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妈妈那大白奶子的喷奶量,被我常说就像奶牛一样,但实际情况是还没羊的奶多。
妈妈那饱满的奶子一碰往外喷奶水,是天女散花一样,雪白的大圆奶子顶端的红枣上,有好几道的奶线往四面八方乱射,看上去好像奶水很多,但实际上真的跟牲畜比就差远了。
李思娃赤裸上身,穿着大裤衩蹲在地上,一手拿着一个小盆,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往下捋羊奶子,粗大羊奶头出来的奶水,跟妈妈奶子喷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只有一条奶线,但这一条线的量,比妈妈奶子喷出来的粗太多了,妈妈两个大奶子加一块,都不一定比得上羊一个奶头的奶量。
妈妈在厨房炒菜,我抱着小洋旁边跟着丫丫,一块儿在看李思娃挤羊奶。
小蕾好不容易放假能睡懒觉了,基本是不起床吃早餐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对女孩儿更宽容吧,妈妈居然容忍小蕾懒床了,也不再拉着小蕾起床吃早餐,我心里还有点挺不平衡的。
丫丫这丫头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滋滋下奶的母羊满是好奇,偷偷的想要靠近摸一下满足好奇心,不过马上就被我拉住了。
“你要干嘛,别乱跑啊,要不然羊妈妈就顶你了,羊妈妈专门顶不乖的小孩儿”
李思娃也顺着我的话说道:“对,我们丫丫一会儿等着喝就行了”
但丫丫还是蹲在我腿边眼巴巴的看着李思娃挤。
今早起床跟前些天差不多,妈妈肆无忌惮的当着我和李思娃的面,浑身赤裸的在大床,和我床尾的柜子之间走来走去。
只是那大白屁股上多了些条状红痕,还有就是膝盖前面稍微有点红,那雪白身体上的红痕在提醒着我,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荒唐离谱的就像做梦一样,李思娃骑着赤裸的妈妈,一边用鞭子抽打妈妈的屁股,一边用短木棒插她的肉缝,他就像骑马一样骑在妈妈的大屁股上,相比之下我感觉我做梦爷爷肏妈妈,这都算是保守了,公公跟儿媳妇上床好像都比这正常。
比自己母亲受辱更难受的是什么?
那就是不堪忍受别人的肮脏肉棒,在自己母亲的干净漂亮的肉穴里反复摩擦进出然后爆射精液,黝黑精瘦的猥琐身躯伏在母亲丰腴白嫩的身躯上耸动屁股发泄他的兽欲,可在自己忍无可忍积蓄力量准备好一切,打算把受辱的母亲从恶徒手里解救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是母亲主动把自己的肥穴套在那恶心难闻的肉棒上的。
根本不存在什么强迫侮辱践踏尊严,是自家妈妈屁股痒大腿宽,耐不住寂寞主动用那骚的流水的馒头屄,张开肉缝流着骚水,一口一口的把人家那恶心粗大的鸡巴吃进去的。
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回家的路上,突然发现在一条阴暗的小巷子里,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撅着屁股扶着墙,本身后的一个猥琐男人扶着妈妈的纤腰,一根油光滑亮的肉棒在妈妈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柔软肥硕的奶子在人家手里不断变形,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只要脑子没病的人都会怒火中烧,要解救自己的母亲,环顾四周找了块儿砖头,可就在转头要拍到恶徒头上的时候,却出人意料的被自己妈妈伸手拦了下来,说对方没欺负自己,他也不是个强奸犯,而是自己的嫖客,不但没欺负自己,相反还是给自己送钱的。
人家喜欢肏你妈的屄,说明你妈有魅力屄长得好看肏起来舒服,作为儿子不要不懂事儿。
看着李思娃滋——滋——的挤羊奶,脸上笑眯眯的,仿佛趴在那的不是母羊而是我妈,一边看着我怀里的小洋笑,一边捏着妈妈胸前的巨乳,而且这羊的屁股也是又大又白,不仅两个白奶子产奶,屁股沟的红肉缝也流白汤,时不时的用满是老茧干裂的手指扣两下那红肉缝。
“丫丫你别离的那么近,羊顶你啊”,妈妈在厨房门口往外看了一眼,也是嘱咐丫丫别靠太近。
然后就对我说:“小志要不你也喝点羊奶吧,人家都说羊奶有营养”
“还是算了,我闻不惯羊膻味儿”
“毛病,以前喝羊肉汤的时候怎么就不嫌弃羊膻味了,你们兄妹还真是事儿多,小蕾那丫头也不喝,你们就是饿得轻”,说完白生生的小腿互相交错着转身进厨房了。
“不喝就不喝吧,他们不喝咱俩喝,对还有我们丫丫,走爸爸给你煮羊奶”,李思娃挤完奶把羊拴好,丫丫就跟着他进厨房了。
我并没有跟着进去,夏天谁闲着没事儿进厨房啊,只是抱着小洋在院子里转悠。
不过我还没转悠几步,厨房里就传来了丫丫的哭闹,好像是嚷嚷着要吃咪咪,刚才还等着喝羊奶呢,转眼就又要吃咪咪了,孩子还真是一会儿一个想法啊。
我抱着小洋走到厨房门口,往里边看了一眼,里面的画面有些滑稽。
李思娃倒是没问题,他在灶台边煮羊奶看着火呢,而妈妈蹲在地上,连衣裙胸前的口子还有里边的胸罩都解开了,两个大白奶子都赤裸裸的在外面。
妈妈面前的椅子上面有个碗,她捏着自己的一个奶子正往碗里挤奶呢,可能是奶水的沁润吧奶头看上去很红,虽然没做过对比,但我感觉我妈的屄和奶头应该是一个颜色,身体其它部位都很白嫩,只有这两个神奇的地方都红彤彤的。
那红色肉枣喷出来的奶液确实不如羊的,怎么说呢,羊奶的喷射量像是没针头的注射器,只有一个奶孔但很粗,妈妈的奶子像是加了针头,喷出来的奶线很细但是四面八方的有好几条,把握不好方向容易喷到碗外边。
另一边那个大白乳球被丫丫抱着,不过她并没有老老实实的抱着吃,而是用她的小爪子一直揪顶端的红色肉粒,只是她一直抓不到,毕竟就算她是小孩儿,她的手掌对于奶头来说还是大了点,手指捏掐的话还行,整个手掌抓上去是不行的。
手掌上去的下场就是,小手一次次的在妈妈滑腻的乳肉上摩擦揉捏,小手的末端也就是指肚,一次次的拨弄那嫣红的乳头,有时候手指还会捏到。
那后果可想而知了,两个小手都是奶渍,有了奶水的润滑她更抓不住了,但也不是完全的无用功,最起码那个奶头在丫丫的不断刺激下有了反应,迅速地变长了也更大就跟勃起了一样,颜色也是更红的扎眼,就像妈妈下面动情一样红。
而妈妈只是有些埋怨,一边挤奶边说:“年龄不大毛病还不少,直接吃不行是吧,非要挤到碗里,这不都一样吗,可别跟你哥哥姐姐学,这不吃那不喝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臭毛病”
我倚着门口笑着接话:“他哥在这儿呢,我也就是不喜欢羊膻味儿,没那么罪大恶极吧”
妈妈听到我接茬抬头看着我说:“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挑食吗,都那么不让人省心”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丫丫也是看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大业,只不过这次她刚碰到那个大红奶头,根本就不用挤压乳肉,奶水就自动喷出来了,蹲在地上的妈妈好像还跟着打了个抖,挤奶的双手都停了下来,脸色也变得有些粉,眼睛还偷偷看了看我。
其实我对于这个已经无所谓了,这又不是什么特过分的事,又没有伤天害理,孩子高兴大人舒服,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妈妈腿间那个长黑毛的红色肉馒头现在早就湿透了。
我还是想继续欣赏妈妈装这幅发春的样子,只不过李思娃就在旁边,理智来看我还是回避点比较好,不过我刚挪动脚步就被妈妈叫住了。
“别到处乱跑,马上就……吃饭了”,妈妈说话已经有轻微的喘息了。
“哦”,我明白妈妈这句话跟吃饭无关,只是不想让我这个观众离开,她的漂亮身体需要一个观众,这种暴露感会让她感觉很羞耻也很刺激。
丈夫和儿子同时在身边,我要是走了就剩他们两口子,反而没什么意思了,是吧毕竟人家昨晚都玩儿的那么花了,现在这个根本算不了什么。
只是苦了我了,下面被裤子束缚的极其难受,只能在院子里随意乱看转移注意力,不过有时候眼睛是不受大脑操控的,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到那两个白奶球上。
丫丫还在那里玩闹,仿佛那不是吃的而是玩具,不过好像也不算错,奶子还真就是大人的玩具。
玩到兴奋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洋洋……洋洋……妈妈……洋洋”
这丫头还有心思惦记着弟弟呢,听到她叫洋洋,我抱着小洋走了过去:“来看看洋洋弟弟”
不过我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丫丫并不领情,她看都没看小洋一眼,而是松开手里的大白奶子跑了出去,站在门外看着驴棚里的羊,这丫头要干什么啊?
看了一会儿又咚咚咚的跑回来,继续揪捏着妈妈的大白奶,看着丫丫这架势,我突然好像明白丫丫在干嘛了,她在模仿大人学着挤“羊”奶,而妈妈……就是那只母羊。
这个想法很离谱,丝毫不下昨晚妈妈光着屁股满地爬,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而且就妈妈和李思娃来说……他们干得出来。
李思娃又不是没给妈妈挤过奶,变成一只母羊,无非就是姿态不同?
或者说还要加一个地点?
当然我这么想其实也有些牵强,毕竟我妈现在是蹲着不是爬着,昨晚满地乱爬显然更像一只大白羊,可毕竟棉口罩不能一直绑在膝盖上,大白天的怎么出门啊。
其实我感觉,如果不用爬来爬去移动的话,用棉被或者褥子垫在下面,膝盖或者手掌会舒服很多,毕竟褥子比口……
嗯?
我回来那天驴棚旁边,好像就有一床破褥子,看上去脏兮兮的,我一直以为是给羊羔用的,但是现在……更像是给软蹄子“母羊”用的。
要是搁过去,我心里可能要问候李思娃的祖宗十八代了,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仇恨谁,因为妈妈很有可能是自愿的,甚至是主动的,李思娃仅仅是个听话的跟屁虫。
这个时候妈妈就跟武则天一样,李思娃只是她的面首,虽然地位不高唯唯诺诺的只是一个工具,被女皇肆意玩弄。
但说到具体的玩弄却又反过来了,女人给男人舔鸡巴叫玩弄男人吗?
让别人骑在自己的屁股上叫玩弄别人?
还是说趴着像畜生一样被人挤奶,叫玩弄挤奶的老头?
成年人的世界……好复杂啊。
“哇哇哇——哇哇哇……”,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更可能是我情绪波动太大,手上的力量没控制好,小洋有些不舒服哇哇哭了起来。
一听到小洋哭,可把李思娃心疼坏了,煮好的羊奶都没来得急沏出来,就手忙脚乱的伸手接过小洋:“呦呦呦,不哭了啊不哭了爸爸来了,爸爸来了,你看爸爸手里是什么……”
李思娃在那边哄孩子,妈妈这边挤完奶穿好衣服,拿着碗特地在灶火上过了一下,然后就跟丫丫说已经煮过了,经典的骗小孩手法,这更说明了刚才丫丫就是在挤“羊”奶,人奶是不用煮的。
吃完早饭是妈妈收拾,我和李思娃直接去上班了。
其实在发现昨晚那个惊世骇俗的秘密之前,我回来这几天特别留意过村里有什么关于我家的传闻,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或者有什么重大的变化,不敢说满城风雨也会有点迹象。
老光棍娶娇妻多好的话题,没点什么风言风语的话,简直对不起七大姑八大姨的那张嘴,一旦跟裤裆里那点事儿沾边了,那就更了不得了,是很难瞒得住的。
传闻当然是有的,基本就是说我妈漂亮皮肤白什么的,说城里来的穿衣服就是好看,再稍微过一点,可能调侃我妈奶子屁股什么的,跟以前的区别不是很大,以前牛牛满月的时候,一群老爷们儿好像也这样,偶尔开个黄腔,这并不算什么改变。
李思娃这边闲话倒是有新的变化,那就是别人已经知道他只有一个蛋了,这种事儿也确实不好隐瞒,在煤矿下班大家一个池子洗澡,别人又不瞎。
按说这样来看,接下来的话题就应该是,伤男根老汉望屄空流泪,活寡妇娇妻张腿要出墙。
老夫少妻的,现在这个老头的男根还伤了,家里的还那么年轻漂亮,他满足不了,那骚屄还不跟水帘洞一样,说不定家里的擀面杖都磨光亮了,擀的面条都有骚味儿,而那个窝囊废老头,整天面对漂亮媳妇鸡巴硬不起来,除了吧嗒吧嗒抽烟什么都干不了。
可实际上传言并不是这样。
他们意淫没意淫我妈先不说,最起码李思娃这边,很多人其实是羡慕的,每天可以抱着柳老师那么漂亮的女人睡觉不说,而且第一胎就是个儿子,少个球少个蛋一个卵子怎么了?
人家有儿子,有些人两个球能耐什么,不还是一堆丫头片子吗,计生办的罚不死你。
是,传闻柳老师是白虎,可现在人家李思娃已经有后了,就算是死也能闭上眼了,下去了能跟列祖列宗有个交代,人家现在是漂亮女人玩过了儿子也有了,不像有些人连个上坟的都没留下(上坟的都是男的)。
总之就是说,关于李思娃少了一个睾丸这件事,在外人眼里不算是一个太负面的事情,在已经有儿子的情况下,这个好像不是很重要。
在我骑自行车快要到的时候,椅坐在门口的猴子看到我立马跑回店里,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当我推着车进门的时候,这小子拿了把剑,站在店里的正中央,摆了个造型一动不动。
我把车支在墙边假装没看见,猴子看到我准备换工作服了,才憋不住开口了:“你看我帅不帅”
说着还挥舞了几下,只不过手里的剑,挥舞过程中有些晃晃悠悠的不太稳。
“挺傻的,你那两下子别没伤到别人,先把自己给砍了,剑也打磨的不行啊太丑了”
“你就是嫉妒,你做的话可能还不如我呢,我这可是削铁如泥,燕赤霞拿我这把剑的话,那个老树妖早就被打死了”,然后就又是一阵毫无章法的乱舞。
“我闲得慌啊做这种东西,还削铁如泥还千年老树妖,你这玩意儿砍个硬木弄不好都卷刃”
猴子自己挥舞了一会累了,毕竟那是钢板打磨的真家伙,然后垂头丧气的提着剑朝我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仗剑江湖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仗剑江湖?你直接说你想要的王祖贤那样的女鬼不就完了,说的那么高尚干嘛”
“嘿嘿其实也不光是这个,手里一把剑降妖除魔多痛快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管,顺便锄强扶弱什么的”
我把猴子的剑拿过来一看就知道了,刃他打磨的太薄太了,钢板太软基本轻轻磕一下就是口子,属于中看不中用的那种:“算了吧就你这个样子,估计刚开局聂小倩就把你吸干了”
这次猴子没有反驳:“哈哈确实,不过我情愿是小倩吸干我”
我拿着打磨的银白色的铁剑,虚空做了几个有力劈砍动作,就好像真的在砍什么人,然后对猴子说:“万一小倩就是老树妖呢?那你还接受吗?妖怪嘛千变万化的”
“啊?小倩是老树妖?你是说树妖和小倩是一个人啊?”
我单手持剑指着门口,手臂有些微微发抖:“你想啊,她化成人形漂亮点的话,最起码可以让人同情,同样是千年的妖精,你看看人家白素贞,再看看老树妖什么下场”
猴子皱了皱眉挠挠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长得丑还真就死得惨,不过千年树妖要是化成美女,所有人都以为姥姥那个丑八怪是魔头,聂小倩躲在后面害人……不过这也太渗人了,如果是这样,那就是纯粹的恐怖片了”
“是啊,通常大家都会以为长得丑才是掌控一切的坏人,毕竟长得就不像好人相由心生嘛,可一旦剧情反转了,旁边那个掌控一切的妖魔越漂亮,就越让人胆寒,如果真是这样,你觉得宁采臣会拦着燕赤霞吗”
“额……可能……会吧,毕竟那么漂亮的媳妇不要白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