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说话一向很干练,不像我这么罗嗦,也没有寒暄什么:今晚在咱们学校,还是红辣椒,咱在墨都的同学,都一起过来,我请客,你可以不来。
我苦笑道:我可以不去,当然可以不去,但我必须去。
挂了电话,看看时间还早,便对玫玫说道: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玫玫笑容总是带着娇羞:您的思维太天马行空了,我哪里能猜到。
我故作严肃地跟她说道:我大学的女朋友,毕业后去了日本,这几天回国了,今晚我要见她,但是我害怕啊。
玫玫说:莫总您也太会开玩笑了,你害怕什么啊,你欠她钱?
我说:我是怕我会突然犯了错误,你想,三年没见面,突然两人相见,小别还胜那啥呢,这一大别,还不知道有啥故事发生。
玫玫说:有点故事不是挺好吗?要是再续前缘那就更浪漫了。
我的语气很无奈:我是绝对不能再跟她有这些关系了,但又不能不见她,见了她又怕自己忍不住,咋办呢?
玫玫也说:是哈,确实有点困难,没办法啊。
我笑起来不好看,但我还是喜欢坏笑:办法倒是有,就是需要你帮忙啊,不知道你肯不肯帮忙呢。
玫玫说:您跟我这么客气干嘛?不过,我要是跟着您一起去的话,不太合适吧。
我继续坏笑:带着你去当然不合适,而且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带着你去赴宴,那也太有些显摆了吧。
玫玫说:那怎么办才好啊?
我说:所谓我见了她会有想法,那主要还是我的内分泌问题,当荷尔蒙上来,挡都挡不住。
所以,我想在见她之前,把内分泌调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