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水流如同情人的抚慰般令人舒畅,我爱怜的清洗着身上每一处,我知道,流水带走的不仅是身上的秽迹,更多的是涤荡了心灵的尘埃。
好久没这么舒坦过了,久违的轻灵像是欢快的小鸟般在灵魂深处跳跃着,重生?
呵,我只是找回自己罢了。
当我重新回到房间里头的时候,场面的淫乱不堪依旧在进行着,原本丑陋的性文化却让我有了不同的见解,其实为什么非要说女人淫荡就是有丑陋的人性呢?
水床右侧的那一对男女已经不见了,唯独剩下中间那三位狗男女,或者说一后二狗更恰当点,占据了中间水床大部分的蓉蓉正像女皇般的仰躺着,她的两只涂满紫色的豆蔻小脚正被那两条殷勤的狗儿舔弄着,间或传出一两声高亢的呻吟,似乎在告诉身边的人,她很享受身旁两位男宠的服侍。
股间老是夹个跳蛋的玩意让我很不自在。
看蓉蓉很惬意的样子我就有气,虽然我很喜欢她,可是刚才的郁闷却让我气恼到现在,我真后悔让她把那电壁虎放进去,像是钳进肉里,拿又拿不到,以至于那弱电所产生的快感一直让我的心境无法平复。
小骚货,玩得很开心吗?
姐姐会让你更开心的!
想象着她在我的控制下欲罢不能的样子,心里痛快无比,我暗暗的抉择着该怎么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走过大厅中间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人开口道:“嗨,靓女,你洗白白是不是不打算下楼玩了?”
我一留神才发现大猩猩正孤单的一个人在沙发上抽烟,他的笑容带着明显的谄媚。
“我玩不玩与你有关吗?”半是暧昧的挑逗让我产生异样的刺激,我很自然的进入到小爱的角色。
身份的重叠很好的掩饰了本源的阴暗,呵呵,这样可以让我释放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嘿,那当然有关了,要是客人不满意,我老板可是要屌我的,靓女不帮帮忙吗?”大猩猩苦着张脸作态道。
我好笑地道:“要帮忙也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件事。”
“呵呵,是不是刚才那小子热身做的不好?呵呵,还是我这老鸟有功夫。”显然大猩猩有点一厢情愿了,脸上像开花般的灿烂起来。
我很直接的泼他冷水道:“做你妈的头,老想着占我便宜。”
说着,我随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板栗。
大猩猩也不恼,苦笑着摸着被我敲过的地方道:“我的娘咧,你怎么动手打人啊?”
“嗤!你才装小白,看我不让你变真小白。”我懒得跟他废话,简简单单的威胁道。
“呵呵,靓女的情调我搞错了,那我也不自找没趣了行不,来,说说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大猩猩换上了另一幅尊荣,有那么一点人形了。
可以说他技巧的搭讪已经有点打动了我,是否王志的手下都是这般的人才呢?
我不禁再次的想到了那个男人,这次没有丝毫的排斥,有的只是身外人的欣赏,因为我知道,我再也不会陷入所谓的感情中了。
“别太正经了,该什么鸟样就怎么摆,现在帮姐把屁眼里头那玩意整出来吧。”我懒散的坐到了沙发上,接着身体的动作,我把那些不太雅观的字眼说了出来。
“啊?屁眼里头?”大猩猩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呵呵,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搞进去的?”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淫荡笑容,不觉心头一荡,被男人意淫过,却没像现在这么赤裸裸的,毫无疑问,他的脑海里头已经浮现出了一副器官里头兀自蠕动的一物。
“你娘怎么搞你出来的你不去问问,倒是对本小姐的屁眼感兴趣了?你只管帮忙就是,不该问的别问,知道不?”
我假装生气的瞪着大猩猩,言语上故意的轻佻让他笑的更灿烂了。
“呵呵,那不行啊,我总该弄清楚是什么玩意在你屁眼里头是吧?”
大猩猩说话间,眼睛有意的向我股间扫去,似乎惊讶于我那毫无别扭的坐姿。
“小东西,法国出的电壁虎,就是有电的那种。”我并不介意他的目光的焦点,只是调整了下姿势,让背部更舒适的着力。
“哦,那东西,嘿嘿,没问题,你等等。”大猩猩笑眯眯的看了我两眼,然后站起身来,朝左手边的性用品壁橱而去。
不一会儿他手里就多了一个控制器,与蓉蓉手里的倒是无甚差别。
“就这玩意了,哈哈,我先帮你停下来先。”大猩猩微笑着朝我晃了晃手里的控制器,然后按到了上边的开关上。
“停了吗?”
随着他的问话,肛道内顽强扭动的电壁虎嘎然而止,粘附在皱褶上的“触须”也松脱了开来。
“嗯,然后呢?”我暗暗出了口气,股间的肌肉神经恢复了松弛。
“嘿嘿,你像便便一样的用力就行了。”大猩猩暧昧的朝我杨了杨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