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气已凉,而且像近月县这种丘陵地带的早晨更是格外清冷,但黄杏依然穿着稍厚一点的丝袜——不是那种毛裤类型的。
那种毛裤,看上去很好看,也很衬托腿型,但摸上去可就完全没有手感了,真正的隔靴搔痒。
老人云:想要俏,冻得跳,虽然只是从我车上下来锁车门到进宾馆这么点路程,黄杏却冻得不轻。
所以,虽说房间里暖和,她进来还是一头扎进了被窝。
十几年前走街串巷卖冰棍的箱子告诉我们,棉被是用来保温的,既能保证热的东西不变凉,又能保证冰的东西不化。
也就是说,棉被只能保温而不能加温。
黄杏钻进被窝后要想在最短的时间暖和起来,不能只靠被窝,更需要一个火炉,比如我。
而我也在最恰当的时机用最快的速度钻进了被窝,抱紧黄杏。把我这个热呼呼的人贴紧她,温暖她。我的手往下伸,穿着丝袜的腿冰凉冰凉的。
仅仅是一分钟之后,黄杏就暖和过来了,看来是为了回报我温暖了她,抱着我的头就吻我,嘴唇上非常用力。
她在嘴唇上用力,我的手上就开始用力,很快就解除了她下面所有的衣服——丝袜除外。
上面因为有个衫需要从脖子上面套出来,所以只能先别吻,解除了接着吻。
刚才穿着那么多衣服还觉得冷,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俩反而都觉得热了。
虽然我俩认识时间已经很长,但还是第二次做,或者说是真正认识之后第一次做,我要好好珍惜,珍惜这个大学校花级别的黄杏。
看她已经不冷了,而且空调已经让房间里足够暖和了,我便把被子掀了起来,看着她的身体,另外也看着她那一对颜色非常鲜艳的木耳。
这对木耳,我敢保证,那次在县招待所里接触过之后再也没有人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