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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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自进入房间后就知道今天她是在所难逃了,心里悲伤难过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呆呆得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何啸喝道。

阿丽战战兢兢得走到何啸面前,何啸将脚一抬,阿丽会意,忙蹲了下去,脱去他的皮鞋,给他换上了拖鞋。

何啸非常满意,说:“去洗个澡,洗干净后再过来。”

阿丽不敢不从,乖乖得进了洗手间。

此时,她心里除了害怕,还有愤恨,恨油头小子的无情无义,为了自己,连女朋友都可以拱手让人,太不是男人了。

要知道自己至今除了油头小子外还没被第二个男人碰过,想不到今天就要被外面的那个家伙上了,愤恨之余也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再一次的夺眶而出,与喷头出来的水混为一体。

“其实这全都怪我,怪我自己瞎了眼,以为那小子有钱有势,跟着他自己是不会吃亏的,可却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遇到比他更强的对手他只会弃自己如鄙帚。可叹自己还曾一度的和油头小子一起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这一刻,阿丽仿佛想通了许多,同时也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走出了浴室。

洗去浓妆后的阿丽素面朝天,清新自然,令何啸眼睛不禁为之一亮,体内的情欲也随之水涨船高,不能自已,他略带喘息的说:“还围着这浴巾干什么,把它脱了。”

阿丽哀怨得看了何啸一眼,自知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同时她也不想反抗,她想报复油头小子,而给油头小子带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无疑是一种最好的报复方法。

阿丽轻轻一扯,浴巾随之飘落在地。

在房间里明亮灯光的照射下,阿丽的肌肤粉嫩的像是天上飘下来的白雪,失去保护的双球丝毫没有下垂,骄傲的在胸前耸立着,两颗嫣红的豆粒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

接着,何啸的眼睛又移向了她的下面。

阿丽觉察到他眼睛的下移,旋即有些羞涩的用手遮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

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发,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地紧紧的,像是守护着那迷人的销魂地带。

何啸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阿丽,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需要她。

于是何啸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唇与她的嘴唇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

阿丽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

何啸伸出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她光裸着的双手围到他的脖子,他们的嘴唇热烈急切地碰到一起。

渐渐得,阿丽似乎放松下来并投入进去。

阿丽对接吻挺在行,舌头既没有抵着不动,也没有死咬着何啸不放,进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觉和谐流畅,完全不像那些风尘女子之吻,使他隐约感觉里面有一种心甘情愿的味道。

何啸的手抚摸到了她的双球,他能感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那只手的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大,在用力地捏拿着,嘴唇在用力地吮吸着,当何啸的手伸到阿丽的大腿之间时,他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

他们就这样紧搂着,何啸把阿丽拥向了床边,一边亲吻着一边挪移着脚步,到了床边,他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沿上。

阿丽就这样双臂放在身后,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雪白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何啸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阿丽的双腿扩展开了,何啸开始沿着大腿抚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此时,何啸的手开始触摸阿丽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双球,阿丽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

何啸目转睛地站在床边对着阿丽的裸体,一边从容地解开领带,脱去衬衣,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她柔软丰润曲线精致的身体,突出了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两腿欣长而苗条。

阿丽有些羞涩有点胆怯,她捞过床上的被单把自己的裸体盖住了。

何啸解开自己的裤子,爬上了床到了她身上。

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单,然后在她表现出胆怯的时候,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地分开。

何啸玩过很多女人,知道像阿丽这样的女人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沉伏下身体的时候,不忘了将嘴唇印在阿丽的面颊上,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何啸的那一根雄壮的东西像大鸟一样栖息在她的花瓣上,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她两腿间的关键地方,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何啸的头儿触到了柔软的那一处,并有了湿热的感觉,找到了那个的兴奋点,他努力地紧绷住自己的屁股稍微沉下腰,他旋转着舒缓地挺进起来,渐渐的旋转让阿丽领略到了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何啸发觉阿丽的大腿绷直了,全身在一种急迫的等待中颤抖着,这时候,他的大鸟才像是从匪夷所思的空中俯扑到了地面,带着匪夷所思的冲击力一扑到底,如愿所偿一样地捕获到了猎物,又紧紧地压住在里面。

在何啸的冲击下,阿丽想喊叫,没容那句子吐出口来,又屏声息气地忍耐住了,那东西在里面栖息了片刻,以此为起点,达到极限之后再缓缓地向前抽出,又缓慢地插入,舒张有致紧缓错落,把身下的女人调弄得眼飞色舞不知所措,她的双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肉里,无力地摇憾着,一张粉脸由于急切而变得绯红,就像是落霞笼罩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