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又不是失忆,怎么会不记得人。再说了,我们还认识第二个姓元的吗?”
春晓将折福宝的袜子砸向他,骂他:“一天到晚抱着醋缸吨吨吨的,咋就没给你酸死了呢?”
折玉郎接住袜子,丢到折福宝的作业本上,得意洋洋靠在床头:“我要活到天荒地老的,有我在一天,我们爱情的巨轮就永远乘风破浪,那些小贱人谁也越不过老子。”
春晓实在挺无语的,她就他一个丈夫,他是这个杰克苏文当之无愧的第一男主,怎么心理活动能卷成这样,竞争意识是怎么培养起来的。
她写好了信,将信折起来塞进信封,语重心长:“哪来那么多人闲着要破坏你家庭,你将我想得太好了,每天这也防那也防,累不累啊?”
折玉郎发自内心觉得老婆实在对她的魅力一无所知。
折玉郎:“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么迷人,你光站在那里,那起了歹心的狂蜂浪蝶就要铺天盖地了。”
折玉郎忧心忡忡:“晓晓儿你太单纯了,你不知道那些狗男人有多龌龊,能插足别人婚姻的男人,能是什么好男人?清白人家的男孩子,能干出勾引别人老婆的事情来吗?这必然不能啊。”
春晓听男主又开始焦虑了,叹了口气,将折福宝手里的纸笔收掉,然后关灯上床睡觉。
春晓:“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进行夫妻生活了?”
果然此话一出,折玉郎不再罗里吧嗦了。
夜色里,玉郎同志红着小脸,眸若秋水,蹭到了春晓枕边,“是的呢。”
春晓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折玉郎羞涩地拉着她的手,往下面摸,顺道一脚将床尾盖被子的折福宝踢到最里面去,别妨碍他爹办事。
折福宝叹了口气,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翻了个身,滚到最里面,盖着小肚子,闭上眼睛。
玉郎同志血都往下面冲了,脑子就不会想七想八了。这招春晓屡用不爽。
第二天雪停了,但是风很大,院子里的竹林被夜雪压得倒了一片。
折玉郎一早起来买了早点,铲了院子里的雪,跑了两圈步,亲了亲老婆睡得粉扑扑的脸蛋,美滋滋地出去赚钱养家了。
而他貌美如花的老婆,醒来后洗漱完,就出去寄信了。寄的是给狂蜂浪蝶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