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一直很快,这才第一步,如此激动可不行。
一边轻抚着老姐的翘臀,我尽量压制住兴奋,直到感觉手颤抖得没那么厉害,才慢慢俯身,掀起她睡衣下摆,一只手蛇形般往上滑去。
老姐从小睡觉就比较死,不大力搬动她是不会醒的。
这一点也正是我当初少年时期就敢夜间骚扰她的原因,如今长大成人了,我居然又无耻的利用老姐的这一弱点行不轨之事,果然是身边小人之心最难防啊!
禽不禽兽我这会儿也管不着了,手中传来丝滑般的触感让我无法自拔。
老姐腰上脂肪有点多,这点我头天就看出来了。
原因我也知道,她心情不好时有暴饮暴食的坏毛病,想来这两个月闹分手吃胖了不少。
我可不嫌弃老姐的胖,这样入手更有肉感,揉摸起来感觉简直爽歪歪。
腰腹部过足手瘾,我不再停留,一路向上,直到触碰到柔软的乳肉,我又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那丰满柔滑的感觉,多久不曾有过了,十一年后,我终于又一次抚摸到了老姐的隐私部位,没有衣物的阻隔,感觉是如此美妙。
我迫不及待的往上攀登,直到半个乳房贴在掌中才停住。
平时通过外观大致知道它的形状大小,直到真实的抚摸上才发现,老姐的胸比我预料的要大点。
慢慢的,我的手抓住乳根一点一点往掌中挤,老姐硕大的奶子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
由于是从睡衣下摆伸上去的,手无法伸到更上方,也就没办法掌控整只乳房。
强行往上会扯住睡衣,不方便不说,万一弄醒了老姐可就完蛋了。
揉摸了一会,不满足于现状的我做出了更大胆的动作。
老姐的睡衣是衬衫样式,材质类似绸缎那种,眼看着这样动作姐姐没一点反应,我抽出手来,颤巍巍的伸向睡衣扣子,一颗两颗三颗,手在抖,心在跳,雪白的奶子已经露出大半,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口气全解开来。
老姐是朝右边侧卧的,扣子解开时,左边乳房自然被睡衣遮住,右边的可就一览无遗了。
白皙的大奶随着重力作用靠在姐姐右手臂上,冲击着我的视线和大脑,呼吸都慢了半拍,双手不受控制的覆盖过去。
饱满,柔软,充实,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我甚至觉得这一刻就是最幸福的,比和以前女友做爱还爽。
不过很快我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最幸福的永远是下一刻。
一只手可能无法完全掌控住老姐的大奶,两只手就有点太多了,特别还是在她侧卧的姿势下,我还得跪在她背后俯身,这样我坚持一会就感觉到累了。
猥亵姐姐的同时我没忘记时刻观察着,确定她没有要醒的迹象后,我轻扶住她的肩膀往后稍稍用力掰动,姐姐果然“配合”着平躺下来,我知道这个姿势她也睡得舒服,所以潜意识里不会抗拒的顺从。
丝质的睡衣不用我用手捋动自然滑落,这下没有任何阻挡,一双绝美高耸的乳房完全暴露。
现在我能确认这对大奶至少在C杯之上,虽然没法跟我在风月场所见到的某些巨乳胸器比,可那些动辄三十几DEF的巨奶并不能让我太过兴奋,在我看来合适才是最好的,老姐168的身高,百一二十的重量(老姐这时候其实差不多一百三,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暴饮暴食的后果),胸和臀的曲线现在这样就最美了。
当我双手各揉一只大奶时,简直快兴奋到窒息,微弱的关线下,随着我轻轻的揉摸,老姐的面部表情似乎有些变化,眉头好像皱了一下随后又舒展开来。
我心中一惊,停止了动作,观察了片刻,没发现异常,看来是我的轻柔动作让她产生了自然生理反应。
低头细细的看了一下,果然如此,雪白的双峰顶上,两颗小樱桃俏皮的挺立起来。
这场面更加刺激了,我情不自禁俯身下去,一口含住左边樱桃,舌头伸出来舔了上去。
上一次舔弄姐姐的奶头还是十几年前懵懂无知玩禁忌游戏的时候,那时她的乳房才刚发育,随便一个胖点的小孩都比她大,根本没太多感觉。
后来十几岁发育了,我却没机会了,就算十三岁那年摸遍了她的身体,也从未这么做过。
跟儿时的感觉大不一样,久违这么多年,当我再次含住舔弄姐姐的奶头,嘴里似乎吃到了琼浆玉液般甜蜜,就连自己分泌出的口水都是甜的。
想不通这是什么情况,我并非未经人事的初哥,含着老姐的乳头居然能吃出蜜来。
是禁忌?
刺激?
偷香?
这些因素综合起来产生的错觉?
又或者是我当时非常不愿意承认或相信的,我对老姐有了爱?
爱情的爱!
这种种感觉其实都是我后来总结的,当时的我娴熟而又小心的含着奶头,哪有那么多感想。
左边的奶头舔弄一番后很快坚挺起来,我马上又换到右边,双手撑在老姐左右两边,确保不会压碰到她。
两边都招呼好了后,老姐的脸色有了变幻,眉头和脸部肌肉都有着轻微舒张聚合。
这是有了生理反应,看来老姐的奶头是比较大的敏感点。
人心是不知足的,得陇望蜀,攻陷了双乳的我并不满足,硬挺着快爆炸的肉棒指挥我瞄向了老姐的下体。
费力的用双腿和一只手支撑住身体,腾出一只手伸到下方,不像色情小说或电影那样磨磨蹭蹭,我直接一手覆盖住老姐的花房私处,当然,是隔着睡裤。
似乎感觉到那里释放出热度温暖着我的手掌,慢慢的,我挪动手掌,伸出手指头隔着睡裤往里轻按。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有过性经验的男人们都会这么做。
嘴里含着奶头不停吸吮,手指在姐姐花房不停按压,动作虽轻,姐姐睡得也死,可生理反应是无法控制的。
我的阴茎暴涨到快要炸裂,就在这时,一直熟睡着任我欺凌猥亵的姐姐突然有了变化,眉头紧皱,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几下,我没来得及打住,手指仍然按压了几下。
“嗯……嗯!”
两声鼻音,间隔大约两秒,断续着发出。
寂静的深夜,饱含情欲的两道声音清晰无比。
我浑身一颤,然后僵硬着身体无法动弹,只有身下肉棒狠命的抖动着……
没错,我射了!从头到尾,我甚至没有用手摸过阴茎,一次都没有。老姐就嗯嗯发出两声,我就无法控制的一泄千里。
精液沾满了内裤,可能睡裤上都透过来一些。我没去管自己的黏糊,先看了一下姐姐,从发出鼻音后我就自嗨了,都没来得及观察她的反应。
还好,缺少了我的刺激,她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赶紧轻手轻脚帮她扣上睡衣扣子,左右观察了一番,确认没有遗漏什么,这才慢慢下了床。
走到门口又回过头看了一眼,老姐仍旧熟睡着,对于我的侵犯丝毫没有察觉。
然而我心中的罪恶感远不如预料的那么重,甚至比起昨天用老姐内裤手淫后的罪恶感负疚感都要轻一点。
情不自禁的,我又回过头,俯下身轻轻的,印上了姐姐的香唇,一秒,两秒,或者是几十秒,我不知道具体多久,反正分开嘴唇时我还有点恋恋不舍……
第二天是周末,我一觉睡到九点多才被老姐叫醒。
她以为我是宿醉才睡这么晚,内心有鬼的我不敢多看她,躲进厕所抽了根烟,洗漱好了之后心绪稍稳了点才出来。
喝过老姐熬的爱心粥,我跟她讲了下周末的安排。
听完我的计划,老姐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一副果然没白疼我的表情,有些得意,有些可爱,还有丝丝欣慰。
我的计划是周六带她出去游玩,周日去香港购物。费用当然是我全包,可能她惊喜欣慰的原因就是这一条吧。
收拾一番就出了门,姐弟俩都是休闲装扮,姐姐蝙蝠衫修身牛仔裤加白色球鞋,大好身材没有完全秀出来,却多了几分青春活力,看得我心笙动摇。
骑着电动车,当她坐在我身后自然的半搂着我的腰时,我的心脏莫名的悸动。
不管在老家骑摩托车还是在这边的电动车,老姐的习惯一直都是这样,姐弟间这种程度的亲昵自然而然,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感觉?
我不敢也不愿多想。
第一站我们先去了离我们七八公里外的铁塔那里,这个身高一米九几的壮汉浪费了他的身高天赋,没有去打篮球,反而开起了理发店,这种剧烈的反差确实有些搞笑。
别看他外表外号都粗鲁,心思其实很细的,干起这种细致活遛得飞起。
他还是我们哥几个中赚得最多第一个买车的。
其实我就是来借车的,出门游玩,有辆车方便得多。反正铁塔的车提回来后对我们哥几个而言都是公用的,只要不违章不酒驾都没问题。
老姐的到来让铁塔很高兴,热情的招呼着,无奈周末店里生意太好,他还得忙活。
我本意是拿了车钥匙就走人,可老姐脑子犯抽嚷嚷着要剪头发。
没办法,只能随她去了。
等了一小会儿,铁塔手上顾客送走了,刚迎过来老姐就说给我剪个短发。
铁塔楞了一下,立马应声说可以,雪姐人漂亮剪什么发型都好看。
老姐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说别装了,一看你表情肯定就知道点啥,姐姐那点破事我就不信涛伢子昨天没给你们透点口风。
铁塔嘿嘿笑了一下不吭声,只管拿工具包打开抽出剪刀梳子。
我闻言立马转头看向外面,心里暗骂不已,娘希匹的一个表情就把老子卖了。
又听见老姐大大咧咧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姐姐就是失恋了,换个发型从头开始。
铁塔当然是一顿附和,然后叽叽呱呱边剪头发边聊开了,无非就是骂李达成狼心狗肺有眼无珠,夸老姐漂亮大方又会持家,总有他后悔到哭的一天。
他娘的跟老子差不多一个套路,特别是听到后悔到哭的时候,老姐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只能无奈捂脸,太他娘的丢人,好歹换点新鲜的词嘛!
老姐好歹没当场说这话早有人用过,面带微笑看着镜子里一缕一缕的头发往下掉落。
铁塔不知死活的继续吹捧,老姐突然一本正经的说彦坤啊,我记得小时候你说过长大了要娶我做婆娘的,现在姐姐我单身了,你有机会了哦!
这话震撼力太大,我都目瞪口呆,铁塔哥手猛的一抖哢嚓一剪刀居然剪到梳子上,脸色立马由震惊变得哭丧,我知道这把剪刀算是废了。
门口收银吧台处坐着某个妹子,平时老说听不懂我们方言,这会儿脖子都快伸成长颈鹿,生怕错过某一个词某一个字,哪里像听不懂的样子。
铁塔哥见状脸更丧了,苦笑着嚷嚷说姐,我的亲姐,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回家指不定得跪搓板呢!
小时候那不还没懂事么,我是你弟,咱们凑一对,那不成了乱伦了吗?
乱伦?
老姐俏脸一红,也不管正剪着头发,手从围护布下伸出来反手掐住铁塔的腰,边掐边骂,还乱伦,伦你个头,老娘可没你这么五大三粗的弟弟,我们老林家可没这基因……
等他们俩打闹着理完头发,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没有答应铁塔小俩口留下来吃饭,我拉着老姐赶紧闪人,这会儿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给收银台坐着那位解释了一通,说刚才都是开玩笑的,别真让彦坤回家跪搓板啦。
妹子大方笑着回说不会的,雪姐你不用特意解释,知道你们是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