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科长一齐吁了口长气,半分钟后方才心神稍定,暗自庆幸顾曼他老公忘记带钥匙,不然的话……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当我从浴室洗漱出来之后,徐科长瞥了一眼钟表,说道:“不早了,之贻,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别让家元和娃娃等久了。”我对此未置可否,而是想了几秒,反向他问道:“科长,你还记不记得刚才咱俩亲热时,你叫了我几声‘骚货’?”
他没料到我怎么会有此一问,脸上既惊讶又忸怩,嘟囔道:“干嘛问这个,那……那都是我迷糊中乱叫的,妹子你……你别介意。”
我温柔地瞧着他,嘴角堆笑,娇声道:“哎呀,人家又没怪你,就是单纯的问一问,紧张啥啊,来,好好想想,叫了几次?”
徐科长眼珠转了转,左手搔着头回道:“方才太投入了,实在记不清啦。”
我笑着伸出两根手指,说道:“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两次。”话音未落,我便缓缓横移左脚,五个脚趾顺着他的小腿经由膝盖徐徐滑向大腿根部,纤细玲珑的脚趾在那软趴趴的一坨上面剐蹭盘绕,仿佛一袭白衣的美女在黝黑的淤泥中舞蹈,舞姿流畅,不减风致,可徐科长却面沉似水、意欲躲避。
我一边撩拨着,一边腻声道:“你知道吗,科长,你是第一个这样叫我的人,我却特别喜欢这个称呼,从不认为它是个贬义词,每次听到都春心荡漾、欢喜不已,你待我这样好,我也不是那‘有恩不报’之人,所以我决定先不走了呢,你叫了我两声,那我便再好好服侍你两次,以报答你‘呼我骚货’之恩,嘻嘻。”
说道最后实在忍不住纵声欢笑起来。
徐科长终于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本来支撑着脑袋的右手一松,整个人虚脱似的瘫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一脸苦相,我却猛地一个轻盈的翻身,兔起鹘落,转眼便将樱唇对准那堆“黑泥”,柔舌就像是弹琵琶的手,快速流转、拨弄,颇有种当年江左贾妇“轻拢慢捻抹复挑”的风韵。
再看那软绵绵的肉棒,完全和徐科长内心的无奈和哀苦相悖,霎时间便被我挑逗得剧烈颤动、头颅高昂,没出十秒,就由一滩烂泥摇身变为一条擎天肉柱,我笑意盈盈、满含春情的再次爬上了徐科长的腰胯,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倾尽全力、酣畅淋漓地做了一个【骚货】该做的事情。
最后,当我凝视着烂泥般昏睡在床的徐科长时,很确定的明白了一件事: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不会再叫我“骚货”了……
在回去的出租车上,我闲着无聊,便又拿起手机,重温了一遍刚才和顾曼聊天的信息,那是我去洗澡时和她发的,内容大致如下:“曼姐,老公没发现异常吧?别忘了滴在沙发上的水呢。”
“没发现,不过也好惊险,之贻,下次别这么捉弄姐姐了……”
“哎,我也吓一跳,现在心里还砰砰的呢,还好没事,不然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老公呢,要是让他发现你自慰,一定会更加触及到痛处。我冒昧问一下,曼姐,你和他多久没性生活了?”
“差不多快两个月了……”
“这样可不行呢,姐姐,虽然说你老公那方面有点弱,但是你也不能因此就冷落那么久,他心里有负担,你更应多鼓励,主动些呢,说不定他反而会越来越改善,你二人的感情也会变得更亲近呢。”
“哎,之贻,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我也想主动,可总是怕他多心生气,前几次是他主动找的我,我十分配合,很渴望和他好好来一次的,但是他总是半途而废,我好意去安慰,他反而气急败坏的发脾气,我便不敢再说什么,性生活也就越来越稀少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曼姐,我不信你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娇语解颐,他还好意思生气,你既决定不想和他离婚,总不会剩下的几十年就这么床笫清冷吧?徐科长终究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世事变幻,谁又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你老公才是那个比较可靠的依赖。咱们捡日不如撞日,刚才用手折腾了半天,还没高潮吧?这会儿一定挺难受的,何不趁今晚,成夫妻之好?嘿嘿。”
“就知道你最坏了,之贻,前几句还说得冠冕堂皇,最后又暴露啦……嗯,你说的也对,那我就试试吧,谢谢你和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