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很喜欢这个氛围,我听到她的呼吸都开始不规律外加有些粗了,她的呼吸变粗,我的家具也变粗了。
好吧,进入主题吧,冰屋里铺着的是防北极熊的毛皮,所以躺上去软软的,暖暖的——几年后,我的家乡人把这种材料当做了婚礼上新娘的地毯。
胡媚很投入,我也很卖力,我的七十三变已经运用娴熟,且不止七十三种变化了,举一反三,三生万物,所以就有了无穷无尽的推拉方法。
冰屋里回荡着我俩推拉式欢快的呼喊,胡媚的脸色竟然澎红了,就像是一个日恋的姑娘把第一次送给自己男朋友时那种澎红和娇羞。
这个故事可能很蹩脚,甚至直接没能演出。但这个场景设置很是受用,所以我倒是觉得这个策划还是比较成功的。
胡媚对这个冰屋策划设计的评价也不错,我俩将就那个熊皮既当被子又当褥子睡到下半夜,接着又做了一次。
当然,这一夜我还是没能看我那张神奇的表盘,不知道接下来我会跟谁有戏。
早上我和胡媚去了几个代加工工厂,一切顺利,当然从这中间我也收入不少。
中午和于老妖坐下,一起算了算账目,我又分了一笔,虽然大头是他俩的。
本来今晚我想邀请刘小肥来体验我们红裙子浴都的这种服务的,但今天分到了这么多钱,外加以前攒的,我觉得下午应该跟石榴去一下她看好的房子。
从小到大,我从未这么有成就感过。
以前的成就感,现在来看都是不值得一提的,虽然当时的激动简直觉得自己是世界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