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绷得太紧,竟然把衬衣中间最关键的扣子给撑开了,两颗硕大圆滚的乳房瞬间冲破牢笼,带着胸罩就挤了出来。
徐科长见我动作稍微迟缓了些,便又双手抓住我肥厚的臀瓣,一边粗暴地上提,一边命令着:“再往上撅,还差一点!”
他这一用力,我只觉浑身筋骨都酸软了,这个动作简直比有些瑜伽动作还困难,我自从怀孕之后又疏于锻炼,腿和腰总也使不上全力,就在我将要求饶放弃的时候,子宫口的肉壁猛然一松,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淫水,霎时倾泻而出,我曾试图夹紧丰满的大腿、锁紧肛门,想要将其拦在尿道口附近,但是一切都是徒劳,这股骚水异常汹涌而滚烫,每滑过一处肉穴内的敏感带,我都浑身抽搐、
状若癫痫,大脑一片空白,到最后就在它即将破穴而出的瞬间,我是嘶哑着嗓子、
用几乎绝望的语调长长的“啊……”了一声,脚后跟也随之种种落下,双膝微弯,手肘无力的扶着墙,我的嘴唇离墙面只有几厘米,粗重的喘息不由得将墙面上常年累积的灰尘荡起,纷纷扬扬,四处漂浮,几秒钟便把我的俏脸笼罩,这一刻我只觉得自己和尘埃一样渺小而卑微……
失魂的我只觉得汹涌的淫水猛地撞开两扇“唇门”,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仿佛从阴道里放了个屁,一大股热流直直的向后狂喷,我虽然看不到,但也可以想象出身后“洪水”泛滥的惨烈情状。
我正满怀愧疚和羞赧的准备向徐科表达歉意呢,却听他抢先吼了出来:“啊……哦……我肏……嗯……”声音里满含着畅快和满足。
我好奇的回过头一看,只见他双眼紧闭,一脸的醉相,右手紧握着那根大肉棍,上面满是我刚喷出的淫水,龟头正光闪闪的微微颤抖,活像条湿滑的胖头鱼,粘稠的淫液正不停的四处流淌,顺着他的指头缝钻进鸡巴上的层层褶皱,又沿着褶皱向下,早已将两颗黑黢黢的睾丸铺满,套用那个经典的比喻就是:“仿佛驴粪蛋上下了霜!”
而他的左手却在厕所的门板上来回扣抓,发出刺耳的“呲呲”声,整个人就像是突然被勾了魂一般,软绵绵的依靠在门板上,也是双膝弯曲,露在外面的龟头微微朝向地面,同时剧烈的抖动着,不时地甩下来几滴淫水,我看得好笑,心想:“肯定是突然被我的热液刺激得,我说什么来着,终究是我的‘如意之物’
厉害,只是稍稍喷了些便把你弄得这么狼狈,刚才不还大吼大叫、发号司令呢么,接下来该我占据主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