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身处旋涡犹不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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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二日:

今早,走出楼道门的那一刻,我深刻的理解了被关押几年、几十年的犯人终于跨出监狱时的感受,不是欢天喜地的狂蹦乱跳,而是满心感慨的灿然一笑,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鲜活自由,连小男孩被妈妈打得嗷嗷哭,我都觉得那是欢快的交响乐,丝毫觉不出什么可怜和难过。

这将近四十天的月子真是做得我心力交瘁,犹似坐牢,每天吃那些几乎腻到吐的下奶、催奶东西,忌风、忌水、忌累、忌忧,啥都忌,如此的多的忌讳限制折磨着人,还不让人哭,因为忌流泪!

最关键的是身边这个极其【贪婪】的小伙子,必须随时把奶水候着,不给就哭,无论白天黑夜,无论你是困是累,必须时刻恭候,所谓又爱又恨,庶几如此。

所以,我总结了,从怀上孕那一刻起,便相当于【犯罪】被抓住,开始坐牢【受苦】,直到出了月子,那才算是出狱解放了。

可却唯独有一事,还是给【出狱】的我,蒙上了阴影,那便是消失了将近一年的【性瘾】,似乎又开始缠上上我了。

生完娃娃第二天,我小便完拿纸准备擦拭,可就在纸巾刚滑过湿润柔软的阴唇的时候,一股电流般的强烈刺激刷得一下贯通全身,浑身猛得一机灵,嘴里倒吸了口凉气,紧跟着发出“嗯……哦……”两声低沉动情的娇呼,小腿一软,差点滑坐在地上,我赶忙扶着墙,挣扎着把裤子穿好,大大的喘了几口气,方才慢慢消退全身的燥热,可阴道口周围兀自传来阵阵麻痒,内裤捂在上面,仿佛头发里爬满了虱子。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它曾经连续四五年伴随着我,哪怕它已离开了大半年,可是我浑身的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早已深深刻上了它的烙印,甚至连小阴唇抖动的频率我都如数家珍,所以此刻,他蓦然袭来,我心里一惊之后,便即泰然,我只是想不明白,为啥尘封了快一年的性瘾欲火,娃娃刚生下来就再次重生爆发。

我曾乐观的以为,宝宝的降临为我祛除了性瘾的折磨,从此我便会回归本真,再无淫行,现在看来,还是太天真了,老天只是趁着怀孕暂时将其冷冻,老天眷顾的是我的孩子而不是我,孩子既然安全的降生了,那么以后,我还是会乖乖的回到性瘾的【魔爪】之中。

果然自那之后,每次上厕所我都跟排雷似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动私处敏感区,刘家元无意中轻触到我的乳房或是屁股,都会让我想入非非、满心情欲,这些还都是容易控制的,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每次宝宝吃奶的时候,他是吃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可把我苦坏了,他的小嘴软软的一搭上乳头我便止不住的一阵骚痒。

紧接着,快速调皮的吮吸更是像有无数根细毛毛挑逗着一般,窸窸窣窣、细细密密的酥麻以乳头为圆心急速爬满全身,让我坐立不安,所以每次喂奶,都仿佛蹦极似的,又是期待又是恐慌,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小宝宝会成为引逗我性瘾的催化剂,看着他吃奶时无辜可爱的样子,我只能无奈苦笑,总是忍不住在他的小屁股蛋上轻扭一下。

就这样,新生命的诞生并没有给我带来新生,我无奈的再次堕入了曾经【永无宁日】的岁月轮回。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

自从昨天中午,刘家元说要请徐科长来家里吃晚饭之后,我便心神不宁起来,按理说,早就该请他吃饭,年初提拔了家元升职,继而帮着我们安排好医院生产,如此多的支持和帮助,来家吃个便饭实在是小事一桩,而且第二天是端午节,徐科长暂时又是一个人生活,叫来一起聚个餐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他和陆曼肉体横陈的一幕,总也挥之不去,尤其是上次做了那个差点被徐科长强暴的梦之后,我对他的心情更加复杂,我总觉得这个人好神秘、好复杂,并且女人的第六感时常提示我:一定要远离他,也不能让刘家元和他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