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黄杏终于敞开了心扉,话题切入点真狗血——她的大学跟我的大学是邻校。
我毕业于墨都大学,她毕业于墨都理工大学,她比我矮一级。
我俩从feidian时期开始说起,说当时学校不让出门,我都是爬墙去她学校,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能去吃那边的砂锅豆腐。
说到大学生活,黄杏终于亮开了原本该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灿烂的笑容。
她也讲起了自己的大学,她的大学生活很简单,就是学习,然后就是跟宿舍的人一起玩,没有我的大学那么多彩。
然后就是工作,说到她的工作,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她不想说的,我不想多问。
但可能是我俩聊得太投机,她终于向我吐露了自己的情况,而且是彻底吐露了所有情况。
让我不禁嗟叹:命运怎么就这么对她!
她临近大学毕业时,她的父亲因为一场意外,和白石村的那个白着一样高位截瘫了。
但她父亲还好,只是腰部以下不能活动,两条胳膊还是能活动的。
这场意外让这个普通的城市家庭彻底崩溃,黄杏找工作也费了好大气力。
终于找到了工作,黄杏又好容易谈了一个男朋友,那边又嫌贫爱富,把她搞到手后又甩掉了。
然后,为了工作的稳定和升迁,她也不由自主地被领导潜了几次,再然后,她就被领导给临时指派到了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