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军一下子更慌了,嗫嚅着辩解:“对不起、对不起,之贻,我……我太兴奋了,没控制好力度,怎么样?疼得很厉害吧?”
看到他如此慌乱和关切的模样,我心头不由得泛起阵阵暖意,嗔怪之情也随之而去,我微微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坏笑,然后将娇唇凑到他耳侧,柔声道:
“傻样……不是疼得厉害,是爽得太厉害了……”
徐中军有些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傻笑着将我搂在了怀里,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傻样……傻样……”
我用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怎么,叫你傻样不行呀!我记得赵本上的小品《相亲》里有句台词是:“搞过对象的都明白,一般说出‘傻样’,那都百分之八十了!’但是,还有百分之二十呢,你自己看着办吧。”徐中军挺起胸膛,淫笑着答道:“好,之贻,既然你对我这么铁,我为你把龟头磨出血!百分之二十算啥,我再给你来个百分之八十,小骚货,拿屄来肏!
哈哈……”
“去你的……讨厌”
此刻的公共厕所早已成了我俩的私人专属淫窝,外面暴雨狂洒、电闪雷鸣,把一个本该人来人往的地方暂时隔绝成了世外桃源,于是各种淫声浪语变得愈发的下流和放肆,而且我发现,同样的淫语,在这里说比在卧室床上说刺激一百倍!
所以,原本简简单单的“傻样”、“讨厌”四个字,此时却爆发出了一对偷情男女最惊人、最火爆的情欲。
徐科长猛地把我拉起来,这次改为背靠墙壁,骚屄正面朝他,但是由于脚踝上挂着脱下的外裤和内裤,导致我无法并拢或是抬起腿,最后只得双腿微微叉开前伸,肥臀和腰背紧紧贴住墙面,圆润饱满的乳房透过崩开扣子的衬衫涌了出来,黑色的胸罩也被撑得直往下滑,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但是浓密的阴毛却一根不落的全都裸露在外,蓬蓬松松的,像是刚起床时的头发,刚才被淫水浇灌、被徐科长肆意蹂躏的阴蒂藏在鼓起的阴阜下面,周围黑毛掩映,只有仔细观察才会隐隐发现它晶莹粉嫩的倩影,仿佛被黑土虚掩住的蚯蚓,徐科长胯下那条“大泥鳅”,最爱吃的就是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