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调整着呼吸,放松自己,可是那初哥却兴奋得不行。
折玉郎没有实践经验,但有理论知识,他一进去后,先是被夹得极痛,硬着头皮忍耐着那紧致的包裹。
闷哼一声,折玉郎挺动腰肢,开始疯狂的耸动,他的理论知识告诉他,只要男人越猛女人越爽!
折玉郎迫不及待开始展现自己的勇猛,一进去就开始摆腰奋力冲刺,春晓猝不及防差点被他热烈的动作捣得上不来气,“慢,慢一点……”她差点将折玉郎的头发拔下来。
折玉郎被她扯得头皮生痛,但好在他头发浓密,发根很扎实,他心里想,女人在床上说不要,那就是要,看来春晓儿还嫌他不够猛啊。
折玉郎一鼓作气,“唔啊”,他掰着春晓的一条腿,几乎将腰耸出了重影。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被春晓小看了,绝对要给老婆稳稳的幸福。
春晓要被捅岔了气,她万分肯定这是个初哥,还是个满脑子错误临床知识的初哥,但好在她并不是第一次,她有挺丰富的第一次经验,在竭力的放松调整呼吸后,她渐渐获得了快感。
春晓的两条腿紧紧缠着折玉郎的后腰,柔嫩的穴肉将他温柔地含住,她抱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耳后,“玉郎,我们的时间还有很久,温柔一点,对我温柔一点。”
折玉郎心里那根弦就要绷不住了,天知道他有多爽,只有奋力抽动到超快的速度,才能略微缓解他射精的欲望,第一次在洞口前泄了给他的打击太大,他重重撞在春晓的宫口,清冽的嗓音含糊低哑,“我好快乐,晓晓儿,我让你爽不爽?”
春晓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拒绝回答他这么羞耻的问题。
折玉郎却不依不饶,青涩的初哥渴望得到心上人的认可,他卖力又凶猛。
“你有哪里不满意,可以和我说,我可塑性很强的。”
折玉郎眉头因为忍耐着强烈的欲望,而紧紧皱着。
他从小和小伙伴们比赛尿的远,鸟的大,从来没有输过,他在这方面的自信心和胜负欲,极其强烈。
折玉郎一直压在她身上,用这个最传统的姿势奋战着,春晓被他啃得全身都是吻痕,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最后只能轻声喊出来,“啊爽,特别爽,玉郎你太厉害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操这个字就比较粗俗,虽然折玉郎经常用它骂人,但是出现在这种场合,就令折玉郎原本就红彤彤的俏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他停了一下动作,又吭哧吭哧地干起来,“我……我能一夜七次的,一定可以,我证明给你看。”
春晓腰酸得厉害,即将达到高潮时,她含住了折玉郎胸前的粉点,抚摸着他的腰侧,用力夹紧搅弄他的那根,刺激他的敏感点,力求将这个小青年榨出来。
真的被他干劲十足地日七次,春晓觉得自己两天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