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为什么,随着性瘾越来越严重,随着和徐科长的淫行越来越放肆,我常常感觉到,普通的性爱模式早已不能满足自己,我越来越渴望新奇、刺激和野性的性爱,虽然徐科长被我抓住把柄,凡是都听我指挥,但是让我感到酣畅痛快的,是他在肏我时表现出强壮、狂野和粗鲁,仿佛要摧毁我一般的霸气。
其实,好多时候在我心底,我更希望被威胁、被把控的那个人是我,我终归是个女人,一个渴望满足,渴望成为自己认可的那个男人的小绵羊,甚至为了他愿意做一只听话娇柔的淫荡母狗,好多人都说这是“奴性”,我并不排斥这个词,关键是,成为谁的“奴”,给谁我的“性”,刘家元根本不值得我这样付出和回馈,但是恍惚间,最近半个小时的他,多少有了点意思,他让我感受到了被驯服、
被占有的刺激,一种在他身上从未清醒时有过的感觉,所以我竟不由自主的在呻吟中加入了鼓励他的话。
他听了我的浪叫,明显是受到了鼓舞,整个人立马半蹲起来,松开了我的手,但是不等我稍有喘气,他竟然双手粗暴的抓起我的头发,胡乱卷成一团,用力往后扯着,一下子就把我的上身拉起,大屁股顺势猛然后坐,“啪”的一声脆响,鸡巴居然又插深了半寸,就是这半寸让我阴道剧烈颤抖,巨大的爽快猛灌全身,让我全然忘记了头发被扯时的疼痛,嘴里又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淫声:“哦……啊……啊……老公……好爽……快……快肏死我吧……啊啊……家元我……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对……对……就这样……啊啊……”
我早已不顾一切矜持和羞赧,叫得淫浪不已、骚气冲天,可是刘家元偏偏还是守口如瓶,自从他眼里冒火、把我掀翻以来,嘴里竟然从未吐出过半个字,连一声爽快的低哼都没有,全程冷峻无语,就像个不会嗥叫的野狼,只是在奋力的撕咬着“猎物”,所以我俩的这次性爱便形成了一股奇怪氛围,一个放浪,一个低沉,一边柔弱,一边凶猛,到后来我都被他这种出奇的冷酷和霸道所慑服,乖乖的任由他狂野抽插,哪怕是弄疼了哪里也不敢有少许埋怨,只是偶尔侧过脸,用略带崇拜、幽怨和乖柔的眼神望着他,一种他从未获得过的眼神,我本以为这对他是鼓励、是亲近,可以每次都换回来他更粗鲁的折腾。
我无意间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心底又是微微一惊,以前他和我做爱,几乎从没有超过五六分钟的时候,可是这次我注意到,居然已经十分钟了,他还在抱着我的屁股耕耘着,那根小鸡巴泥鳅似的穿梭在我的阴唇湿滑的“肉泥”之中,“滋滋……啪啪……咻咻”,几种欢快清脆的声音杂糅在一起,当真好不欢快!
本以为他突然时间延长是个小惊喜,可是慢慢地我就发现,鸡巴的短和细终归是男人无法弥补的缺陷,也是女人性欲难解的痛苦遗憾,刘家元的“小烤肠”
刚开始还可以借着粗野、快速的动作来分散我的注意,本来饥渴万分的骚穴刚开始也是“饥不择鸡”,有个小鸡巴便稍稍满足了,也的确是让我缓解了不少性欲,但是时间一长,巨大的肉欲开始慢慢地向阴道深处转移,最敏感的肉壁全都集中到了子宫口附近,这是女人特有的性欲流动,所以女人的高潮全都来自阴穴深处某一点的持续刺激,就好似钻木起火一般,唯有不间断的摩擦、转动和戳刺,方才能燃起那团最烈的欲火,释放那股最猛烈的欲望。
可偏偏他的肉棒短小精细,既不能深入阴穴最里面的敏感区,又无法被我滑嫩的阴道壁紧密包裹,这就导致肏到最后,无论小鸡巴如何折腾抽插,都无法触及到我的兴奋点,总有种隔靴搔痒之感,结果他越肏越猛,而我却越被肏越空虚,在龟头与子宫之间,空留了一大片极其脆弱敏感的地带,明明稍微戳几下便能让我高潮,可他的肉棒就是可望不可即,却总是偶尔甩进来几滴淫水,打到子宫口的肉壁上,每一滴都让我浑身一抖、如受电击,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我实在等不及了,挣扎着扭动腰胯,终于将肉臀从他紧扣的双手中挣脱出来,然后配合着他猛肏的节奏,他退我前,他插我顶,像个发情的母狗般主动迎送大屁股,主动用湿滑的蜜穴套弄肉棒,只是想着能有那么两三下老天开眼,让那根小鸡巴戳到我的G点,结果一切都是奢望,我都把屁股撞得酸疼了,阴道深处的麻痒却毫无缓解,更糟糕的是,就在我撞到大概十几下的时候,冷酷沉默了半天的刘家元,喉咙里蓦地发出沉哑的“荷荷”声,我感觉到他的大腿开始突然疯狂颤抖,阴道里的小肉棒仿佛开足马力的振动棒似的,居然颤动起来,圆硬的龟头急速的拍打着阴道内壁,我的心底不由得一凉,暗叫到:“啊,不好,他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