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胡媚躺在那里是静态的美,我用围裙系带撩拨她,当她活动起来时,便是动态的美了。
“天蓬草上飞”我将这门绝技使出,只撩拨了第一下,就看见胡媚的腰突然向上挺起,口中发出依依呀呀的喊声。
当系带一次次在她最需要的时机和最敏感的地方用最恰当的力道碰触时,每一次碰触都是让她感到飘渺的悸动。
我没少看过日本的电影,里面那些女优的吼声不用猜,大多都是伪装出来的。
其中的缘由,首先是日本男人的尺寸太小,无法到达该到的地方,其次,那些简单的活塞运动根本不会让这些身经百战的姑娘们有那么大的刺激。
而现在的胡媚,却是丝毫没有伪装的迹象,她就像被点燃了一般在沙发上翻滚和动作,嘴里渐渐语无伦次,我心里默念着各种动作要领,把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点刺激了几个来回,直到胡媚浑身无力地瘫在沙发上,身子紧贴在沙发背上:小莫,我的好弟弟,快,快来吧,我不行了……
我根本没打算饶过她,赶忙继续提取了样品,那里早已是小溪流水,赶忙测试粘度,上升了没几个数字,我得出结论:粘度与兴奋度不成正比。
但兴奋度高了,流量会大幅增加,而且顺滑度更佳。
继续撩拨了几下,胡媚早已瘫软无力,我觉得这应该是最佳时机了,抱起了她的身子,让她背朝我跪下,从后面送了进去。
胡媚还是在那里哼哼,好像陶醉在另一个异次元中。
直到我找准时机,晃动了第一下。
那是一声发自一个极远极为渺茫地方的喊叫,这声喊叫由远及近,充斥着我的耳膜,我不断地继续做前后动作,让这个声音更加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