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连衣裙扔到舞台上,当我俩纠缠在沙发上,她的红色高跟鞋在舞台上方的彩灯下格外耀眼。
我不想动用任何手段,因为今晚是她招待我,不是我招待她。
我不想吻她,她却吻住了我的下面,而且用力极大,那是一种像是要制造真空的吸。在吸的同时,我的家具还在吞吞吐吐。
上海滩,歌女,舞台下面的沙发,这个创意并不算高,只能说布场布得比较有气氛而已,而且为我服务的这位,业务水平也很到位。
估计已经九点半了,我还是进入主题吧,我把音乐关了,彩灯也关了,把她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举起来,然后下面顶了进去。
啊呀,姑娘,你怎么知道冯程程后来去了法国留学?
我给你顶进去,你竟然在喊着法语?
虽然我是学日语的,但还是能听懂几句的。
管你什么语,咱俩一起“浪奔”吧。
我突然想试试我刚从圣月那里学到的“胖头哮天犬”让她尝尝倒钩刺的厉害,接着开始运用起绝技,我感到了里面迅速开始长大,我也看到了姑娘的脸色微变,连声音都不再装了,而是真实的呐喊。
“浪奔,浪流,浪里滔滔江水永不休”直到我在她那里滔滔地奔流,我才将东西取出。
姑娘早已彻底倒在了沙发上,她没想到今晚我做了主导。
本来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的,因为时间快十点了,我马上要开通自己的顺风耳,听听老白那里发生了什么。因为百合要亲自招待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