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瞬间响彻胯下,萦绕卧室,我仿佛变成了一根笛子,被徐科长吹吸摸按,一起奏出了人世间最诱人、最淫荡的靡靡之音。
我斜眼一瞥,对面的顾曼好像也被这天籁之音所陶醉,怔怔的盯着我的下体,脸颊红晕,呼吸急促,两个手胡乱的抓着那本书,几乎就快把书角撕下来了。
徐科长的舌头越刷越快,肉穴也跟着越来越热,我想,如果此时阴道里流出的不是淫水而是酒精或石油,那么蜜穴早就已经熊熊燃烧、烈焰腾腾,转瞬便化为一滩血水了。
此刻,我虽看不到自己下体的模样,但是联想到一把钝刀被磨刀石磨完后的光亮和锋利,那么现在,我的阴蒂一定是亮红亮红的,直挺挺的闪着光,活像个小玻璃球;我的阴唇一定灰亮灰亮的,娇柔的向两旁低垂,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上面沾满了口水和淫水的混合液,像是一面大铜镜,已能清晰的倒映出徐科猥琐的大脸;我的肛门一定没被高耸的臀瓣投下的阴影所遮蔽,隐隐发出暗黄色微亮,周围的褶皱浸满了淫液,好似一个鱼尾纹上抹了乳膏的少妇,虽然不再年轻,却也风韵犹存。
徐科长舔得努力,我被舔得动情,不由得主动往后挪臀,迎舌而上,渴求着更大的刺激,有几次甚至不等他抬嘴,我就已经上下起落屁股,骚穴抢先在他的舌头上滑动,谁说一定是刷子刷墙,请要是着急起来墙面完全可以主动去剐蹭刷子!
这样的舔弄由于舌头需要全力外伸,很难持久,所以刷了大概一分多钟后,徐科长便收回了舌头,迷迷糊糊之中,我还以为他的【一线】功结束了,刚要起身,却被他按住肥臀,又给拍了下去,他喝了两口水,嘿嘿淫笑道:“骚货,别急呀,还没完呢。”此刻我神志迷惘,根本无力计较他对我“骚货”的称呼,只得摆好屁股,任由他再一次的【摧残】。
这一次,他先用舌尖上部死死抵住菊门,然后只听“吸溜”一声,舌头灵蛇一般快速扫荡,猛然从肛门经由阴道口最终舔向阴蒂,舌尖上部到达阴蒂后,就感觉到他舌尖急转,迅速又用舌尖下部贴住阴蒂,继而沿着刚才舔上来的路径顺势滑了下去,舌尖就这么前后正反、上下扫滑,毫无阻滞的在菊门和小揪揪之间来回往复,簌簌而出的淫液被舌尖挑弄,一会儿溅向阴毛,一会儿喷到臀边,徐科长就像个面对一根快化了的雪糕的孩子一般,“吸溜吸溜”的忘情舔弄。
但雪糕终有吃完的那一刻,我的淫水却仿佛泉水似的,永无止境。
之前的舌面粉刷是一大片的扫荡,这时的舌尖是一条细线似的游走,但是所带来的刺激和冲击却如出一辙,让人忘情忘我,如痴如醉,我早已不知不觉的将双腿岔到最大限度,小腿回弯,膝盖刚好顶住乳房,双手前伸,死死地抓着床单,嘴里不住地“啊啊啊啊……呃呃呃呃”的呻吟,活脱脱便是个蓄势待跳、发情乱叫的青蛙。
此时我早已情欲高涨,几乎就要达到顶点,心里猛地一惊,暗想道:“再这么刺激下去,还没等肉棒插进去,我就先高潮了,那……那样的话好羞人……好丢脸呢,可……可是这感觉实在太爽了……”
就在这样又羞涩又期待的矛盾心思中,徐科长停止了对那三处敏感区的刮舔,我骚穴和肛门一松,顿时松了一口气,那股眼看着就要来了的“狂风暴雨”一下子就停滞了,若有若无、时强时弱的徘徊在小腹周围,虽然暂时摆脱了泄身的狼狈,可心底却莫名的有种失落感,浑身空荡荡的,我不由得偷眼瞧向徐中军,眼神里饱含着幽怨和期许。
他突然坏笑一声,再次匍匐到我胯下,却没有向之前一样直奔主题,而是轻抹舌头,绕着我的大腿根、阴阜前端和骚穴与肛门的交界地带游走,左舔右亲,转着圈圈,但是每一次都会避开那三处最敏感的所在,这样撩拨似的舔弄更加重了我的空虚感,那种费劲心力马上就要攀上崖顶,却被人猛地一脚又踹落谷底的绝望感越来越强烈,我浑身虚弱,总感觉身体里缺了一样圆筒形的东西,又过了几秒,大脑里不觉“嗡嗡”鸣响起来,一阵眩晕之后,眼前迷迷蒙蒙的,全都是大肉棒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