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丧的低下了头,心中不断告诫着自己:“以后换了假身份一定要改改习惯,更不能用同一个声调说话,否则象柳成风那种老狐狸肯定一听就猜的出来。”
但是我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上次丑女从头到尾只说过一句话,为何今天她的话如此之多?
奇怪的看了她几眼,我有些不明所以。
转念一想,现在就她一个人知道,我是不是应该趁她不注意,来个杀人灭口呢?
想到这里,我心虚的向她望去,随即又沮丧的放弃了刚才的想法。
上次丑女那恐怖的功夫历历在目,还不知道谁灭谁的口呢!
违着心,我强装笑脸的问。
“为什么上次在客栈你不帮我辩解?”
“辩解?辩解什么?他们又没冤枉你,你本来就是采花贼。”
丑女毫不客气的回道。
“胡说,至少那时候我还不是!”
我强词夺理的争辩。
“那为什么我上次看见了一块青色的采花令?”
她振振有辞的追问。
“我……那……那是我抢来的!”
我无力的反驳着,却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话了。
一个采花工会的护法说他身上的采花令是抢来的?
这莫过于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虽然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