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轻笑一声,陆拂撅着嘴巴,“母妃快点尝一尝阿拂好不好吃。”
春晓推开了他索吻的唇。
她永远也想不到,陆拂小时候偷窥过她与木荣月的情事,那脑子里偷偷记下了许多不该记的东西。
木荣月在床上又大胆又放荡,软媚风骚,将春晓哄得很高兴,小陆拂为之不耻,长大后却又忍不住学。
不论什么方法,能够取悦母妃,令她离不开自己,就是好方法。
但是木荣月风骚又娇媚的动作,被陆拂模仿下来,就只剩下又甜又乖,像是撒娇一样,如奶呼呼的小狗,身体还没长成便迎来了发情期,又纯洁又生猛。
“母妃好甜好甜,阿拂是不是和母妃一样的甜?”
陆拂的手指插进春晓的发间,歪倒下去,躺在床上,眼睛逐渐闭上,“母妃母妃,这辈子阿拂跑得慢,追啊追好不容易追上你。我长高了也强壮了,大火烧不死阿拂,大雪也冻不死阿拂,阿拂奔你而来。”
眼皮已经撑不住,这小皇帝还在喃喃,“母妃母妃,天底下最貌美,你最喜欢的宝贝是谁?”
“是陆吹眠。”春晓合上他的眼睛。
小皇帝安静甜美地睡着了。
春晓掐了把他的脸蛋,掀起被子翻身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
春晓看到了床下板着张脸,满脸不高兴的陆拂,他愤愤地将龙袍腰带扎紧,动作里都带着一股火气,少年人纤细的小腰被他扎得不盈一握,小公狗腰十分带劲。
看起来一点不记得昨晚的事。
春晓倚在床上,挑着眉毛,“谁惹你不高兴了?”
陆拂用手沾水,将头顶翘起的几根呆毛压下去,像花朵一样娇艳的脸庞昂着,撇着嘴巴,嘴硬,“朕这是帝王威仪,没有不高兴。”
“哦。”春晓懒得解读少年心事,她想着怎么在陆拂眼皮子底下联系司庭与春岙。
陆拂见她不理自己了,皱起眉,头上失去控制的一撮头发又竖了起来,他说:“朕昨夜梦到我俩的婚礼,正是高兴的时候,一觉醒来,数了数,发现离婚期居然还有二十天!”
“朕要去礼部催一催陈尚纨。”他甩了一下袖子,浑身上下写着要去找麻烦。
“今日是休沐。”春晓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