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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阿拉法克只能举手投降。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众人都失去了兴致,草草收拾完后,众人各自归房,熄灯。

阿拉法克在沙发上铺上一床被子,呼呼大睡。

约么半夜三四弟的时候,张晓雯从房间里溜了出来,光着身子钻进他的被窝里,黑着灯,用小嘴给阿拉法克的鸡巴套上避孕套,骑乘在鸡巴上,全自动套弄起来,疯狂偿还起亏欠的高潮。

黑暗里,阿拉法克好像瞅到房间深处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眨了下眼便消失不见了。

在迎来十几波高潮后,阿拉法克终于被张晓雯榨出了精,张晓雯在这根让她魂牵梦绕的鸡巴上重重地吻了好几口,留下好几个粉色的唇印,才不依不舍地回房。

第二天一早,楼下大喇叭传出让居民下楼做核酸的通知,阿拉法克简单洗漱,没叫房子里的其他人,先自个下去了。

底下已经乱成了一团,没什么经验的社区志愿者一口气把小区这一片所有楼的用户都喊下了,几百个人乌泱泱地挤在一起,相互推搡,还有人因为排队问题破口大骂,吵得阿拉法克太阳穴直跳。

还是和昨天放人出去买菜一样的问题,要是排队做核酸的人群里有一个阳性,那所有人都完蛋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阿拉法克开始在排队的人群里搜寻起美女来,这个小区算是中等小区,住了很多貌美如花的人妻,平日里他忙着上学和操学伴,没什么机会认识社区里的美女,这下总算有机会了。

别说,还真让他瞅到了一个美女,可惜是老熟人吴凡凡。

这个泼辣性感的社区人妻工作人员今天换了一套相对严肃些的女式西装,但明显没能遮盖住她充满雌性魅力的躯体,前凸后翘的曲线反而被西装衬托出了别具一格的风情。

她今天是和老公一起出来做核酸的,只见她的老公梳着一个大背头,左手捧着杯咖啡,右手提溜着一瓶红酒,连口罩都不戴,在那里边排队边呷一口,像个神经病。

有志愿者提醒他戴好口罩,别在排队时喝饮料,却被他白了一眼:

“一看就是乡下来的,阿拉东海人最讲究的就是咖啡和红酒,到那里都不能缺的,晓得伐?昨天封城我特意出去买的咖啡,这一天不喝咖啡啊,浑身不得对劲哦。”

“对对对,大叔太有东海人的风度了,让我拍个照发小红书吧!”吴凡凡的老公这番话不但没有被众人嗤笑,还有人附和起来,拿手机拍起照片。

吴凡凡看着为了出风头不顾防疫规则的老公,面容逐渐浮起愠色,可还没等发作,身后就被人重重地给撞了,一根棍状物狠狠地在她被西装绷紧的巨臀上刮蹭了一下。

“册那——”吴凡凡回头正要骂人,却看到是小区里唯一的黑人住客阿拉法克,后者憨厚地笑了笑,指了指身后推来推去的大爷大妈,把吴凡凡一肚子骂人的话硬生生逼了回去。

“好好排队,听话做核酸!”吴凡凡只好这么训了一句。

“我都好着呢,倒是前面这个男的,不戴口罩,还在那里搞什么红酒咖啡,像个笨蛋一样。”阿拉法克顺着吴凡凡的话,反而骂了一句吴凡凡的老公。

“你!”老公当着自己的面被这个黑人羞辱,吴凡凡又羞又恼,可又不好反驳些什么,郁闷之下,反倒是踢了老公一脚。

“哦呦,差点把我咖啡洒出来了,老婆你不要乱搞哦。”吴凡凡的老公回头奇怪地看了眼莫名其妙踢了自己一脚的老婆,但老婆背后那个高大雄壮的黑人立刻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噫,这小区里还有美国人啊,遇到恰咖啡的行家了,来来来,老婆你和他换个位置,我们好好聊聊。”

人来疯的吴凡凡的老公就这样和刚刚用鸡巴故意在他老婆美臀上蹭了一下的阿拉法克聊起天来,阿拉法克配合著这个咖啡男人的独角戏,很快就把两个人聊成了“咖啡好友”。

“你储存的咖啡要是喝完了,直接来我家,我用咖啡壶给你弄杯好咖啡!”

吴凡凡的老公拍了拍阿拉法克的肩膀。

“行啊。”阿拉法克答应到,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吴凡凡一眼,爆乳人妻身子一颤,感觉到了某些微妙的不好的东西。

和吴凡凡的老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阿拉法克很快就做完了核酸,他转身回家,开门看到换了件居家瑜伽紧身衣的罗青筠正蹲在客厅的地上,细致地做着扫除。

阿拉法克回来后,罗青筠也没给他打招呼,而是专心致志地打扫着,仿佛正在从事某项容不得分心的任务。

阿拉法克索性倚在门口,大饱眼福地看着罗青筠俯身打扫时挺起的翘臀。

瑜伽紧身衣不愧是欧美人最喜欢的情趣服饰,纯色的竹质纤维和罗青筠的胴体紧紧相贴,勾勒出峰峦般的诱人曲线,每一寸肌肉的挪动都被布料放大,半透地露出肉色的皮肤,以及深色的内衣,令人浮想联翩。

罗青筠自然知道穿着瑜伽紧身衣会被阿拉法克用眼睛大吃豆腐,但一想到要和这家伙继续隔离十几天,与其一直束手束脚,不如主动越过心理门槛,反正自己舒服最重要,让别人看又不会少两块肉。

她将地上的灰土和垃圾碎屑扫到簸箕里,朝垃圾桶走去,正把灰尘掸进垃圾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垃圾桶里躺着一个新鲜的,被使用过的最大号避孕套。

避孕套像撑破肚子的豌豆荚一样横着,干涸的精痕散发出淡淡的石楠花气味儿,而没有淌出来的精液则依然盈在避孕套里面,淙淙地向外涓滴着。

罗青筠咽了口口水,脑海中一瞬闪过诸多猜测,但行动上却是若无其事地用垃圾把避孕套盖住,然后熟练地扎好塑料袋,像没事人一样把塑料袋放到门口。

这十几天的隔离生活,要比她想象得危险得多,是哪个女人昨晚和阿拉法克做爱了?

芮叶彤?

那个大洋马经常抱怨男友鸡巴不够长,性生活很不满足,最有可能成为媚黑婊子。

方叆?

那个小家伙懦弱可欺,被黑人从房子里抱出来强奸都不会吭声。

张晓雯?

那家伙虽然没有男友,但自从当了这黑人的学伴后,气色越来越丰润了……

嗯,肯定是张晓雯这个婊子,昨晚半夜溜出来和阿拉法克做爱了,这两个畜牲连避孕套都懒得处理,直接扔在垃圾桶中,是在向我们三个示威吗?

心绪万千,表情却云淡风轻,罗青筠甚至拍了拍阿拉法克的肩膀,让这位黑人舍友下次下楼记得把垃圾顺手扔了。

做完扫除后,罗青筠本想坐在沙发上看完电视,可屁股刚一贴到沙发上,便触电般弹了起来——张晓雯和这个黑人昨晚肯定是在沙发上做的爱,自己说不定一屁股坐在张晓雯的淫水或者阿拉法克的精液上了,那也太恶心了……

就这样,她悻悻地溜回了房间。

罗青筠的一系列行为,在阿拉法克看来很是古怪,看着一个穿着瑜伽紧身衣的冰山美人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搔首弄姿”,让阿拉法克欲望蹭蹭上涨,亟待发泄。

可这栋房间里,除了学伴张晓雯,其他三个人都不是能随意拿下的,阿拉法克焦虑地舔了舔舌头,解封的日子不会太长,他的时间很宝贵。

阿拉法克此时绝对不会想到,解封的日子还将很长,而距离他顺利地拿下第二个骚货,也只剩下几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