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故事的时候,是不受任何外界刺激的,哪怕可可已经跟我坦诚相见。
我先给她讲在大学食堂吃饭时,如何看美女的短裙与里面的内容,如何找角度和调整光线。
然后引到了日中上课时,我同桌经常上课钢笔盖掉在地上,毕业之后我才悟出来,原来我后座的女生穿着裙子啊。
我又给她讲上高中时,我一个同学买了点“催化剂”给村里的一个老光棍放进暖壶中,然后观察老光棍的各种变化。
可可问后来怎样?
我说老光棍的手法很独到,很快就自己解决了。
那位老光棍冬天糊炕都是用旧挂历纸,挂历上都是那些穿得很少的美女,老光棍把炕烧热了,也不铺褥子和床单,就趴在挂历纸上睡觉。
可可这时候插话了:那挂历不得一晚上湿好几次啊?
要不怎么说我俩有共同语言呢,这正是我要解答的:炕烧得那么热,喷出点水来马上就烤干了。
可可被我逗得大笑,然后滚到了我的怀里。
用撩拨草来对付可可,有点太刺激她了,她被刺激得满床打滚,我看见哪里早已娇嫩欲滴,宛如带着露水的一朵牡丹。
别刺激她了,开始我的“高老庄三回旋”吧。
同样这两招,我刚对胡媚用过,而胡媚又曾经跟可可说起过,所以我在可可面前就少了很多神秘性。
忙完这两天,我必须得再找渡边圣月学几招,多给她们几点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