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军像是突然被针刺了一般,屁股猛地往后一缩,鸡巴瞬间脱离了我的“控制”,只听他愕然惊呼道:“之贻,你干嘛?脏得很,快起来!不用弄了,我先穿上,然后回家洗个澡,换条内裤就行。”
我能理解他此时的惊诧和错愕,因为自从和他发生关系以来,我从未在他射精后替他舔舐干净,这也是我的一个底线,有次趁着高潮未退,他企图让我口,被我言辞拒绝了,还狠狠的训斥了他一番,由于那时我们之间还是从属关系,凡事都要按照我的要求和喜好来,他没有权利跟我讨价还价,而且那时我本就抵触肉棒从骚穴中拿出来后的味道,面前又是他这样一个让我极其厌恶、憎恨的人,所以,至那之后他再也不敢有此非分之想,我更不会主动为之舔弄,其实包括刚才在,在我靠近肉棒时,那股混合着野蘑菇的腥气和剩菜馊味的特殊味道仍然让我感到些许恶心反胃。
但是现在时移世易、物同心变,从我打定主意主动喊他“老公”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默默地把曾经性爱和生活当中对他的许多限制和规定给解除了。
好多时候,女人为男人吃精、肛交甚至化身母狗大玩SM,不是说女人本身就喜欢这样,好多时候都是女人愿意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做一些变态的举动和新奇的尝试,以满足男性特有的征服欲,看着心爱的人无比激动兴奋的模样,自己心里也会渐渐产生一种幸福、依赖和被征服的快感,从前,这种感觉我对初恋的云雷和结婚的刘家元都有过,今天,面对眼前的这位“第三老公”,我同样有了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的培养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玄幻和不真实,但这确确实实就是我此刻内心的真情告白,我不再对他充满敌意,有的只是甘心情愿为他清理肉棒的娇妻般的温存。
俗语讲:“女人心、海底针。”
古人诚不我欺!
所以,我没有退缩,而是双手按住他的屁股,把他又拉回到自己面前,垂软的肉棍刚好停在了乳沟正上方,同时抬起头娇媚的望着他,柔声道:“刚才‘老公’、老婆”的都叫了半天了,那怎么着,‘老婆’给自己‘老公’用嘴清理下身体还不行么?站着别动,赶快弄完了好走呀!”
徐中军一幅既受宠若惊又难以置信的表情,嗫嚅着道:“可是……”
“可是个屁呀,再可是天就黑了!我难得这么主动温柔一次,你还装上了,非逼得人家说脏话!顾曼吃的时候不还挺霸道的么!”
说得我是又羞又气,脸颊上像是火烧一般,徐中军见状,生怕到嘴的鸭子又给飞了,赶紧用两根手指夹起绵软的鸡巴,把龟头伸到我唇边,然后故作严厉,用命令的口吻喊道:“骚老婆,快给我舔干净,剩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这才转怒为喜,乖巧的从他手里接过湿滑的软棒,轻启娇唇,一下便把龟头包裹起来,然后开始认真舔舐上面污浊的混合精液,想着此时自己下贱的舔弄着秽物的淫态,心底竟莫名的涌起一股兴奋,明明忍受着恶心气味的侵袭,明明被当做荡妇一般侮辱,却有种说不出的渴望与放纵,这感觉真奇妙!
我就像是在擦拭一件宝贵的文物似的,舌尖轻轻的挑动,嘴唇前后温柔的刮蹭着,小心翼翼的清理着龟头肉冠上淫液,徐中军被我舔得又翻起了白眼,双手一会儿按着我的头,一会儿又在两边的门板上抓挠,刚才还只是胳膊抖,现在浑身都跟着哆嗦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嗯嗯……呃呃”等各种含混不清的声音,脸上挂着一种略显淫荡的陶醉模样。
此时,我刚好清理到龟头下面一点,看到他这幅面孔,便有意逗她一逗,于是我缓缓吐出肉棒,大鸡巴一下弹回到了他胯下,软踏踏的垂在两腿之间,后半部和睾丸上依旧满是沾满了淫液。
徐中军骤然失去“服务”,瞬间就回归大地,他低头瞅了瞅自己的生殖器,又望了望我,疑惑道:“怎么停了,之贻?是不是弄得不舒服了?”
我吧唧着嘴,舌头绕着嘴唇调皮的舔着,做出极好吃的样子,但紧接着我却又深深叹了口气,故意做出失落的表情,委屈的答道:“是你叫我停下的呀,可惜人家还没吃够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