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添堵,让爷爷发力,把他往死里整。”
“你个小子,你以为那么容易啊,能到这个地位的,都是根深盘结。”
“必须要这么做,他现在使暗手整我们家呢,你还不知道……”
“我知道了。”
老爹听完挂了电话,健息云里雾里,我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王胖子电话可算打进来了,听到健息的回复,他高兴坏了,一个劲的感谢。
健息心想,你别感谢的太早了,老爹那云山雾罩的心思,我也摸不准……
********************
晚上健息洗了这辈子最爽的一次澡,躺在浴缸里,一群美艳的娇妻在自己身上揉搓。
但也是最郁闷的一个澡,健息挺着都快爆掉的肉棍,想逮个小妞爽爽,结果一个个都是严辞的拒绝,说什么伤在头部,不能让他过于兴奋,怕有后遗症,最后央求了半天,还是玉若最懂他,知道这厮要是不发泄一番,晚上肯定又要折腾半天,只好腆着红艳艳的俏脸,帮他吸了出来。
健息郁闷的想,其实我可以躺着,你们轮着来的……
到了第四天,让健息郁闷了几天的‘头巾’,终于拆掉了。
处理伤口那会,医生用剪刀帮他剪了头发,他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今天望着镜子里坑坑洼洼的发型,健息咬着牙跑到理发店推了个光头,理发师傅看到他满头结痂的伤口,再看看他五大三粗的体格,活生生电视里黑社会的翻版,给他推头的手就没停止过的颤抖。
健息在市场里刚买了顶帽子戴着,手机响了,一看是徐大姐,村部最初那几位大姐,有些日子没来上班了,每天就是小徐他们帮着签个到,健息也随她们去,反正她们也帮不了什么忙,除了搞搞卫生,就是嗑瓜子谈八卦。
“徐姐有什么事吗?”
健息仔细想了想,好像所有的手下,都是这个村的,貌似除了自己姓王,就没有别的姓了,不知道别的村是不是也这样……
“是这样的,我听说今年的公务员考试要开始了,我想让我女儿去考,我想让你关照一下。”
徐姐是直肠子,说话直来直往,这性格也蛮合健息的口味。
“哦,想让她进什么部门?”
这厮对自己几个虾米手下,倒是尽心尽力。
“热门的地方肯定是进不去,我就想让她来我们村部,这不是听说,下个季度我们村要成立派出所了嘛,就想让她进派出所做个文职。”
徐姐小算盘打得也不错,跟着村长以后水涨船高,那是必然的。
“小事,这不用考了,让她直接来吧,不过说好了,她进来你可就要退休了,我也有难处,编制在这里,胡乱扩充以后可刹不住车。”
健息算了算,一个村部加上街道办、居委会那些,差不多有20多号人了,编制实在不能扩,但是顶职还是能通融下的。
“啊,这样啊,那也行,要办什么手续吗?而且我的养老保险那些呢?”
“不用了,你的社保,村里还是会继续帮你交,只是你女儿顶你的缺而。”
“那她有那些保险之类的吧?”
“顶了你的缺,她自然就是公务员了,怎么可能没有呢。好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先挂了。”
健息看到任雪了,她在一个摊位前,正认真的挑选一些小玩意。
“那村长,明天我就带我女儿去报到了。”
“行行行,我先挂了,明天再说。”
健息挂了手机,走到任雪旁边,轻声的问:“在挑什么呢?”
任雪听到这个让她揪心又抓狂的声音,愣了一下,有些颤抖的说:“没,没什么。”
“这个小猪不好看,我带你去拍大猪。”
“拍大猪?”
任雪愣了一下,有些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跟我来。”
健息牵着任雪的手,往市场外面走去,任雪想挣扎,可是心里又不愿挣扎,百种滋味让她如在梦中。
“你真的懂我吗?”
任雪跟着后面,轻轻的问起,她的目光这样清澈,飞扬的发丝屡屡柔情,娇小的身躯里,有着不甘,有着失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她并不爱健息,甚至喜欢都说不上,她去找他寻求帮助,纯粹是因为他是汤圆的老公,而且隔的比较近。
她对自己是有些自卑,但她向往纯真完美的爱情,压根就不想和一个老婆好几位的男人纠缠。
“不懂,每一个女孩都是不一样的篇章,想要读懂可能需要一辈子的时间,只是看你想不想让我懂了。”
健息打开车门,将任雪塞进后座。
车子在路上飞驰,两人都不再说话,健息心里也很乱,他第一次迷奸女孩,本想着以自己的魅力,征服她只是弹指间。
谁知道任雪看着娇小可人,性格如此狂躁刚烈,潜意识的压抑释放,甚至让她有些可怖。
可是让健息放手,这厮又忍不住,想着有自己的引导,她会越来越好的,想是想得好,只是任雪好像完全就没把他当回事,说来说去,就是贱得慌,越吃不到的,越想啃一口。
健息带着任雪来到了市中心,进了一家游艺厅,健息买了一小筐的硬币,牵着任雪坐到了公仔机前面,指着橱窗中的超大公仔说:“喜欢那个?我拍给你。”
任雪此时眼神都是直直的,望着两排超大的公仔,真的是这个也喜欢,那个也好看,不知道从何时起,每个难熬的夜晚,她都是抱着毛茸茸的小熊入睡。
健息看着任雪的样子,心里有谱了,从一号到八号,一个个接着来,硬币已经换了十几筐了,每次有公仔被拍落,任雪都开心不已,当八号掉落下来的时候,任雪身边已经围满了公仔,还有一圈羡慕的小女生。
“好了,已经没有啦,要不要让服务员再往里面添新的?”
开始服务员就想添,但是被健息制止了。
“不用了,不用了……”
任雪抱着一个超大的史努比,连声制止健息。
“那我们走吧。”
两人拎着八只暴大的公仔,回到了车上,任雪抱着史努比,有些失落的说:“我只要一只就好了,其馀的你送给汤圆她们吧。”
“为什么不要呢?”
“我,我床小,这个太大了,放两个我都没地方睡了。”
任雪想到学校的床铺,失落更甚。
“那就出来租房子住吧。我有一套房子,租给你住,每个月100块,行不行?”
健息决定放缓心态,慢慢来,就不信追不上。
“在什么地方啊?”
任雪听到这么便宜的事情,虽然知道健息很危险,但是公仔的诱惑力对她来说,太大了,大到普通人无法想像的地步。
那些难挨的夜晚,能陪着她的,只有这些公仔,虽然她现在好了很多,但是落下的病根无法删除,每次看到小狗小猫,就算怕的要死,也要去摸一摸,揉一揉,心里才会满足,绝对的重症毛绒控。
“呃,你等等,我先打个电话问问。”
健息刚想说依云,猛然想起一一这个小丫头,她可是经常拖着自己跑到依云去,她最喜欢在哪里的楼顶看星星了,顺便穿着小旗袍,让健息摸摸抓抓。
健息下车给一一拨了个电话,还没说完,一一就不乐意了,在那边委委屈屈的说:“老公,那你做主吧,反正人家不是户主,人家只是你老婆……”
“好了,那就不租给她了,我想通了,那可是宝贝最喜欢的房子,是我们最初的爱巢。”
健息听着一一的语气,心都酸了,立场立马转变了。
“嗯~!老公最好了,么么~!”
健息打了一个冷颤,最近是怎么了,老婆们个个娇得跟花似得,甜得像蜜一样,连忙说:“好啦好啦,我收到了。你把电话给姐姐,我问问她看看。”
“姐姐没空,她在做饭呢,老公,你为什么一定要帮她呢?是不是喜欢她呀?”
一一有些酸酸的问询。
“没有的事,只是想帮个忙而已。”
“那,要不给她买套房子吧?”
一一这口气,真佩服上官岳丈,这富养女儿的古训,他贯彻的相当彻底啊,钱对一一来说,完全就是浮云……
健息沉默半响,一一在那别淘气的对着话筒‘呼呼’,糯糯的问:“老公,老公?你还在不?”
“在,在!老婆,你不觉得买套房子,租给她有些夸张吗?”
健息有些搞不懂一一的思路。
“不是租啊,是送。”
一一认真的语气,让健息有些忐忑了。
“为什么要送给她?”
“昨天汤圆跟我说了下,我觉得她很危险,所以只能让她住外面咯。而且,以后如果没有起色的话,我是不许她进家门的。”
一一的语气不容置疑。
“呃,老婆,你都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的?”
健息有些搞不懂。
一一又变成了一副甜糯的语气,脆生生的说:“我问的汤圆啊,她们同吃同住那么久,而且昨天她的神态举止,听汤圆描述,像极了忧郁症,综合她以前的日常习惯,加上昨天的行为,可以断定她是隐性忧郁症,这样的人极其危险呢。”
“呃,老婆,你怎么懂这些的?忧郁症还有隐性的?”
“是啊,人的自我保护意识,会害怕自己的病态被人察觉,所以会自我暗示,自我催眠,导致病情隐藏,非常难以察觉,我以前读书,选修心理学。”
“啊?心理学不是医学院的科目吗?”
“谁说的?心理学在国外范围好广的,不是心里有病才会涉及心理学的。”
“哦,那宝贝会治不?”
“不会,而且我才不要给她治呢。”
“呃,好吧,那就给她买套房子吧,至于别的以后再说吧。宝贝,我很好奇的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好不?”
“你问吧,我保证不生气的。”
“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么娇憨可爱呢?是不是也是一种隐藏啊?”
健息有些忐忑,这心理学果然蛋痛,听了几句之后,感觉这个世界都不可信了。
“笨蛋老公,这是一种依赖,一种两性之间绝对的依赖,我相信老公会帮我做好一切,而我,就会变得慵懒,而且还会变笨。”
一一认真的解释,她可不希望健息以为自己是神经病。
“哦,呵呵,对不起啊,我发现这心理学太深奥了,我只听了你几句话,就感觉这个世界都不可信了。”
健息有些懊丧的解释,看来自己的心态很不稳定。
“不是啦,每一个最初接触的人,都会怀疑这个世界,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没关系啦。”
一一想了想,又说:“老公,要不你让她住橙橙哪里去?他们家不是一直空着吗?”
“算了,我给她从新找吧,听你说的我心里怪怕的。”
“嘻嘻,知道怕了吧,好啦,我吓你的呢,其实她的病情不严重,只要她能敞开心扉,接受专业的治疗,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你,你以后离橙橙也远点……”
“老公生气啦?好啦好啦,别生气嘛,人家好容易才接你一个电话,你忍心对人家发火啊。”
“没生气,宝贝,今晚我们一起去看星星不?”
“不去,你肯定会欺负我,人家今晚陪姐姐睡觉。”
“我能一起不?”
“不行,今天晚上梅子姐姐想陪你。”
********************
健息回到车里,对任雪说:“我找到一套房子,现在去看看?”
“在哪里啊?”
“华苑。”
车子开到华苑社区门口,王总已经等在这里了,看到健息的车子,他连忙过来,递过钥匙说:“王村长,我还赶着去有事,就不陪你了,房子在A栋,606。”
“行,你去忙吧,对了,有消息了吗?”
“就是为了这个事忙啊,唉~还没动静,你们忙,我先走了。”
王总说完上了自己的车,急冲冲的又走了。
两人到了房里,任雪看着房子,心里高兴又有些难堪,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是贪慕虚荣吗,还是觉得健息亏欠自己呢,心里浑浑噩噩一团乱麻。
因为这种房子,1000块一个月都太少了,家俱全新,做工精湛,家电全新,一色的西门子之流。
“这里真的只要100一个月吗?”
任雪说出这话,自己都想抽自己耳光,感觉自己太假了,为什么自己这么贱……
“骗你的,这房子是送给你的,但是有个条件。”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喜欢你。”
“我们不可能的,你老婆太多了。”
“我知道,所以这就算一份礼物吧。”
“什么条件?”
“我请医生给你治病,你必须配合治疗,我想让你真的开心起来。做回自己。”
“……好,但是可不可以为我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看不起我。”
“这点你放心,我会请医生上门来治疗。”
“谢谢……”
“不用,这钥匙给你,我先走了,下午还有会。”
“你,你这就走吗?”
任雪此时心里很难受,哪怕他此时冲过来强奸自己,她可能也会好受些,因为她一直认为,健息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因为她那天回去之后,仔细检查过下身,没有任何异常。
反而自己一再让他付出,被自己打、送房子、为自己治病。
她哪里知道,健息的肉棍太长了,直接肏到她的最深处喷射的,精液全灌进了子宫深处。
“嗯,下午要开会,所以得走了,对了,这里有张卡,里面有些钱,你拿着用,不够再跟我说。”
“你晚上会来吗?我,我想你陪我逛超市买东西。”
任雪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幸亏后半句接的快,不然她真的跳楼的心都有。
“我开完会就来找你,干脆你和我一起回去吧,你顺道回宿舍收拾东西,然后再一起过来。”
“好吧。”
********************
健息回到村部,将小徐他们召齐,在会议室召开了,樟树村换届之后的第一次会议。
“也不是什么重大事情,就是告诉你们一声,明天以后徐姐退休了,她女儿顶她的缺。第二,就是关于监控系统,市里面已经发档了,要求我们并网,作为以后我们村派出所的警用监控。”
健息说完,抿了口茶。
半响,小徐有些好奇的问:“头,就说完了?”
“是啊,怎么了?”
“没,没啥,头果断干脆,实在是我们的楷模啊。”
小徐带头鼓掌……
健息挥了挥手,无奈的说:“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可真的无话可说啊,每天村子里就那么点事,要不是市里下档,要贯穿精神,加强团结,而且这两天来检查,我才懒得开这个会,没法子,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头,这个顶职要什么条件啊?”
小徐可是头次听说,政府公务员居然还能顶职的。
“没什么条件,只是想让那几位大妈回家养老而已,我到现在为止,见她们的次数不超过三次,还都是有福利领才看到的,我没权利开除她们,只好让她们回家养老,换点有朝气的年轻人进来。”
健息实在,对这几个手下实话实说,反正这村干部顶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将来走人了,这个传统自然就终结了。
小徐他们对几位大妈也是颇有怨气,碍于人情关系,一直也不好说什么,这会听到村长的想法,心里都觉得舒服了些。
健息说完就准备往外走,小徐一把拉住他,小声的说:“头,那市里的精神,你也说几句啊,免得检查组来了,咱们都一问三不知啊。”
健息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对他们说:“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东西,反正到时候问起,你们就说,群众干部打成一片,形势一片大好。”
说完,健息转身就走,这次异常干脆,健息最反感这种扯澹,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做点实事。
********************
-健息到学校接到任雪,两人把行李拿到她房里,又出门去超市逛,林林总总买了一大堆东西,等回到家里,已经是入夜时分。
健息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愿意动了,任雪倒是蛮开心的,分类整理放好后问他:“饿了吧,我来做饭。”
“你会做饭?”
健息倒是没想到,现在的女孩,会做饭的真的少。
“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你等着吧。”
任雪说完进了厨房。
半个小时一桌菜,任雪的手脚倒是挺麻利的,两人坐好,任雪给健息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说:“健息哥哥,谢谢你。”
“呵呵,我记得第一次听你叫我,也是这么叫的,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就在昨天。”
健息举杯,有些感叹时光。
“是,是吗,你还记得吗?”
“一辈子都忘不了,你那会穿着睡衣的样子,好可爱,好漂亮,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
“谢,谢谢……”
任雪有些哽咽了,夸她漂亮可爱的人很多,但是她觉得健息说的最真诚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缺陷。
“谢什么,你是真的漂亮,我才夸奖,来,我们喝了这杯,庆祝你有了自己的房子。”
“嗯……”
任雪知道,很多人拼搏了一辈子,可能都赚不来这样的房子,而自己却厚着脸皮要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坏女人,一个抢同学老公的小三。
“不要胡思乱想,你的根源就是因为心思太多,我送你房子是希望你能幸福,知道人活着的不易,你无须感恩,平常对待就好,只要你过的好,我就开心了。”
两杯红酒,一饮而尽,健息细细的品尝着任雪的手艺,嘴里赞不绝口,任雪羞涩的回应着。
酒过三巡,健息放下筷子,看着脸蛋红扑扑的任雪,温柔的说:“我吃饱了,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该回去了。”
任雪此时浑身暖洋洋的,波尔特的红酒当真醉心,任雪壮着胆子问:“你今晚不在这里过夜吗?”
这话说出来,健息都惊了一下,随即愤怒的说:“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想得到你,多的是方法,用不着这样下作。你要记住,我不是在可怜你,我可以可怜任何人,但是不会可怜我爱的女人,因为我要让她们幸福。你打我、恨我,我都可以接受,因为那是我应得的,但是你不能这么作贱自己。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注定要幸福快乐一辈子。”
“对,对不起……”
任雪忍不住哭了出来,捂着脸耸着秀气的肩膀,哭的那个伤心。
健息起身将她拥入怀里,深情的说:“不要说对不起,你就是你,独一无二,不用向任何人道歉,因为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可以不爱我,不喜欢我。但你不要在贬低自己了,你如此优秀,如此漂亮,我为你动心,为你等待。”
任雪哭的更大声了,半响才慢慢止住,健息揉了揉她的脑袋,轻轻的说:“早点休息吧,睡一觉起来,明就会好起来的。”
“你可以不走吗?我想你陪着我,新房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任雪靠在他的胸口,低声的邀请。
“傻瓜,你想我吃了你啊?我可是忍不住的,别乱想了,我会等你睡着了,再走。”
“嗯……”
任雪进了浴室,健息坐在客厅看电视发呆,老半天任雪才裹着浴巾出来,娇小柔软的身躯裹着大大的浴巾,看起来倒是像极了波西米亚风格的连衣裙。
健息坐在床边,轻声的唱着歌儿。
被子里的任雪赤裸裸的,当着他的面脱的浴巾,但是健息却丝毫没有动情,他此时只觉得雪儿,太过惹人怜爱,她畏惧这个世界,她害怕任何人,她的世界一直只有她自己,她孤独的活着。
在此刻,健息真的想让她不再孤独。
“健息哥哥,你唱的什么呀?好好听呢。”
雪儿探着脑袋,发自内心的欢喜,让她看起来美极。
“这个啊,是我小时候,奶奶唱给我听的,我一直记得呢。”
健息捏了捏她的鼻尖,温柔的说:“至于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经世传唱的歌曲,在房里轻轻回荡,雪儿的脸上带着满足与幸福,悄然熟睡。健息起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帮她掖了掖被子,出门准备回家。
路边,健息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爷爷,帮我找心理医生,我要最好的那个。”
“怎么了?谁病了?”
“你孙媳妇。”
“你又找女人了?你个溷帐,你能不能消停点?……”
老爷子哇啦哇啦开骂了。
“她肚子里怀着王家骨肉。”
健息这一句,让老爷子瞬间安静了。
“我给你联系。”
健息刚挂了电话,王总打了过来,喜气洋洋的说:“王村长,事情搞定了,下个礼拜就能开工了。”
“这么久?”
“不久啦,按照以往的经验,发生这档子事,起码要停工三个月啊。”
“哦,那恭喜啊。”
“现在有时间没有?我想请你吃饭。”
健息看了看表,说:“行。”
两人在酒店里,王总正劝酒,电视里的晚间新闻开始了,开场就是大篇幅报导,关于内阁重组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健息笑着指着电视说:“王总,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工地能那么快开工。”
“你说我的事情是中央有人捣鬼?”
“嗯,不过已经过去了,我想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弄你的是非了。”
“王公子,大恩不言谢,来~走一个!”
“呃,我说王总,你能不能消停些,我们已经喝了一瓶白的了。”
“王公子海量,这点酒对你来说还不是漱口?来来来~我们满饮此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