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回来!”老姐发飙了,很明显她能看出我的想法。
“姐……”
“别叫我姐,你要去了就别回来,我可不想有个逃犯弟弟!”老姐的表情语气不容置疑,我心里窝火也无可奈何。
“林涛,姐是自作自受,谁叫我看人眼光不好呢!就这么一刀两断彻底些,不要纠扯不清了,这三年多就当活到狗身上了吧!”
姐姐这么认真的自艾自怜,我不好再冲撞她,搂着她安慰了一番,表面上答应她不去闹事了。
收拾了一番我带着老姐下馆子搓了一顿,表面上庆祝她脱离牢笼回归自由生活,其实是想把气氛弄轻松点让老姐心里好受。
老姐也自嘲着说是来投靠我了,我这才知道她和李达成闹分手有一两个月了,直到这几天知道已经毫无挽回的希望才彻底了断,由于三人都在同一公司,老姐心想眼不见为净,索性今天就辞职离开了工作好几年的公司。
依她的说法,辞职后工资也还是照常下月发放,手中没有多少余粮确实只能投靠我。
我当然大拍胸脯没问题,不说这是我亲姐姐,这几年离家千里在这城市工作,不是老姐关照,我哪能过得这么舒适。
就连那个一房一厅三四十平米的小窝都是她给我租的,甚至前面大半年都是她交的租金,租户登记第一个都是用她的身份证。
平时我们姐弟相处融洽,关系非常亲密,可其实更多时候她都不知不觉中扮演着母亲的角色,回头一想自己先前还对她产生不应该的欲望,我又暗自惭愧不已。
我也差不多二十四了,正是龙精虎猛的年龄,快一年没碰过女人,难免会精虫上脑。
这座城市里有我几个发小,都一个村从小玩到大的,我会来这里工作除了老姐在这边也有他们的因素。
平时隔三差五偶尔聚一聚,喝高了时几个不正经的家伙也带我去休闲会所洗洗脚按个摩,带特殊服务那种,打个飞机玩玩冰火两重天,也算是放松一下。
真刀实枪干是不可能的,现在都抓得严。
当然,会所里很多都可以约出去,这不关会所的事,算是两厢情愿私下交易的事,可我一次都没有约过。
有时候都佩服我自己的“洁身自好”,然而带来的后果就是二弟不够爽,憋太久没正儿八经上过战场,每天早上起来都严重抗议,看见穿着暴露的漂亮性感的身材火辣的,它都时不时的坚挺起来抗议,真是个顽固分子。
这不,晚上回家等老姐冲完凉穿着睡衣出来时它又有抗议的迹象,幸好我凭着莫大的毅力压制住这六亲不认的顽固分子。
勉勉强强陪着老姐聊了会天,没发现她有悲伤过度或者自暴自弃的表现,稍微放心了点,收拾一下就去冲凉了。
浴室厕所都是一体的,墙角上方固定着一块三角形的木板,用来放衣服的,洗发水沐浴露之类的就都堆在地上角落里。
条件简陋了点,可这城市如我这般的打工仔,大多都不如我。
别的单身哥们一般都是租个小单间,哪像我这么奢侈一个人住一房一厅。
这座城市的房价足以让一般白领心生绝望,租房的价格也就可想而知。
我并非大手大脚的人,农村长大的多少都懂得节俭,却也赖不住溺爱我的老姐,生怕我吃苦,非得租个一房一厅,美其名曰方便她偶尔过来小住,承担了大半年房租不说,自己也只是一个月偶尔过来睡一两晚。
就这其实都是休息日过来给懒惰的我做顿饭洗洗晾晒的,时间晚了我不放心她一人坐车,就会留她住下。
想起老姐对我的种种,心里很是温暖。
不过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特别是我这种饥渴的饿狼,洗着头的同时发现了三角板上老姐换下的衣物,又起了别样的心思。
特别是那条先前偷窥到的丁字裤居然也在其中,更让我激动兴奋不已。
犹豫了不到三秒,我就伸出了恶魔之手,拉着那根细绳一扯,老姐的贴身小裤裤就被我拿在手中。
中间窄小的布片摊开在手掌心,微带湿润,可能是汗液尿液或者阴道分泌物,无从分辨,精虫上脑的我居然如获至宝的放到鼻子下闻了又闻。
一股熟悉的老姐身上的味道夹杂着一丝丝骚气直冲鼻腔,传到大脑刺激我的荷尔蒙极速分泌,下身肉棒早已坚硬如铁。
用老姐的内裤打飞机,这种猥琐龌鹾的事我早已驾轻就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早两个月我还设法弄到了她一条蕾丝内裤收藏起来。
我没有多少负疚感,一来跟我们姐弟儿时和青春期是的亲密经历有关,二来我也只是拿来用,“用”的时候脑海里幻想的并非老姐,而是其他女人,前女友,女同事,甚至不太熟悉的美女或人妻。
老姐内衣裤的作用仅仅是拥有同样的女人味道,或者说是骚气,能给我带来性刺激让我幻想那些女人,然后再把手机打开播放着日本av或者国产的自拍刺激视频,我就能借此射出久憋未发的亿万子孙。
手握着薄薄的小布片,我的心和手都在颤抖着。
浴室里还弥漫着老姐身上的味道,她本人也还在一门之外,这方小布片上我都错觉还有老姐花房的温度,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无比刺激。
就在前一刻,它还包裹着姐姐最隐秘的部位,下一刻,我等不及下一刻,直接握住坚挺膨胀的肉棒,小布片就包裹住肉棒,来回耸动。
在极短的时间内,这块布片就前后包裹住姐姐的小穴和我的大肉棒,姐姐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和我肉棒分泌出的粘液都混合到上面,这是不是代表着我们姐弟间接性交了?
精液和淫水交流着,不就是做爱吗?
噢!
和老姐做爱,大肉棒插进她的骚穴里,好温暖湿热的骚逼,好爽!
肉棒插在老姐的小穴里,老姐欲拒还迎,羞红着脸不敢看我,腰身却配合着我上下挺动,一双硕大雪白的大奶子晃来晃去,两颗红艳樱桃般的乳头镶嵌其上,夺目晃眼!
我终于忍不住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挑逗着。
姐姐无法忍受上下夹攻的刺激,嘴里发出压抑着的嗯嗯声,我兴奋极了,肉棒又硬涨了一圈,轻咬住殷红的乳头,下身加速挺动。
老姐终于浪叫出声,啊啊啊的像是在鼓励我她很爽再加把劲……
终于,我受不了了,干涩的喉咙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像是机关枪的子弹连发,喷涌而出……
风停雨歇,理智恢复,我审视了一下自己,懊悔不已。
老姐粉色的胸罩被我咬在嘴里,丁字裤在手中揉成一团,小得可怜的布片上布满了腥浓的精液,肉棒软塌塌的垂在上面。
场面淫靡无比,我却内疚慌乱无比。
我居然用老姐的贴身衣物自慰,还一边幻想着和她做爱,而且还是在她本人就在外面的场景下。
开始时确实觉得特刺激,释放之后又觉得前一刻的自己太恶心,老姐对我这么好,这么做简直禽兽不如。
上一次对她完完全全有着清晰的生理欲望而自慰得追溯到十来年前的青春期了。
没空多想其它的,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飞快冲洗好身体,把自己和老姐换下来的所有衣物一股脑的扔到桶里,倒上洗衣粉,赶紧搓洗。
消灭完所有罪证,这才放松下来,心想着帮老姐洗了所有衣服,也算是功臣,底气足了些,打开门吆喝着老姐递衣架过来。
老姐拿着一把衣架过来很是惊讶,不过我还是看到她的脸上透露着一丝欣慰满足,我不由得再一次鄙视自己的二弟,并在心里发誓以后要多帮老姐做点事,不再做那种龌鹾勾当。
两姐弟一起晾着衣服,很是温馨融洽。
只是她看到我连内衣裤都洗了,有点羞意,正准备说什么时,我马上大大咧咧的解释说内衣裤是给她分开洗的,没混到一起。
完美的打断转换了尴尬氛围,老姐没再多说什么。
回到厅里随意的聊了会儿,她就回房间去了。
卧室被霸占,我就只能在客厅里将就了。
说将就其实有点夸张,客厅里的旧沙发是上一任租客留下来的,平摊开就是一张床,比起席梦思还有些差距,但比硬木板的床可要强太多。
铺好沙发,关了灯,躺在上面玩了会手机,心思却静不下来。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要关上可就不容易了。
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度过了圣人时间,老姐回房我一人独处时,肮脏的思想又一波一波的翻腾起来。
内心里确认这是肮脏不堪却又兴奋刺激,老姐的婀娜身影,挺翘圆润的丰臀,高耸坚挺的酥胸,就连她那耐看的鹅蛋型脸庞,笑起来弯如月的眉眼,红润的小嘴,无一处不透露着女性的成熟美态,仿佛每一个部位都有着性暗示,刺激着我的荷尔蒙,激发起我的征服欲。
混乱的思绪搅得我无法平静,脑海里又回想起十来年前青春期骚扰老姐的事,跟儿时懵懵懂懂的游戏不同,十三四岁的我已经懂得很多,小黄书三级片都看过了,也学会了打飞机自慰。
在那个炎热的暑假,躁动的少年终于把罪恶之手伸向自己的姐姐。
半夜熟睡的老姐并不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把他全身摸了个遍。
刚发育好初具规模的嫩乳,柔滑的纤腰,圆润的屁股,直至那尚未经历雨露的桃源洞,都有弟弟魔手探索过的痕迹……
翻来覆去到深夜,没有丝毫睡意,不能再想了,我用力掐了下大腿,疼痛让自己稍微清醒了点。
悄悄的起身摸到烟盒走到外面阳台,老姐在家我不太敢频繁抽烟,也就只能躲到外面悄悄的点燃。
尽管头顶上晾的衣服还在滴水,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厕所环境不太好,也总比弄得里面满屋子烟味要好。
一根烟抽完,思绪也控制着转移了,想了想明天该办的事,我又悄无声息回到厅里。
刚准备躺下,耳朵好像听见卧室里有什么声音,为了证实是否错觉,我走到卧室门口侧耳倾听,微弱的抽泣声清晰入耳,顿时我心里一痛,暗骂自己实在太大意。
彪悍强硬其实只是老姐的表面,她的内心其实是很细腻敏感的。
小时候受了委屈或欺负也从不在我面前表现,只会锁上房门一个人躲着哭。
想到这点我就无比自责内疚,失去了爱情对她是多大的打击?
我居然以为随意安慰下就行了。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线找到钥匙,我轻轻开了卧室的门,如我所料,房门果然是锁上的,幸好是老式的球形锁,里面锁了还是可以用钥匙打开。
我的动作很轻,却还是惊动了老姐,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背对着我蜷缩着的身影侧头看过来。
“涛涛,你……不要!”
没有理会老姐的抗议,我伸手开了灯。一张梨花带雨见者犹怜脸庞映入眼帘,红肿的双眼不需要想象就知道流了多少泪,伤了多重的心。
“涛涛……不要看,快出去!听话……呃……”
心如刀割的我坐到床上一把搂住姐姐,“姐,想哭就哭吧,你还有老弟在呢,什么事我都能替你分担,给你扛着。”
或许是我的话击溃了她伪装坚强的防线,也或者此时的她仅仅只想有个依靠,有个倾诉发泄的对象,姐姐在我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一切都会过去的,我还在身边守着你呢!
李达成,你给老子等着!一边轻抚着姐姐的后背,我心中对于先前的想法更加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