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四月四日 静夜宜交
今天的《古典小说赏析》课上,偶然间看到一个学生的课桌上放着一本《笑林广记》,就随手翻了一会儿,有一首用男姓打飞机来嘲笑姓“倪”的人的一首打油诗吸引了我,里面写着:
“旧有放手铳诗一首,嘲笑倪姓者,录之以供一笑,诗曰:
独坐书斋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
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
一捋一捋复一捋,浑身瘙痒骨头迷。
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倪(泥)。”
我当时就脸颊一热,轻笑了出来,学生大概也猜到了我肯定看到书里的哪个黄笑话了,也跟着羞赧一笑,手足无措,我把书放下,柔声安慰他说:“这本书很好,记录了好多古人的情趣和笑话,课余一读,很能舒缓心情,老师也喜欢。”
他接过书就塞到了课桌里,红着脸点点头,我还有点叫不出她的名字,但望着它清秀英俊的脸庞,心里由衷的感觉亲切,因为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阳光、健康、青涩又文艺的气质,仿佛给我带回了十几年前的那段幸福难忘的时光……
我回身走回讲台,那种熟悉的被人从背后用兴奋甚至饥渴的目光凝视的自豪和窃喜再次传遍全身,我坚信此时除了刚才那个男生,其他所有的男生的目光一定全都盯着我的腰部以下:被黑色紧身短裙包裹的浑圆臀部、修长坚挺的小腿,搭配着一双薄纱似的、微微泛着油光的肉色丝袜。
高跟鞋有节奏的“哒哒”声,仿佛一阵刺耳的起床铃,提示着几个走神的男生:该醒醒了,眼前的成熟风韵稍纵即逝,赶紧定睛收神,享受这抹勾人摄魂的性感。
我越来越享受这种被男人称作“视奸”的感觉,它有着做爱抽插所没有的一种舒缓细腻的刺激,浑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性感带,都严阵以待、高度紧张,生怕让一双饥渴的眼睛失望。
我的语气依旧没有变化,优雅随和,专业认真,但是每一个动作都好似精心设计的摆拍一般,时而高贵,时而暧昧,学生们眼神也跟着,时而迷离,时而渴望,每一个眼神于我而言,都是一根无形的肉棒,狠狠插进我比他们更加饥渴的毛孔,本来严肃高雅的课堂,每次都因为我,散发着肉欲的气息,但是这种肉欲,只有青春期性欲萌动的大一新生和我这个深陷欲海不能自拔的少妇教师,才能体会其中滋味。
每一次我走出教室的刹那,下体都会蓦然一热,一股浊流涔涔而出,浇灌着内裤上那朵娇艳的牡丹,风雨无阻、寒暑不停,从我成为这所学校的老师那一刻,就股热流便再也没断过。
此刻,那朵带着牡丹的内裤丢在一边,我拖着高潮后无力地身子,擦拭着喷溅的到处都是体液,尤其是日记本上的一滩,不偏不倚的打湿了上面《笑林广记》上的那首诗,我又默默的念了一遍,突然文思涌起,也尝试着附和一首写女孩子自慰的打油诗,既然男孩子叫:“打飞机”,那么我们女孩子便叫:“浇花朵”好啦,调侃一下女孩子的手淫。
今有浇花朵诗一首,嘲女手淫者,录之以供一笑:独守空闺手作夫,此情隐隐意何如?
左手掏来右手捅,便似阳物进又出。
一摸二揉三插动,浑身舒爽痒入骨。
蓦然娇躯抖似筛,骚热淫水满地涂。
在这没有老公在侧的静夜,这个硕大的假阳物就是我的“老公”,它冰冷、坚硬,可是它给我的一个个温暖的夜,数不胜数,不写了,搂着它先睡了,等待明天那个能取代它的、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真阳物”!
二零一八年 四月五日 饭后回味
淫雨霏霏,淫心靡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