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萧野赤裸冰凉娇嫩的肌肤,我身上虽然裹满了兽皮,可还是感到寒气逼人。
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现在都已经是深秋了,她居然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
或许是这天气比起那寒潭的冰冷,还是略逊一筹。
我特意把自己那件还算完整的外套让给了小野,但是她丝毫不领情,三两下就把它撕的粉碎,无奈之下,只好给她多裹了几层兽皮。
但她却呲牙咧嘴颇不乐意,还差点扬起小拳头向我威吓,好在我们之间的感情日益加深,才让我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看来还要进一步的调教,多给她灌输一点服从的命令。
感慨之余,还是得逼她穿衣服,要不然非给我惹麻烦不可。
这个年代的人都保守的要命,即使是内衣也没有她穿的这么暴露,这要是出去可能会招惹一堆的臭苍蝇,引起他人的注意。
更何况,某些东西只有我能摸我能看,其他的人看了可就是我吃亏,那是万万不允许的。
好说歹说才勉强劝服了她,但交换的条件是,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不许我穿衣服……
有时我就想,自己现在是不是充满男人味了?
要不然为什么自从那次以后,她就迷恋上我那宽广的胸膛了,还非得跟俺来个坦诚相见。
那简直就是残酷的折磨啊!
没有调教好萧野之前,我可不敢轻易占她便宜,有好几次想混水摸水都没有成功,反被她击中了要害。
更无语的是,她对我的某个部位非常的反感,经常是又掐又捏,好几次下手重了,让我差点晋升公公的行列。
呜呜呜,一定是它的样子长得与那天的大蛇有几份相象,招致了小野的不满……
不论我怎样提醒她、要她小心,隔天她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