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清子的第一次,以及无数次周末,都是在那里度过的。
清子想了一会儿:不去了,去了伤感。你到前面让我下车就行。
我哪里肯放过她:去我办公室吧,也让你看看的工作岗位。
我却没想到清子的态度也这么坚决:不行,今晚咱们还是到这里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车就停在路边,倒是也挺适合车震的,我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然后趴在了她身上,接着继续吻,她却把我推开了:今晚不行,三年你都等了,为什么等不了这么几天!
清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把她送到了一个宾馆门口,我要进去给她付款,她拒绝了。
晚上回到办公室,慢慢地回想起今天和清子发生的这一切,以及清子比以前更具吸引力的长腿,还有大学时代从来没穿过的丝袜。
我浮想联翩,且有着太多的感慨。
诚然,我身边女人众多,光表盘上就十二个,但我的红旗依然挺立,那便是石榴。
没有人能代替石榴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但清子回来了,我的思想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当然,这只是这半天的变化,说不定只是我一时的脑热而已。
明天就要再去一趟近月县,去给那两个已经逐渐康复的伤员继续治疗,顺便也看看已经收尾的黄豆收购,尽早完成后收仓,我也好把那边的保安们带回来,红裙子浴都马上就开业。
对于我明天要去近月的消息,没有人能知道,我正好杀个措手不及,因为我对以红亮为队长的这个保安集体,还是不太信任的。
凌晨一点,终于有时间看一看我的那个神奇的表盘了。
今天的红光更多,黄杏、白玫瑰和清子,都是闪着红光,搞不明白为什么清子不让我继续做。
闪着蓝色光的只有一个岳梦。
这段时间岳梦一直闪着蓝色光芒,我隐隐感觉到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