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气结,若净莲真有在天之灵,怕是能被这逆子气得再死一次!
“你无耻!”春晓打死也想不到,陆拂在肃国的六年都经历了什么,如今怎么性格偏激乖觉至此。
“朕哪里无耻?我句句诚恳,皆是肺腑之言,你若不信,便试试看。”
陆拂将那缕发丝舔得湿润,又欺上她的颊侧,从耳根湿漉漉地舔吻着,暧昧的呼吸与热气喷洒在她肌肤上,“朕暂时不会杀他,但母妃千万不要威胁我。”
春晓拧着眉,承受着被他唤醒的满楼香药性,气息微喘,冷静道:“我从前希望你正直善良,仁义理智。而现在,却只希望你,哪怕有一点廉耻之心!读一读圣贤书,搞清楚什么叫伦理纲常。”
陆拂吻住她的唇,舌尖趁她说话,破开了她的唇,肆意搅拌扫荡,他轻声呢喃:“母妃的舌头好香软。”
满楼香霸道的药性,令她浑身酥软,只能强掐着掌心,令自己不露出柔婉的祈求承欢模样。这个药实在太恶心人了。
陆拂的嗓音杀意,有灼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腿侧,他轻轻磨蹭,“母妃还是早日与那些野男人了结,日后只许与我相濡以沫。吹眠的嫉妒心重,容不下那些狗东西。”
他在说话时,舌尖从她口中收回,两唇间留下一道淫靡的细丝,陆拂覆在她唇上,轻轻吮吸,说话间喉结轻轻滑动,“母妃,并非是朕插足在后,只是吹眠生得晚了几年,教他们占了便宜。如今我长大了,就没有那些杂碎容身的余地了。”
春晓蓄力,忽然猛地翻身,压在他身上,膝盖顶住他的胯下硬物,“胡言乱语。”
陆拂被她顶得喉中低吼一声,难耐地低低喘息,口中细细叫着她的名字,他还年轻,不善于控制情欲,尤其是对她,“我在肃国,有一天夜里在院中看月亮,那月亮美极了,朕一下子就想到了母妃。母妃心狠,毫不留情将我送去肃国受苦,可是朕在肃国没有一日不再思念您。那天夜里,朕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全是母妃,第二天醒来,裤胯濡湿,极其美妙爽快,却又令我越发思念你,恨不得立即飞到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