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儿十六、七岁年纪,鹅蛋形的小脸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却是个小美人儿。
她一进门,只见床上两人赤身裸体的,脸上一红,忙转过头去,将盆子放在桌上,不敢出声。
想起昨天晚上被姑爷慕容靖训斥,云儿更是不敢说话。
慕容靖也不去理她感觉,命云儿拿点金创药,给赵霜灵伤口上涂了一点。
创口其实甚小,药一上血立止。
慕容靖知无大碍。
但赵霜灵两片阴唇却是红肿不已,慕容靖略感歉意,也给那儿涂上一点药,耳边相应传来一声轻呼。
抬头一看,原来自己在忙时赵霜灵已然醒来。
一醒之下,下体痛感便阵阵传来,虽然刚上了药有点清凉,但给慕容靖这一触触碰碰,仍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慕容靖见她双眼红肿,显然曾经哭得厉害,心中一怜,轻声问:“怎么样?还痛吗?”
赵霜灵阴户给他拿在手中,见此问与昨晚语气大不相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置答,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靖甚感抱歉,知道她对自己仍心有余悸,勉强措辞说:“女孩子的初夜就是这样啦,以后就不会痛了。你听我话,我会疼你的……”
扶她起来,命云儿服侍二小姐穿衣。
赵霜灵身子一动,下体又痛起来。忙道:“我……我……我自己起来,云儿你先出去吧。”
待云儿出去,轻轻挪动双腿,穿好衣服。这般一阵折腾,又是痛得厉害,一双美目怨怨地看着慕容靖,双眼衔泪。
慕容靖本想好言安慰,但转念一想,此女乃仇人之女,我此行是来报仇,可不是来怜香惜玉的。
心中把智空大师的话忘在了脑后,冷冷道:“洗个脸,去见爹娘了。”
转念间却怕她向赵老儿告状,想了想,又哄她一起吃了早点。
赵霜灵行动仍不太便,慕容靖半扶半拖地,两人出得厅来。
迎面上来一人,大声说道:“成兄洞房过得可愉快么?据说你可是两天两夜不出新房门,可是有什么秘诀……”
慕容靖面上一红,认得他是赵昆化的长婿,自己的襟兄卢杰,揖手说:“卢兄早!”
卢杰见赵霜灵一拐一拐的,心中一怔,略明其理。笑道:“新娘子这两晚定是给新姑爷欺负得厉害了!哈哈!”
慕容靖瞪了他一言,说道:“兄弟是个粗人,不会怜香惜玉……”卢杰心想多半确是如此,一路说笑,与慕容靖夫妇一起去见赵昆化。
赵昆化夫妇早在厅中相候,一见他们,赵昆化笑道:“两位贤婿早啊!”卢杰与慕容靖忙跪下拜见,赵霜灵在丈夫搀扶之下也拜见了父母。
赵昆化三十娶妻,今年五十有余,他内外功夫均练得颇为高深,双目耿耿有神。
那赵夫人看来年近四十,脸上不见一丝皱纹,保养得甚好。
看起来端庄素雅,温婉贤淑,慕容靖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十分面善。
虽然她已经韶华渐去,但依然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赵夫人穿着一身米黄色的衣裙,全身上下,仿佛熟透了一只的水蜜桃,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那胸前高挺的山峰虽被白色上衣所包住,可是因她的尺寸过于庞大,把外套高高的撑起,犹如两座高不可攀的雪峰,看着修长的雪白的脖子一直延伸到胸前突出的部份,相信她衣服内的肌肤定是雪白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