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嗯，好吧，你说他救了你，也算是个理由。”老人虽然口中抱怨，但表情并未有什么不满。

“大黄，原来是你？哈哈哈，多谢啦！”陆晨摸着大黄的脑袋。

老人笑道，“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说的那句话吗？狂神和无名，你想成为谁，由你自己决定。”

陆晨也收起笑容，“记得，只是我不想成为狂神或者无名中的谁，我就是我。”

老人点点头，“这一路以来，我看过你的表现，亦正亦邪，有自私的一面，也有大公无私的一面，有狠毒的一面，也有宽容的一面。”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人”！而这何尝不是暗合天道的存在形式？”

陆晨皱起眉头，“老人家，你说的太深奥了。”

老人微微一笑，“你现在经历的还太少，自然不懂，也许以后你就会懂了。”

“总之，我之所以救你，是想看看你到底还能走多远！九重天域，你还能闯几重！”

陆晨微微皱眉，“就算我没过天域boss，难道不是等合区就可以去更高天域吗？”

老人欲言又止，“我只是散仙，成仙失败后要么兵解要么成散仙，我已经厌倦了从天开始，选择成为了散仙。”

“既然是散仙，便要受到某种制约，所以有些事我不便提前透露给你。”

陆晨认真听着。

“就好比地球玩家，就算他们到了三重天，你觉得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在三重天能生存下来吗？”

陆晨摇摇头，他们现在的实力，在二重天生存都成困难，必须赶紧提升实力才行。

“道理便是如此，那就算他们有机会去四重天，你觉得他们会去吗？”

“不会！”

老人点点头，“不错，以他们目前的实力，他们不可能去四重天！而且，一重天域一重天，后面的每一重天域都难度倍增，甚至超过你的想象。”

陆晨终于明白了老人的意思。

总而言之，越往上走，难度越大，需要的实力也越恐怖。

“对了，老人家，你说你也需要遵循某种制约，那你出手救我岂不是破坏了游戏里的规矩？”

老人波澜不惊，“是啊，而且还是违反的还是仙尊和天道的意愿，所以……下面我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帮你什么了。”

陆晨心里一沉，老人为了救自己，这是要接受某种惩罚吗？

正在此时，陆晨接到了系统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