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不是有原因的吗?如果你今天没有瞒着我去找席朗我也不至于会生气呀。”
“瞒着你?我如果真要瞒着你现在还会给你载吗?”
薛薛没好气的道。
“我这还不是怕你胡思乱想才没和你说的,不过你一问我不就把前因后果都佼代了吗?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嗯?”
薛薛连珠炮似的言词打的谢从律毫无招架之力。
男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下就蔫了。
薛薛见他这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
“好啦,就让你不要多想了。”
“这次去,也当是为过去正式做一个告别吧。”
薛薛说着,抬眸看了眼窗外。
阳光明媚,正是时候说再见。
“你说的是真的吗?”
透过玻璃镜,能清楚看到谢从律局促的表情。
这段曰子以来,渐渐接受高长泽的谢从律人也跟着成长了不少,不论是在为人处事还是待人接物上,若说第一次见面的谢从律是被薛薛眼尖发现的璞玉,那么现在的他就像是被打磨的越来越耀眼的艺术品,随意的姿态,也能吸引到人们的注目。
这让谢从律变得自信许多。
唯独在席朗这件事儿上,男人似乎总是不安,特别是从薛晨那儿听来薛宁和席朗的过去后,每听到一次席朗的名字,谢从律就会像刺猬一样,稍微一碰就炸。
薛薛也拿他莫可奈何。
自己每次想好好解释,谢从律却都是抱持着抗拒的姿态,左耳进,右耳出。
弄得薛薛也颇是烦恼。
薛宁与席朗,青梅与竹马,前妻和前夫,这都已经是过去完成式了,她纵然有心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过现在,谢从律显然将她的话给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