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是担心、害怕,作为妻子,我一定要做些什么,为了他,为了婚姻,我不能熟视无睹,默然让事情随意发展,所以不能再拖了,我再次想起初次目睹他手淫的那晚,我心里曾经涌起的那个想法,我再也顾不得羞涩和顾忌了,脑筋急速飞转,终于打定了注意。
我悄悄回到卧室,把门大大的开着,然后斜躺在床边,蜷缩着身体,显出极其痛苦的样子,然后故意提高声音,冲着卫生间尖叫道:“家元、家元,你快来啊!我肚子疼的不行!受不了啦!”我隐约听到卫生间里先是【啪】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哎呦哎呦】两声呻吟,我忍不住偷笑,心想肯定是他正陶醉呢,被我的叫声惊醒,不定撞到哪里了。
只听他声音颤抖着,说道:“来……来啦!”卫生间里又是嘭嘭哗哗几声,偷眼瞄过去,就见刘家元一边整理裤子一边小跑过来,进了卧室,他马上把灯打开,我眯着眼看到他一脸的仓惶狼狈之像,差点没笑出来,我又故作痛楚,【嗯嗯嗯嗯】呻吟起来。
他赶忙把我扶起搂在怀里,急问道:“之贻,之贻,怎么突然肚子疼了?厉不厉害?走、走,我带你去医院!”
我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语气虚弱的说道:“不用去医院的,就是睡着睡着突然醒来,发现你不在,我心里一急,肚子便绞痛起来。”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一脸茫然的望着我,抖着嘴唇道:“不……不是,之贻,你……你这是……”
我知道他先是手淫被突然打断,心里一惊,又听到我肚子剧痛,怕有事,又是一惊,我平时在他面前很少开玩笑,更很少展现出调皮撒娇、捉弄人的一面,此时他急急忙忙询问之后,竟换来我如此的回答,再是一惊,三惊齐聚,难怪他茫然无措,话都说不利索了。
望着他呆萌痴傻的模样,我实在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娇声道:“我是害了【相思病】,一刻不见老公,便气血翻腾,肚肠痉挛,疼得痛不欲生。”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气氛便仿佛凝滞了,窗外偶尔响起的汽笛,也显得格外刺耳。
隔了良久,才听到他长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苦笑一声,把手伸进我的睡衣,在我的小腹上挠着痒痒,说道:“哎呀,之贻,你可把我吓坏了,大半夜的怎么开这种玩笑。”
我听他语气似怒似叹,似嗔似怨,还以为他有点生气,便也把手伸进睡衣,抓起他的手一起摩挲肚子,肩膀轻撞了他一下,说道:“我是做了一个噩梦,突然醒来有点怕,看你不在,所以就跟你开了个小玩笑,做媳妇的戏弄下老公都不行么?一点都不懂情趣和情调,平时还总说我严肃内敛,哼!”
他听完把我搂得更紧了,说道:“怎么会,我的媳妇最好啦,最喜欢你和我开玩笑,老公又没怪你,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其实我知道他心里的委屈和压抑,不是因为我的玩笑,而是由于刚才的欲望中途突断,此时又不得发泄,身子一定燥热难受,所以言行举止中才透着怨愤和无奈。
于是我马上扭转身体,仰起头看着他,满心羞赧的低声问道:“家元,你说我最好了,你喜欢我,那……那你为什么不……不让我帮你?”这句话说得明明声如细纹,可是我自己听来,却似五雷轰顶,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脱光了给人丢到大街上一般。
刘家元听后却是大为诧异,奇道:“之贻,你说什么?啥事我不让你帮忙了?”
我回避着他的眼光,嗫嚅道:“你……你干嘛一个人在卫生间手……自……慰……”我的话才出口交,刘家元便浑身猛然抖动起来,正在我肚皮上抚摸的手陡然僵住,霎时一片冰凉,他颤抖着将我身体扶正,脸色惨白,满是狼狈之状,咕哝着:“之贻,你……你怎么知道?我……没……不是……我……”结结巴巴的话不成句,神色极是羞窘。
我抬起他的胳膊,复又靠在他胸前,柔声道:“别瞒我啦,上次十一假期回来那天我便知道了,那天我肚子疼起夜,却偶然发现你在卫生间里,我听到那……那些声音,才知道你在……你……那个多久了?”
刘家元叹了口气,说道:“之贻,我……我原来不那样的,就是从八月份开始,不知怎么,常常觉得自己身体亢奋燥热,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有时莫名的便会有欲望,虽然不是特别强烈,但是久而久之总有急于释放的欲望,就……就特别想……想亲热,那晚……那晚侵犯你,肯定也是借着酒劲儿把持不住了。你现在肚子越来越大,医生嘱托不可轻易行房事,那次之后我更怕再伤到你,所以都是极力控制的,强迫自己多工作,不去想,可是总有忍耐不住的时候,于是……于是便只能靠手……手淫解决了……对不起,之贻,我知道这……这很不好……”
听他娓娓道来,我的心里愈发的理解和同情他了,我搂着他腰说道:“不用对不起,家元,这……这是人之常情,自然地生……生理反应啊,所以,上次的事都过去了,我不怪你,这次的事,我更不会埋怨你,其实,我……我也有责任啊,怀孕期间,不能满……满足你……”
他急忙接口交道:“不,之贻,怀宝宝是大事,我作为男人当然要支持,我……我以后会多多忍耐,不那么频繁了。”
我心里一阵温馨,暂时没有接话,眼光斜斜望着从窗帘缝隙里露出来的月亮,白白的一个长条,像是深蓝色绸子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正好被窗帘上绣着的两朵牡丹花托举,仿佛要献给月宫中的仙子一般。
我心下一片温柔和顺,低声道:“家元,那灯关了吧。”他伸手关掉吊灯,我接着问道:“家元,你刚才说,我做什么你都喜欢,对不对?”
他马上答道:“嗯嗯,对的。”
我没再说话,右手从他的手中缩回,沿着他的胸膛缓缓而下,游蛇一般悄悄摸到了他内裤边缘,来回逡巡了两下,手指便挤进内裤里,直奔【黄龙】而去,刘家元突然触电一般,浑身抖了一下,然后伸手隔着内裤便把我的手按住了,惊讶道:“之贻,你……你干嘛?”
我脸颊滚烫,埋首在他肩头,柔声道:“做一个妻子该做的呀……之前在卫生间是不是还……还没好?我来帮你……以后……以后别一个人偷偷弄了……”
不等他开口说话,我猛地一个起身便吻了过去,四片热唇相交,两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颤,一股热气瞬间从嘴唇灌注全身,温暖而舒畅。
我感觉到他的阳具物在我右手边【噌】的一下挺立起来,我挣脱他手的控制,一把便握住了【烤肠】,刘家元喉咙里立刻发出【嗯嗯】两声爽叫,小腹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挺,手里的【烤肠】仿佛小老鼠一般蠕动乱窜,我柔嫩的小手迅速来回撸动,以示安慰和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