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他如此的迂腐,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吗?”
我笑着指了指群情愤昂的周围众人,道:“说书关键在于变通,不变又何以能通呢?”
“其实并不是他说的不好,只是这内容大家都熟透了,你说上句,我就马上能接下一句。如此的没有新颖,没有悬念,又如何吸引听众呢?”
我轻蔑的咧嘴一笑,接着道:“这关键嘛,当然还在于新故事。这寒先生口舌功夫虽然了得,但如若一味的讲述这老套的故事,又怎么不受辱骂呢?”
柳成风被我说的目瞪口呆,只知道象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
这折花居的大东家其实就是柳成风,而所谓的掌柜只是他家的一个下人而已。
这些日子,他就没少为这说书先生的事操心。
原本以为是那些说书先生的水平不高,故而引起大家的不满,没想到把全苏州城最有名的寒柏请来之后,还是同一个下场。
那寒柏三天两头跑他那里哭喊着不干了,都被强行的压下。
可总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他今天才会坐在这里思考对策。
要说寒柏说书说的不好,那是胡说八道,全苏州的人最喜欢听的就是寒柏的评书了。
可就是这苏州第一说书先生跑到折花居之后,却同样不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