上不许吃饭,但每次都是她坚持不住“饿了”,让我下楼陪她吃混沌。
说话间混沌就上来了两大碗,闻起来和记忆中一样让人食指大动,对面的妈妈也和记忆中一样,只是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妈……你能喂我吃一口吗”
妈妈瞥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说:“你小子哪那么多歪主意,赶紧吃完回家”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