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K喝得不少,好在他喝上酒之后不会胡说八道,没出什么岔子。县领导为我们每人安排了一个房间,好像他今晚也下榻在这里。
我进了房间,开始用顺风耳搜罗50米以内的任何声音,果然又听到了县领导的声音,是在嘱咐相关分管领导和乡镇上的一二把手,言明明天必须要做好服务,确保这次招商引资的进行。
并问身边的人,今晚的服务人员有没有安排好,身边的人说已经安排了,估计过会儿就能进房间。
那好吧,我等着你把服务人员给我送来,会不会是昨天下午伺候我的那个眼镜姑娘?
我听到了走廊上的声音,也听到有人在敲门,进来一位姑娘,我没有正眼看她,因为我的脑海里想着两个人,一个是昨天下午那位眼镜姑娘,那被我折腾的惨象,来者千万别是她或者她的翻版;另一个是把我迷倒的那个牛仔裤姑娘,估计来者不会比她强。
姑娘进来后很有礼貌地跟我打招呼:莫总您好,我是今晚的服务人员,今晚由我来照顾您。
姑娘,您以为我是翻牌翻到你的啊?你还过来自报家门,估计你也是个新手。
我动用第三只眼,看到姑娘的耳垂只是红色稍微有点深,绝不是从事那种服务的人。
再看她的印堂,绿色之中隐约泛着浅蓝,看来很是抵触这个服务。
不是被迫过来的,就是为了某种目的。
这时我才仔细打量这位姑娘,这一打量不要紧,我还真的有了严重的想法。
别说昨天那个戴眼镜的,就是我惦记了两天的那个牛仔裤姑娘白玫瑰也远不如她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