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结实怎么干这一行呢,你们俩也必须要结实一些,我这个朋友很能干的,那位妹妹你小心点。
我没看清那边姑娘的相貌,因为王老K已经把她按倒了,嫌她自己脱太麻烦,王老K开始动手。
我看着我身边这个戴眼镜的姑娘,相貌可以打到七十五到八十分,跟我在墨都的那群精品乃至极品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在这个小县城还是不错的,只要不去跟今天吃我俩豆腐的那两个小姑娘比。
那两个小姑娘打分至少九十。
戴眼镜的姑娘年龄看上去不小了,甚至比我还大上一两岁,看耳垂是刚入行,估计在这行没多大发展前途了。
好在姑娘很主动,因为今天的两个客户毕竟都是小伙子,比伺候那些半老头子要好许多。
戴眼镜的姑娘话不少,一直跟我聊天,比如我平时多长时间做一次,比如我是做什么生意的之类,当然我不会说实话,当然她也不会指望我能跟她说实话,只是单纯的聊天。
她的衣物早就卸掉了,只剩下下面的三角还在。宾馆里开着空调,温度不算高,我还盖着薄薄的被子,我说你到我被窝里来吧,咱俩聊一会儿。
姑娘说:聊什么啊?快点干吧,都忙着呢。
我说:你别急好不好,我就想跟你聊会儿,再说了,我也不想跟你干,你看到了吗?
这位干完了,你接着到那边床上接班,我今天不做,你俩今天来就是伺候同一个人的。
戴眼镜的姑娘有点惊奇:你不做?我在你被窝里你能坚持住?莫非你大姨夫来了?
我说我真的不想做,其实我真的对这个姑娘提不起兴趣,因为她不但姿色不出众,而且胸前那对樱桃周围,那个叫做“晕”的东西,有些打皱。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姑娘接着说:两个伺候一个,是要加钱的,我过会儿要吃人家咬过的冰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