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祸水可还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李傲道的大手不规不矩地捏捏她绵软的身子,粗糙的络腮胡就在她脸上脖颈搔刮,微微酒气泛出。
春晓咬舌定了定神,想到这野熊摄政王应该是喝醉了,努力扭头恭顺地回:“奴才是男人。”
李傲道的大手却猛地自春晓胯下私处划过,平坦坦的一片,“连鸡巴都没有,就是个娘皮了,合该只能尝男人,操不了女人。”
春晓被这粗俗的话一惊,想这男人真不愧是土匪出身,太粗鄙了!
不由微微厌恶起来,“奴才曾是男人,这心里便永远都是男人,岂会因为几寸肉丁就失了骨气。”
李傲道又笑,酒气扑面而来,明明是上好的佳酿,春晓此时嗅着那浓郁的酒香,却总觉得真是被这不知品的匪徒糟蹋了。
李傲道笑够了,突然拉着春晓的一只小手向自己胯下鼓囊囊的一大团伸去,天赋异禀的粗长盘龙令春晓指尖微微发抖,李傲道道:“可不是几寸肉丁,是要给你快活的粗长肉龙。”
李傲道随眼看到一个假山洞,就想拉春晓钻进去剥了裤子开干,却感到怀里的小人儿猛地挣扎了起来,小手小脚捶打着他肌肉虬结的身躯。
“你这是做什么?本王要宠幸你,可是求也求不来的福分。”
这话不假,这大魏朝如今的天就是这野熊般的摄政王。
宫内无论宫女太监,都盼着爬上这位的床,一度春宵后求得些许恩宠,便是受不尽的腾达。
可这位土匪头子逼宫以来,就从未对宫里娇人下手,实在叫人攀附无门。
春晓不是男人,如果此刻她是宫女之身,她不介意同这位摄政王春风一度,迷他个七荤八素不理天下事,但她如今伪凤的身份若是被拆穿,恐怕会引起这有断袖之癖的摄政王大怒。
保命要紧,春晓扑地抖着身子开始哭,梨花带雨,双颊晕红,端得惹人怜爱,“摄政王怜悯,奴才虽非完整男人,却只爱女子,不愿意雌伏。”
说完,春晓开始磕头,一下一下,很快磕得额头青紫。
摄政王被她一哭,酒也醒了许多,单手将她拎起来,觑着她那漂亮得勾魂似的小脸哭得红通通的,鼻头也红红的,心头又痒又难受,像被一群猫儿在挠。
摄政王轻轻拍了一下春晓翘起的小屁股,怒言从牙缝咬出:“就你这身子,还想爱女人?”
不是摄政王心思不纯,其实他也是心思不纯。
这样软软嫩嫩的一个小太监,哭起来都这么好看,身上竟还香香的,目光像是带着小勾子一般,合该就是翘屁股挨操的,竟还有爱女人的志向?
春晓咬唇,不屈不挠,“摄政王怎可以貌取人。”
巧了,摄政王就是以貌取人的人,如今被这个烈“男”逼得着恼,正想发火,却又压下。
摄政王能成为摄政王也是有心思城府,深知温水煮青蛙之道,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人亦是不能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