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哪里还有刚刚的泼辣,那甜甜腻腻的声音,听得健息的骨头发酥……
“嗯,我听这个溷小子说,他把你给祸害了,非得让我过来给他解难,你家人在哪里啊?”
“我妈现在就在医院里面,我把她喊出来吧。”
“不用,我进去。”
老爷子起身往里面走,健息和许媛在后面跟着,许媛偷偷掐住健息的腰,用力揪着,没好气的说:“你把我祸害了?我怎么不知道?”
健息连连小声告饶:“别~别,疼啊!事出紧急,我要是不这么说,我爷爷才不会管我,他不管我,咱两就得黄了。”
“好哇!原来你就是想咱两黄了是不?”
许媛揪的更用力了。
“没~没有~!我发誓我没有,我真的喜欢你,舍不得你。所以就想快点将咱两的事情定下来啊。”
当几个人来到产科,老爷子进了办公室看到许阿姨,先是一愣,有些惊喜的问:“你是许荷?许丫头?”
许阿姨也是一愣,仔细看着老爷子,有些惊讶的问:“您认识我?您好像没有见过我吧。”
“你当然不记得我,可是我认得你,你跟你妈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啊,健息这溷小子跟我说你叫许荷的时候,我就寻思是不是你,今天看到了,果然就是啊!”
“您认识我妈妈?”
“何止认识,那时候她可是咱们部队最漂亮的姑娘啊,可惜,被许老头那个溷蛋抢了先机。”
老爷子想起那段岁月,激动不已。
许荷有些尴尬的说:“您这么说我父亲可不好,他跟您平级呢。”
“哼,那个死老头,双手一甩跑回家养老,一点破事都扔给我。对了,许老头给他几个儿子安排的位高权重,怎么小女儿就在这么个地方。”
“我丈夫过世之后,我也没什么心思呆在京城了,所以我就回家了。”
“我也听说了,上次我来看健息的时候,顺道去你老家看了下,你父亲说最对不住的就是你了,要不你随我进京吧,我给你找户好人家,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谢谢王帅,不用了,我现在挺好,没人认识我,我也过得自在,没事还可以回去陪陪父亲,我很满足了。”
健息悄悄的拉了拉许媛的衣角,轻声的问:“你爷爷原来是许元帅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许媛凑过去,小声的说:“我妈跟我说过,在我结婚之前,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家世,因为不知道别人图的是什么。对不起啊,我也不想的,可我妈要是知道我告诉你了,咱两肯定得黄,她一直是说到做到的。”
健息一想,这不跟自己以前一个样?唉,这样的二代三代,找点真爱也得藏着掖着,生怕别人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真累。
这时就听老爷子说:“我听孙子说,他把你女儿给祸害了,这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不过还真的巧啊,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他闯祸的能力这么大。”
不是说许荷有多么古板,只因为她家是名门之后,该有的含蓄操守,必须要坚持住,免得别人笑话不是?
当下板着脸喊过来许媛,脸色阴沉的问:“你们两已经睡到一起了?”
“没,没有,健息胡说的。”
许媛很怕她老妈发火。
许荷神色缓解了些,温柔的说:“没有就好,既然王老爷子都亲自来了,这门亲事,我答应了。”
又转头看着王帅,微笑着说:“您要不要去看看我父亲?我陪您去吧。”
“嗯,晚上得跟他喝两盅。”
老爷子转头又对健息说:“结婚的日子,我跟你田爷爷商量一下,我可跟你说,你千万别欺负许丫头,她爷爷可是个闷葫芦,焉坏焉坏的。”
老爷子在许荷的陪同下,兴高采烈的走了,王许联姻,好事啊!
虽然元帅的后人甭想坐上那头把交椅,但当初拼死拼活打江山,不就是图个封侯封王泽及后人,现在两家联姻了,以后的脉络更加庞大了,健息后面三代起码是不用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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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息,不要,别……”
许媛俏脸潮红,气喘吁吁,身上衣衫不整。
“放心,我就是摸摸,再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健息捏着许媛的嫩笋尖尖,心里美的冒泡。
“老公……”
许媛的声音如同猫儿,柔柔的,软软的,糯糯的。
“嗯啊~!”
健息在她的脸蛋上用力的亲了一口,扶腰的手下滑,撩起粉红护士裙,往她裤腰里面挤。
许媛伸手抓着他,一脸祈求的说:“老公,别,别这样啊,我们,我们结婚了让你摸个够好吗……”
“宝贝这么漂亮,我一辈子都摸不够的,乖,我就是摸摸。”
这厮的手用力往下伸了几下,奈何牛仔裤太紧了,怎么抓都不够味。
健息想是不是将许媛的裤子解开,又怕把她吓跑,正犹豫,外面有人喊:“许媛,许护士……”
许媛红着脸,兔子一样蹦走了。健息闻了闻手指,一阵澹澹的幽香,心里,欲火旺盛……
下午健息跑到村部,小徐几个正往房间里倒腾健身器材,健息问:“就买来了?你们效率倒是挺高啊。”
“嘿嘿,头儿出钱,我们当然积极了。”几个手下笑嘻嘻的说。
“嗯,平时记得多练。”
健息看着这一伙麻杆手下,心里一叹,唉……腰圆膀粗是难了,多练点力气也好,免得遇到袭击就是住院啊。
健息抬腿往办公室走,小徐在后面喊道:“头儿,上头有档下来了,我放在你桌上了。”
“知道了。”
健息看完这两页纸,简单的说就是,学院周边小偷小摸又有抬头的趋势,周围村庄要加大力度,由樟树村城管大队、协警大队带领,组织晚间巡逻,保护人民财产云云……
“小徐,这学院周边村的治保人员有多少?”
“头,别的村加起来都没有咱们人多。”
“啊?”
“还都是些村长书记兼着的,多拿份工资啊。”
“……你的意思是说,这学校一圈的巡逻,就全交给我们了?”
“大概是这样,你让别的村出人,他们也没人啊。那些村长书记,都是族亲里的老人,碰到小偷强盗只有送死的份。”
“……那他们的治保一直是怎么弄的?”
“真出事了,叫员警呗。”
小徐倒是明白头儿的意思。
“我肏,这么大范围,你们十来个人洒下去,浪花都没有啊。”
健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头儿,要我说,就做做样子吧。”
“嗯,这样,今天晚上你们就分两组,随便逛逛就行了,我明天去市里一趟,弄点政策过来。”
吃完晚饭,健息将事情跟几个老婆一说,梅子说:“下这个档的,也不一定是要你们做出什么成绩,不管它呗。”
一一想了想说:“老公,你明天去市里的时候,跟他们提一声,你要按摄像头,围边乡村街道都铺上,然后指挥终端就设在樟树村。”
健息眼神一亮,抱着一一猛亲了一口,说道:“还是我的小宝贝聪明,你怎么想到的?”
一一吃吃的笑道:“以前我家社区里面老有小偷,后来按了那个东西,少了好多了。”
橙橙接着说:“你去找市公安局的领导,让他给你们一批防爆设备吧,你的那群手下我也看到好多次了,就他们那种体格,遇到劫匪我是不敢相信他们的,有些称手的装备,给人的感觉都安心些。”
“嗯,谢谢老婆提醒。”
健息搂着橙橙,‘滋’的也是一下热吻。
丽丽这时候端出来一碗热汤,对健息说:“老公,熬好了,趁热喝。”
健息无奈的说:“我能不喝吗?”
“不行,妈今天特意带过来的,这两个月必须天天吃。”
丽丽认真的神情,让健息无法拒绝。
“老公,妈和爷爷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呢?”
梅子有些难过,是不是自己这个媳妇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傻瓜,你们想多了,老妈和爷爷都喜欢你们,他们今天晚上要去见一位故人,所以不能跟我们一起吃饭了。”
健息又问丽丽:“那套房子里面你去看了吗?还干净吧?”
“很干净,一一这小妮子没事就会跑去玩,说什么你带着她,在那里看过星星看过日出,她可是经常跑去打扫呢。”
“我的小宝贝啊,你可是心疼死我了,来抱抱。”
健息让一一坐在自己腿上,把她搂在怀里。
“好了,别岔开话题,来趁热吃~。”
“我……今晚你能陪我不?”
健息看着丽丽,想着要将她如何折腾一番才好。
“吃药前一个礼拜,禁房事!”
“啊?上次不是不用的吗?”
“妈说药材不同。”
“这次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赶紧喝,哪那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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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息第二天上午回到村部,跟着而来的是一辆小货车,四十个摄像头,保证了周边绝对无死角。
二十套防爆大队坑来的装备,小徐他们摸着这些警棍、防爆盾、特种头盔,有些好奇的问:“头儿,这可是特种装备,你是怎么弄来的?这不合规矩吧?”
“规矩?人身安全大不过规矩?以人为本啊!不过你们可要记住,这些装备的编号都是登记在案的,万万不能遗失,谁丢了谁负责。”
“是!头儿你放心,我们一定妥善保管,只是我们将它们放哪?随便堆起来也不够庄重啊。”
“嗯,还没来啊,等会还有一车东西,是个装备柜子。还有一台电脑和两块显示幕,连摄像头用的,以后你们分成三班,二十四小时监控视频,这样人也轻松些,不过记得还需多锻炼,抓人的时候还得亲自上。”
“是!头儿,我们一切听你的。”
“还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市公安局张书记亲口答应我,等你们业务熟练了,咱们这里形成气候了,你们几个可以直接转成警员,派出所就设在咱们村部院里,你们几个可要争气啊。”
“头……”
这群手下可是感动坏了。
“好好干,别给我丢脸就行了。等会车来了,你们几个把柜子就放在休息室里,电脑那些放在你们办公室先别动,我先陪着他们去装摄像头。”
健息领着那几个小伙,开着小货车走了。
走线、安装,等最后调试好,也花了两天功夫,本市第一片城郊监控网路,在健息手里完工。
晚上回家,健息接到老爷子电话,说是日子订好了,下月初六。
健息一听高兴坏了,对老爷子说:“我准备让汤圆和许媛一起进门,爷爷你到时候带着她奶奶一起过来吧。”
汤圆她奶奶前段时间已经被接进京城了,据说现在身子骨好了很多。
“嗯,还有,你那群小子,可真闹腾啊,我看你妈有些吃力,给她请了几个帮手。”
老爷子前两天走的时候,把这群小屁股带走了,现在貌似也经不住蹂躏。
“爷爷辛苦了。”健息笑嘻嘻的安慰道。
“我不辛苦,你老妈才辛苦。”
等爷孙两聊完,丽丽正端着一碗热烫,温情款款的看着他,健息打了个冷战,告饶的说:“老婆,你有没有尝一下?你知不知道这味道有多怪异!我能不能不吃?”
丽丽看了看手里的碗,抬手喝了一大口,搂着健息的脖子就贴了上来,红唇深吻,一股温温的暖流随即度了过来,度完又是一口。
待一碗热汤喂完,丽丽眼波流转,情深切切的说:“妈说这个极其金贵,大补身子的,就算再难吃,我都希望你吃下去。我当然吃过了,因为无论给你做的什么,我都会先尝。”
难得丽丽能在人前如此深情款款,健息动情的搂住她,一个热切的湿吻贴了上去。
一一在旁边看着姐姐热情如火的姿态,眼里亮晶晶的全是羡慕,梅子捏了捏她的脸蛋,笑嘻嘻的说:“怎么?吃姐姐醋了?”
“才没有!人家是觉得姐姐今天好勇敢啊。”
“嗯,是有些不正常。”
梅子托着下巴想了想,笑着说:“她呀,难得发挥一次,要不我们回房,给他们腾位置?”
丽丽听到梅子打趣,羞得一下挣了出来,红扑扑的脸蛋上春情四溢,心想,这次婆婆给的药真厉害啊,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动情了。
嘴里软糯的嗔道:“我是情不自禁,没你想的那样。”
“嘻嘻,知道啦,不过老公,你的心性倒是越来越坚定了啊,你看丽丽每天只喝一口,现在都这样了,老公这两天晚上你睡着了吗?”
“一觉睡到天亮,精神抖擞!”
可不能漏了怯,让几位老婆知道自己在床上烙饼。
“本想让丽丽两姐妹今晚去陪你,既然你没事,那就算了。”
梅子有些‘失落’的说。
“有事!每当想起老婆的温柔缠绵,我每天晚上都孤枕难眠啊。”
健息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
丽丽柔声的说:“好啦,别逗老公了,既然妈说要七天,肯定是有理由的,等过了七天,我和妹妹一起陪你好不好?”
“好!太好了!你可要记得啊。”
为了一肩双挑姐妹花,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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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健息正在电脑前研究那个U盘,口水咽的都吃饱了,看的兴致正高昂,这时候小徐在门口喊:“头!有情况!”
“什么情况?”
健息一下没有转过弯来,转而又大声的喊:“在哪里?几个人?”
连忙起身抽出U盘,急冲冲的跑了出来。
“洗马路那边,靠近柳家坳,一家网吧门口发生械斗!”
“柳家坳?那不是在北门那边吗?我们是不是管的太远了?他们队里的人呢?”
“那边治保主任都打电话过来了,只有两个片警在现场,都不敢拢边,就拿着喇叭在哪里喊,要我们赶紧去处理。市里现在道路改造,本来就只有半边能通车,加上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全堵住了,等特警过来人都跑了。”
“先别急,让我看看监控。”
健息可不想拿着自己的热血手下去送死。
当看到视频之后,健息仔细斟酌了一下,对小徐他们说:“你们赶紧去换行头,注意,全副武装,衣服也换上那身黑的防爆队服,听我指挥。”
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往柳家坳那边走,小徐有些焦急的问:“头儿!我们这么走过去,他们都打完啦!”
“小徐,你认为我们这十几个能打几个?”
“大概二十个吧。”
这厮可这能吹,能挑一平数,都算他们平时训练刻苦了,毕竟体格这玩意真的需要积累。
“我刚刚看了一下,他们起码有四十号人。”
“呃,那我们就不管了?”
“管!谁说不管?”
健息这时拿起对讲,问留在监控室的手下:“情况怎么样了?”
“头!开打了!刚刚开打!”
“你别激动,我知道了。”
健息这时大手一挥,喊道:“跑步前进,记住,慢点,保存体力,等会还是需要大伙出力的!”
等他们到出事地点,双方的斗争已然接近尾声,健息对着小徐他们说:“除了头和身子,随便敲!给我上~打出威风来!”
都是热血激情的年龄,何况暴力是会传染的,看到如此场景早就忍不住了,嗷嗷叫着就冲了过去,一时间本就哀嚎不断的战场,痛嚎哭声不绝于耳。
等两边都被撂倒了,健息这才晃晃悠悠的走到内场。
领头的两个年轻人,说起来真年轻,胡子都还没长硬,被健息一手拎一个,抓到一起问原因。
原来双方还都是学生,一方是这边学院的,另一方是理工的,因为争一个女孩子,两边是越闹越大,今天是理工那边喊了二十来号人,浩浩荡荡的过来要报前几天的仇,结果学院这边也是早有准备,知道他们要过来搞人,双方碰面之后也没啥可说的,当下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那女孩叫什么?人呢?”
这出事的原因不在现场,有些说不过去吧,男孩打架不就是为了在女孩面前显摆么。
“分,分手了。”
学院那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到后来,两边开干根本就不再是为了女孩了,纯粹是因为荷尔蒙过旺需要发泄。
“你们这是吃饱了撑的!”
健息额头青筋暴跳,这帮牲口,真的是精力过剩啊。
“哥~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打了。”
理工那厮倒是有些怕了,这可是全副武装的‘特警’,要是抓进去了,还不得脱他们一层皮?
健息忍着敲死这两王八蛋的冲动,手一挥喊道:“都放了!收队。”
人太多啊,四十多个,要是都被退学了,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谁没有年轻过……
望着一哄而散的人群,小徐在旁边说:“头,这全放了也不妥啊,等会特警大队来了,要是知道我们全逮了又全放了,该怎么解释啊?”
“我来解释,唉,都是一帮吃撑的学生,总不能把他们都逼回家吧?他们会慢慢成长,终归会冷静下来的。”
小徐叹了口气,说:“头,要是都像你这么明理,也不会有那么多破事了。”
两人正聊着,一辆黑色的警车呼啸而至……
已经写到迎娶汤圆和许媛,暂时不想发了,迎娶写的很潦草,没怎么想过,怕后面有断截现象,所以先缓缓吧,而且自己也想休息一下了。
等婷婷进门,故事也快完结了,也越想让它完美点,可能这对一些人来说,就是通篇废话,但这是我想像力的极限了,我尽力了。
以后要写,可能也不会另外写故事了,就写这个故事的拓展吧。
娇娇的故事,一一和丽丽的故事,许媛……
当然,汤圆的我不会写,因为她的以前太过悲情,‘当你的想像力越强,那么你就越多愁善感’,以前觉得这句话不可思议,现在我信了,我只是想了想汤圆的奶奶,她的皱纹、泪眼、枯裂手掌,只是想像就让自己泪流满面,让我想起我的外婆,我写不下去……
我多想通篇都是幸福,通篇都是爱与被爱,我试过了,根本做不到,我想到我是一一,我是梅子……
我会吃醋,我会恨,我会想尽办法独宠,如果我是汤圆,当爱到极限,我会与刀止恨、与刀止爱。
渊渟岳峙只能是汤圆,不可能是健息,因为健息太腹黑、太无耻。
他的每一段情话我都斟酌良久,但是落款总是不见深情,因为他说那些只是为了欺骗,以爱之名欺骗。
女孩,你总是那么傻,你宁愿相信那些飘淼的情话,而去逃避现实……
最初写故事的时候,总是在意自己写了多少字,有了多少提高。
现在,我只想写好这个故事,我为自己编了一个美梦,梦里没有爱恨,只有过往、遗忘、青春热血不再……
作为一个编故事的人,故事本身带来的开心极少,尤其是这种H文,每一次的性爱,每一次的际遇对话,写的越多想的就越多,因为前面篇幅太长。
我这不是修仙成佛,不望回头路,每天要和几个女孩在一起,所以生怕写的前后文不对路。
这篇故事能带给我最大的快乐,就是翻阅各位的支持留言,我不求你们能腾出很多时间来写回复,只是希望你看完了,能留个爪印,哪怕就是1024,心里也不胜感激……
有大大说我的排版有问题,可能没有回车隔开显得太过密集,将就下吧。
馀下的故事我会尽快完结一次发上来,敬请期待。
萧瑟的北风中,健息一袭红袍,风吹咧咧如刮骨的钢刀,他一边擤着鼻子,一边往屋里探,“怎么还没出来啊?你赶紧进去看看。”
实在受不住了,他拉着一一问,一一虽然穿的跟包子一样,但鼻头也是红彤彤的。
“别急啦,要弄的漂亮精神,很费时间的呢。”
一一探着头也是望穿秋水。这时候就听到里面喊:“新娘子出来啦!”
“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健息拔腿就想往里面冲,结果大门这时候关上了……
就听里面伴娘喊:“新郎官,说几句好听的!”
一一在旁拿着一张巨长的列印单,翻看了一下,指着一条对健息说:“啊!这里,催妆诗!”
健息牙齿都要抖碎了,哆哆嗦嗦的说:“诗?她家给的流程,你没有抄错吧?”
“没有啊,我复对了好几遍呢。”
一一认真的又看了看流程,确认。
屋里又说:“新郎官,许家妹妹问你,你难道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么?汤家妹妹也说,你如果再不说,人家就不嫁啦!”
健息急了,摇着一一问:“宝贝,你最聪明了,我该说点啥?”
“老公,轻点!人家要被你摇散啦!我,我也不知道啊。”
一一皱着俏眉也是一脸无奈。
健息正在急的打转转,橙橙连忙凑了过来,递给他一个红包,对着大门使了个眼色。
健息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种大杀器给忘了,只要守门的伴娘开门了,一切不就结了么。
“哎呀!健息哥哥好大的手笔啊!可是你什么都还没说呢,让我很为难呀。”
任雪这个伴娘着实难缠,汤圆这个人算是请对了。
大门依然紧闭,小徐这时候凑过来,对健息说:“头,这催妆诗,是不是就是让你做首诗啊?你就随便来一首呗。”
健息想了想,对屋里高喊:“你们等等,让我想想。”
“星空入梦心微暖,月下人醉思清风。星月圆满双并蒂,暖风入阁女儿红。高堂并列孰分亲?儿孙发愿志气鸿。愿尝夙愿鸾凤鸣,香闺门前初霜隆。”
健息咬着颤抖的牙床,张着泛紫的嘴唇,念完这有感而发的打油诗。
‘吱呀’一声,门开了。
许媛和汤圆出来了,凤冠霞帔火红如云,步摇流苏一步三摆,那叫一个娇俏,健息心里的憋屈瞬间散了,乐呵呵的迎了上去。
“你个笨蛋,里面不会穿棉袄啊?你就这么单穿怎么能不冷!”
许媛看了看健息的衣摆,空空荡荡的,心疼的骂了他。
“嘿嘿,我倒是想穿,可是我自己照了下镜子,那么穿太臃肿。”
这厮在镜子前思考了好一阵,到底是变成狗熊还是继续装英雄……
汤圆心疼的捏了捏健息冰凉的手,柔柔的说:“你怎么不在车里等啊,站在外面好冷的。”
健息听到这暖心的话,心里对小徐那群王八蛋的不满,更甚!
说啥坐车里不够诚心、不够端正,按老礼来说,就算你是皇亲国戚,都得站在轿子外头等。
就这一番话,弄的这厮差点成了速冻饺子。
许荷在旁边咳嗽了一声,轻轻的说:“等会去车里说,爷爷在看着,端庄点。”
拜高堂、敬贵客,林林总总完事了,几辆车开回去,又是拜堂、请贵客,几番折腾下来,健息倒是觉得不那么冷了……
吃完饭,健息可算盼到了终极时刻,连轰带哄又发出去一堆红包,才把这群要闹洞房的送走。
红烛摇曳,佳人如火,两位新娘子安静的坐在床边,健息走过去想掀盖头,许媛听到他的声响,连忙说:“桌上有秤,你拿秤杆挑。”
健息一转头,桌上当真六证齐全,许帅果然老派……
当秤杆挑下盖头,健息今天才真正看清两位老婆,白天也看到了,可惜当时他都冻成白痴了,哪里还记得住。
烛光下的肌肤不显白,但是显得极为粉嫩,一对佳人就在眼前,可真累坏了健息,刚瞅上许媛的俏脸,澹澹的红晕很美,旁边的汤圆似乎更红些。
汤圆的大眼睛好圆,像个杏仁一样漂亮,嗯,许媛的小嘴好漂亮,像是涂了蜜一样的柔泽……
这厮左瞅右看,心里乐开了花,当真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汤圆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脸,许媛大方些,看着健息的呆样,柔声说:“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去倒酒啊。”
“呃,老婆,喝酒对孩子不好,这合卺酒就免了吧。”
“程式要是免了一道,以后就不算王家人喔,这是爷爷特意告诉我的。”
“喝,我们一定要喝!”
健息心里把许帅骂了个透彻,这老头太鸡贼,管的太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