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由于体内的淫欲始终没有得到排解,于是愈积愈多、愈攒愈盛,那些器具全都“治标不治本”,冷冰冰的插进阴道,其实并不舒服,但是徐科长那根“疗效显着、药到病除”的真东西却又暂时无法得到,所以,此刻的我便下意识的退而求其次,望着床上很少让我获得性满足的老公刘家元,竟然激动兴奋起来。
连他平时看起来略显松弛的肌肉线条,此时也让我觉得力量十足、男性荷尔蒙爆棚,还有那根一直被我暗嘲为“台湾小烤肠”的生殖器,此时隐藏在黑色内裤里,圆滚滚的鼓起一小坨,欲眼望去,居然像一只躲在阴影里伏击猎物的饿狼,凶狠霸气、震慑人心,看得我两腿颤抖酸软,膝盖紧闭,大腿紧绷着夹住水淋淋的肉穴,只有两条小腿能缓缓前移,吃力的向床边挪去。
我挣扎着爬上床,刘家元刚好发完短信,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便诧异的问道:“之贻,哪里不舒服么?身子一直抖,脸也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放到半年前,他这么问,我一定会羞赧尴尬、难以启齿,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在他面前早已没了对性的羞涩之心,我深吸一口气,又狠狠的向外呼了一口,手指在大腿外侧乱抓着,急道:“哪有什么病!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来了感觉,这会儿越来越痒,把人难受的。”
听完我的话,刘家元反而像个少女似的,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也没有接口,只是默默的平躺下,缓缓将被子盖好,我看得愈发有气,身体也感觉像是要爆裂开了,于是我抓起被角,狠狠的又给扯到一边,愤恨的冲他嚷道:“你装什么死人,还要我求你啊!赶紧的!”
说着我急忙躺下,胡乱把睡裙望腰间一撸,双腿大张,霎时将肥美的私处裸露在外,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两片肉唇正阴水横流、一张一吸的淫靡模样,但凡是一个正常男人目睹了此景,都会兽性大发、将我拿下,可偏偏刘家元依旧无动于衷,而是苦着脸拉起被子,遮挡住我的私处,恳求道:“之贻,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明早还要早起去准备会议材料,咱们改……改天吧。”
这一下彻底把我气到爆炸,我都跟个妓女一般主动开腿亮穴了,你还在这装圣人、装疲劳,我猛地翻起身跳下床来,指着他大吼道:“我是不是最近给你太多好脸了!怎么的,嫌弃我是不是?我还不怕伤你,今晚要不是事起突然,我早就去徐中军那儿了,哪里还轮得到你!”
刘家元被我的话一激,也给气得满脸通红,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冲我喊着:
“陈之贻!你差不多得了,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可你也不能得寸进尺啊,彼此留些颜面和后路,逼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他这一急,我反而稍稍冷静了些,不由得冷笑两声,瞪着他说道:“好,太好了,我告诉你,更得寸进尺的还在后面呢。刚才徐露打电话叫我出去聚会,本来都说不去了,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听说历史系的王主任也在,他平日里对我可是垂涎三尺、望眼欲穿,正好今晚就满足他,我可听说他是个情场老手,御女无数啊!”
说罢我顺势起身,拿过裙子,作势便要更衣出门,刘家元马上跳过来抓住裙子不让我动,急道:“你不能去!之贻,我……我错了,刚才说话有点急,来,咱们现在就……就做。”
我鄙夷的斜睨着他,继续冷笑道:“哦,对了,不是还说一拍两散么?明早咱们先去纪委,然后回老家向你父母汇报,最后再去民政局办手续,你放心,一上午就弄完了,不耽误你下午上班。”
刘家元被我的话弄得脸色惨白,又气又无奈,又苦着脸又陪着笑,扶住我的肩膀,说道:“别,别,之贻,我错了,为了这么个事何必呢,是我情绪不好,来,躺好吧,我好好给你‘赔罪’。”
望着他猥琐怯懦的样子,之前还存有的一丝享受夫妻性爱的欲望,此刻早已没了兴致,只剩下纯粹的肉欲,我只想单纯的让瘙痒的身体得到满足,至于眼前是谁,又变得不重要了。
我余怒未消,根本不想看他趴在我身上耕耘,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不配征服我,思绪至此,我便猛然反手抓住他肩膀,用力将他仰面推倒,紧接着左手一拽,把他的三角裤撸到膝盖处,那根似硬若软的‘小烤肠’裸露在半空,我用右手紧紧握住,几乎是发泄似的拼命狂撸,恨不得将包皮撸下来。
刘家元被我的粗鲁动作吓得一脸错愕,嘴里“哦……哦……啊啊啊”的乱叫着,就在他惊诧狐疑的眼神中,我扭转肉臀,右手扶正龟头,一招“千斤压顶”,屁股凶狠下落,阴唇像是见到了鲜血的蚊子一般,将鸡巴连根吞入,“呲溜”、
“啪”、“啊……哦”,各种暧昧淫靡的声音霎时间响彻卧室,我便这样居高临下的肏起了刘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