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声泪俱下,连连求饶,白夜飞撇撇嘴,问清楚贺虎的屋子是哪一间,得到回答后,一掌切在家丁颈边,将人打晕过去,招手示意陆云樵跟上,直往贺虎屋中去。
贺虎的居所,跟之前的房舍完全不同,入户玄关摆着一张巨大的花开富贵鎏金屏风,周围各色摆件,墙上种种壁画,看起来都古香古色,很是值钱。
“靠,果然没来错!”
白夜飞双目亮得几近发光,只恨自己没有传说中的空间法器,把整间屋子搬空,只能一咬牙,佯作什么都没看到,往里头冲。
来到卧房,翻箱倒柜,找出几十枚金币,还有些珠玉宝器,陆云樵已经惊叹连连,白夜飞却挑挑眉,俯身一看,直接从床底下拖出一只大箱,随即用剑斩断箱锁。
打开箱子,里头满满当当,全是金银,开箱瞬间,金光闪耀,简直要闪瞎人眼。
“还、还真是民脂民膏啊!都发光到流油了!”
陆云樵瞠目结舌,靠过去伸手抓了一把,满满的金币银币握不住,一枚枚坠下,叮咚之声,清脆悦耳。
“这得有多少钱啊?”陆云樵看着手里的钱币,又看看箱中,想要数却完全数不清,赞叹道:“我总算知道干什么能比买办还有钱了,就是打劫买办的!”
正在翻检箱子的白夜飞抬头扫了一眼,冷笑道:“合法来说,那些人叫收税的!”随即皱眉道:“这么重一箱,不好带着跑啊。”
“不就是一箱吗!”陆云樵抬了抬箱子,摩拳擦掌,“我扛着跑,吃力点,还是可以的。”
“不对。”白夜飞翻到箱底,确认里头只有金银,摇头道:“这里头少了点东西……贺虎这样的人,房里应该还有暗柜或者密室的。”
“啊?”陆云樵讶然问道:“你怎么知道?”
白夜飞无言从怀中取出一把钥匙晃了晃,又与地上的箱锁比了比,点了点头,确认不是一套。
之前撤走时,白夜飞拿了贺虎的剑,更将他怀里的东西一把扯了干净,当中就有这么一支钥匙,既然不是锁金银的,那定是锁更有价值的事物。
两人又在房中一阵翻找,墙壁地板都敲了个遍,却没有找到暗室暗格,正一筹莫展,白夜飞想到了一个可能,一把掀开床褥,果然在床板上找到了一处不起眼锁孔。
“真看不出来啊。”白夜飞摸着下巴,“贺虎这么一个老东西,钱装箱放床底,连暗格都藏在床上,他到底有多喜欢这床啊?”
钥匙插入一拧,床板上弹起一块,露出一个面盆大小,半掌深的暗格。
里面半边堆着一摞泛黄的纸张,拿起来一看,都是些房契地契,白夜飞直接递给陆云樵,让他来检视,自己去拿另半边放着的一个小袋,还有一块黑木令。
“这些是许家集的地产,哇,加起来有上千亩了吧?附近大半都是他贺家的地了?这些房产……真是有钱啊……”
陆云樵啧啧道:“还有这几处房产,居然不是本地,都是帝国几大都市的房产,光在郢都就有三间商铺,一处大院,靠,居然连帝都二圈内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