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啸大笑的一把搂过阿丽问她现在想不想要?
阿丽顿时羞红脸,支支唔唔得也说不清,何啸开心地大笑着,抱起她,把她一条大腿跨坐在他的双腿上,然后何啸隔着裤子指着紧束的双腿中间那里说:“有吧,我看你这下面也想要哦。”
阿丽佯嗔佯怒,笑骂他坏。
与此同时,她的手就解开了何啸衬衫上的扣子,在他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摸着,不急不忙不慌不乱挺有信心地玩弄着,何啸的身体渐渐地燥热了起来,她隐隐地感到在她的裤子底下何啸胯间那根东西在蜷动,她把一只手从他的胸膛上移放到了那里,只轻轻地搓揉了几下,那东西就发怒一般地涨挺了起来。
何啸这时反倒安静下来,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着,一付懵懂少年清纯的样子。
可越是这样,就约是激起了阿丽心底拥为己有的欲望,他真的是不错的男人,别看他外表瘦弱矮小,但他的那根东西却特别粗壮,就是穿着长裤她也能从隐隐约约隆起的那一堆想象得出那样子。
阿丽解开了何啸的裤子,并从他的身上滑溜下来,就蹲在他的两腿间。
当她激动不已地掏出他那东西时,那东西发胀得如同醉酒了的头陀,摇晃着粗硕的脑袋。
她一口就紧含住了,浅尝细咂地吮吸着。
一阵贯入肺腑的爽快迅速充斥着何啸的全身,他的手抚弄着阿丽摇晃的脑袋说:“好,好,真是太舒服了。”
闻言,阿丽把他那根东西从口里里弄了出来,吃吃得笑着说:“舒服吧?呆会我会让你更舒服。”
说完竟动手脱下何啸的长裤,她依然蹲在下面,手在何啸裸出的粗壮大腿上抚摸,由于激动那只手颤抖着,古铜色的皮肤细滑紧绷,线条毕现的肌肉看起来孔武有力充满青春气息。
她将脸压埋到了他的胯间,嘴唇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大腿内侧、丰茂的毛丛和勃起的那东西舔着、琢着、啃着吮吸着,何啸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极度兴奋的光辉。
吮吸了一会,阿丽“腾”地站起,自己急急地把长裤脱了,连同贴身的内裤一并脱下,然后,她把自己的身子拱弯地趴到了靠窗那一侧的长沙发,把一个丰饶肥厚的屁股连同那湿漉漉地方呈现出来,这淫猥放荡的姿态使何啸激动万分,他艰难地迈动步履,他的长裤一半绊缠在他的脚下。
但很快地他的那根东西便挑开湿润的花瓣挺插了进去,就在那根东西刚刚接触到她的那地方,可能只是刚刚挨近她的阴毛时,阿丽把腰一弓屁股朝后一撅,迎接着他奋力的一撞,轻而易举地把那粗大的东西吞纳了。
何啸一手扳着她的肩膀一手把着她柔软的腰肢,下身却前后地冲刺着把那根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透过紧闭着的窗户,外面依然是人声鼎沸,川流不息的人流就像大雨来临前搬家的蚂蚁,那种狂热浮躁的气氛更加刺激着他。
他疯狂地抽插着,尽量把那根东西提放到她的花瓣口,再狠狠地压逼下去直到底里,毫不轻怜胯下阿丽的娇喘,肥厚的前端磨擦着她湿漉的腔壁,如同试擦出火花一般,阿丽的里面一阵阵爽快的收缩,她感觉自己已陷入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淖之中,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她的里面像热浪般翻滚、沸腾……
车轮滚滚,烈日炎炎,黏稠的目光,沥青街面冒起腾腾热气。
张静将车开进了一家熟悉的快餐厅,从车里的冷气中出来,才觉得外面那滚滚热浪,烦躁一点点弥漫着,听不见人说话,满街的噪音、污浊。
高楼干净,玻璃墙湛蓝,阳光映上去,看的人眼冒金星。
这家餐厅洁净明亮,火车厢的座位,在这时候人头簇动,都是附近几家大公司的高级白领,杨鹏飞很灵活地占领了靠窗的一处座位,能看见窗外的行人带着陌生的表情来来往往。
杨鹏飞和张静对面坐着,张静能感受到杨鹏飞那偶尔闪烁过来的眼光,那种眼光大胆直接、赤裸裸地像是要剥开她的衣服似的。
杨鹏飞若无其事得喝着冰镇的可乐,张静正忙着把菜单翻弄得窸窸窣窣作响,小手还偶尔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心里却如少女初恋般的紧张,尽管她已经有了不止一次恋爱的经历,而且身为公关经理,她也经常和一些客户打情骂俏,早已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但面对眼前的这个行事有些乖张却又不乏一点油滑和幽默的男人,她的欲望还是很快便被他的那眼神撩拨了起来。
饭菜很快地端了上来,张静不愧是公关经理,一顿很随便的中饭也安排得井然有序条理不紊,他们谁也没有多话,只有汤匙碗筷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那个声音像海水在深夜轻轻晃动时发出的声响,张静真想把手指伸进水里,把自己整个身体浸进海的深处;像一把把的种子撒进荒芜的土壤,她的很多感觉在发芽,在拱。
对于张静的这种状态,杨鹏飞是尽收眼底并为此暗暗得意。
他相信现在就是他拉着她去酒店开房间,她也不会拒绝的。
“哈哈,拒绝那三十万,俘获一颗美人心,这也非常值得啊!”
杨鹏飞心道。
“干嘛这么看我?”
张静妩媚一笑道。
“谢谢你!”
杨鹏飞深情款款得说。
“谢我?谢我什么啊?”
张静不解道。
“谢谢你请我吃饭啊!”
杨鹏飞看着她说,“还有,你这么关心我,我不该谢谢你吗?”
杨鹏飞言语之间充满了暧昧的情意。
张静俏脸面一红,慌乱得移开眼睛不敢正视杨鹏飞,说:“你批了那投资申请,也就是帮了我的大忙,我请你也是应该的。至于我关心你,那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是的,我们是朋友。”
杨鹏飞心里是暗暗好笑。
吃过饭,张静开车将杨鹏飞送回公司,临下车前,张静塞给杨鹏飞一张纸条说:“这是我的电话,有空给我打电话。”
说完便冲杨鹏飞羞涩一笑。
杨鹏飞不解道:“你不是给过我名片了吗?怎么……”
“那是我的工作时用的电话,下班或休假的时候我都不用那电话,而是用你手里纸条上写的那个电话,那个电话只有我几个最好的朋友知道。好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