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浪吟着呢,突然脚下右脚一滑,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我清晰的听到骚穴与肉棒骤然分离时发出刺耳的“唧溜”声,肥大的屁股连带着飞溅起来的淫液猛然下坠,还好徐中军反应迅速,及时用双手掐住我的腋窝,“嗨”的一声低吼,将我重新扶了起来。
原来,由于刚才俩人肏得太猛,小穴里的淫水把本来干燥的地面弄得到处是水渍,我一个不小心,右脚后跟便支撑在了滑腻的淫水当中。
我惊魂未定的俯在徐中军怀里,心依旧“砰砰”乱跳着,他双臂紧紧搂着我,小腹略微移动了几下,刚好又把粗长的鸡巴横亘在了肉唇上面,滚烫的龟头就停在离菊门大概不到两公分的位置,若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观察,到像是我骑在了根粗壮的木棍上,只听他又说道:“之贻,看来能让鸡巴硬着便从里面出来的,就只有‘意外’啦。”
我平复了下呼吸,笑着反驳道:“这不是‘意外’,是‘人祸’呢,你这个讨厌的东西要是温柔点,地下也不会流那么多水了。”一边说一边还背过左手,用指头轻轻弹了下粗硬的龟头。
他听完我的话,马上微微耸动腰臀,前后平移,让肉棒在湿唇上轻柔的滑动,摩啊摩、搓啊搓,没出五下,我便觉得阴道口上仿佛爬满了蜈蚣,细细痒痒的,弄得我花心乱颤,一股淫水带着无尽的淫欲再次喷涌而出,他马上扶住我肩膀,身子往后退了退,大鸡巴第一时间便映入我眼帘,威风凛凛的呈四十五度勃起,上面刷满了我刚流出来的淫液,就像条浑身被倒上了污水的非洲巨蟒,看得我脸红心跳、更胜刚才。
我刚想侧过头躲避“巨蟒”的凝视,他立即伸手紧紧扣住我下巴,用和“巨蟒”一模一样的眼神望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骚货,这次我够温柔了吧,事实证明,你那里是个‘天然水井’,不用钻井机,一样自己喷水!”
我被这三只眼睛瞪得芳心大乱,又被他淫荡的嘲讽说得无地自容,只觉得骚屄里蜈蚣越来越多,仿佛有股巨大的力量在把湿洞望龟头那里推,大肉棒虽然只离开了不到十秒,却让我觉得好像过了十年。
我羞红着脸,不顾廉耻的扭动腰胯,主动把已经被肏得略微有些红肿的湿湿鲍朝大鸡巴套去,嘴里含混不清的呢喃着:
“痒……痒死了……科长……老公肏……肏我……我最骚了……我是母狗……快肏死我吧……嗯……啊!”
徐中军却向后躲闪着,龟头刚好从骚穴边滑过,两片肥厚的肉唇被肉棒上散发的热风一吹,顿时抽搐起来,粘稠的淫液簌簌而落,仿佛骚穴因错过鸡巴而留下的“眼泪”,我无助的抬起头,满含哀求的望着徐中军。
他不为所动,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按住我胯下的两片湿唇,将它们掰开到最大程度,我顿觉一股凉风从裸露在外的阴门口掠过,就像是刮过了一处发炎的伤口,上面又麻又痒,挠又挠不到,忍又忍不住,那感觉别提多难熬了,就在我状若失魂、神思迷离的时候,只听徐中军淫笑着问道:“之贻,你刚才叫我什么?
再叫一次,快,叫得我满意了,才能给你止痒!”
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拽回了现实,脑袋里“嗡”的一声,刚才那阵放肆的淫叫一字一句直插心底,让我不由得暗自惊呼起来:“天呐!我……我居然管他叫‘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