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闻言,瞋了他一眼。
风情万种,媚态横生。
席朗觉得自己的肉物又硬生生胀大了圈。
本来是侧姿的男人将尚且埋在温柔乡中汲取养分的肉棒抽出,一个利落的翻身后,形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两人贴的极近,呼吸彼此缠绕。
席朗平常很注重锻炼,两只手臂撑在薛薛的两侧也能把上半身整个往下压,像是在做伏地挺身一样。
如此一来,坚硬的胸膛恰好抵着女人柔软且丰满的胸脯,敏感的乳尖擦过结实的肌理,带来一股酥麻的痒意。
“嗯……”薛薛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别这样……你起来些……”
“昨天我们可是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呢,所以……”猝不及防地男人沉下腰腹,将被淫液泡的晶亮,正硬挺着的赤铁直接送进女人因为被插了一整晚而显得湿润且松软的小穴。
“别怎样?”
“哼。”
薛薛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嘤咛了声。
像是不服气又没有胆量的小猫在挠人似的,威慑的效果没半点,反而助长了情欲的滋生。
“小野猫。”
席朗低笑一声,深深地眸色像是不见底的古井,黑黝黝的。
“喜不喜欢被我干?”
男人一边问,一边操。
因为昨日的荒唐使得性器的进出容易许多,也不知道是体质敏感还是怎的,薛薛总觉得能感受到棒身上头起伏的纹路印上穴壁时带来的强烈烧灼感。
像洗不掉的烙印似的。
见薛薛没有回答,男人又哑着嗓子问了一次。
“喜不喜欢被我干?”
这次,薛薛痛快的答。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