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来的路上,我边走边酝酿着怎么惩罚她,思潮喷涌,一个计划的轮廓逐渐清晰,只是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去填充,但是我不怕,所谓:慢工出细活,现在的我,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
二零一四年七月一日:
昨晚,早早把娃娃哄睡,我便开始梳洗打扮,而且一改往日着装,上身一件红色紧身T恤,酥胸高耸,肚脐微露,下面本来穿着的是一条黑色宽筒运动裤,可是被挺翘圆滚的屁股一撑,竟然隐隐有紧身裤的效果,脚上着了一双白色板鞋,粉脸生红,柔发披肩,好长时间没作如此运动休闲风格的装扮了,对着镜子,忍不住转动娇躯,多瞧了几眼。
刘家元面沉似水,拿眼睛偷瞄着我,数次欲言又止,最后等我将要出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来了一句:“之贻,你……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我回眸一笑,说道:“放心吧,完了他会送我回来,你困了就先睡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自从和徐中军达成【约法三章】以来,他倒当真是信守合约,从未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甚至听刘家元说,在单位里徐科长都尽力避免和他过多交流,看来那次惊吓和打击着实不小。
可是我却没打算饶恕他,这半个月来,我又找过他两次,以前性瘾勃发、情欲难解的时候,我都是从跳蛋和假阳具身上排遣欲火,现在有了个【活体】强力性爱机器,那感觉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于是我再次将自慰工具暗藏封锁,让火热的娇躯告别那些冷冰冰的器具,从此只享真人的滚烫肉棍。
前面两次幽会,我都比那一晚更加狂野饥渴,仿佛无底洞一般,欲壑难填,每次都把徐科长压榨得苦苦哀求,就差给我磕头谢罪了,我就是要他在生理上满足我,在心理上畏惧我,我坐享其成,竟然有种女王般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既能让肉穴吃饱,又能渐渐摧毁他的身体和心里防线,何乐而不为?
此刻,我正坐在去徐科长家的出租车上面,晚风拂面,清爽无比,又想到此时他在家里烦闷焦躁、如临大敌的狼狈模样,心里更是欢喜无限,怪不得男人都那么热于追逐权力,原来这种可以操控别人命运和【生死】的感觉,当真让人陶醉痴迷。
徐科长几年前离婚之后,便是一直一个人居住,孩子跟着母亲,马上上高中了,平时基本不来,而且这个小区地处新城,隐蔽在槐柳之中,环境优雅,人流较少,简直就是为偷情量身定做的居所,所以,前两次我们都是以此为【战场】。
此时我踱步前行,虽才时隔三天,但故地重游,依旧十分欣喜兴奋,我忍不住哼着小曲儿便上了楼。
进门之后,见我竟是一身运动装束,徐科长眼前一亮,微笑道:“诶呦,第一次见你穿得如此休闲,真是人美穿什么都吸引人。”
我暂未接口,而是快步坐到沙发上,往后一趟,大咧咧的叉腿而坐,毫无顾忌,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端起面前的一杯菊花茶,抿了两口,这才笑道:“你们男人不久喜欢新鲜感么?不然你柜子里干嘛收藏那么多情趣衣服,我这人向来体贴,所以今天为你换个风格,但愿你能知恩图报,别又像上次似的半路疲软,惹我不爽。”
徐科长脸色尴尬,嘿嘿干笑两声,叹气道:“不是老哥我不卖力,俗话讲: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我自认为常年锻炼,自律保养,床底之上未曾受挫,可自从遇到妹子你之后,我方知人外有人,你……你欲望太……太强了,我就是年轻十岁也够呛。”
我冷哼一声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太风骚,太淫荡了呗?还不是你先来招惹侮辱我的,你这是淫心不足,报应不爽,【常混风月场,哪能不沾骚】啊,我也不知自己为啥欲望这么强,可能是天意吧。嘿嘿”说着说着便忍不住笑起来。
徐科长对我的冷言嘲讽也习惯了,只是摇头苦笑,然后大大喝了两口水,我瞥见他喝的不是茶水,而是好几种药材冲泡的水,呈暗黄色,几粒枸杞来在杯底晃着,异常显眼,还不时传来丝丝药气,隔了两秒,他猛地仰脖,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