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嘴笑得更加厉害,同时脚尖踢向他小腿,他笑着躲开了,又悄声问道:
“也不至于流那么多啊,裙子都湿了,那内裤还能穿么?要不下车后,再买个临时换上?”
这时,列车刚好从隧道中穿出,柔和的阳光霎时铺到脸上,浑身不由得暖意融融、朝气腾腾,连潮湿的肉穴口都仿佛干燥了许多。
我微微岔开腿,又瞄了瞄周围,然后狡狯的答道:“六祖惠能有首佛偈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所以啊,既然都没有内裤,又何来弄湿一说?嘻嘻。”
徐中军惊诧更甚,失声道:“啊……你……这也太开放了!真空上阵,啧啧,不得了!”
我不由自主的浪劲儿泛滥,偷偷伸出右手袭向徐中军膝盖以上大概十公分处,并轻柔的摩挲着,媚笑道:“这就把你惊到了呀,更不得了的还在后面呢。”
他被我撩拨的浑身一抖,猛地倒吸了口凉气,大腿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块一般,裤裆里的东西明显跳了几下,转眼便支起了小帐篷,徐中军尴尬不已,只得快速用手掌遮住。
他极力调匀呼吸,吞咽了两次口水后,方才低声制止着:“别闹,之贻。你……你刚说还有‘更不得了的’,是啥呀?”
此时,列车缓缓停住,到达了中途一站,我见状收回右手,在大波客人上车前小声答道:“佛主还曰:“不可说’哦!总之一定让您满意,你还怕我捣乱坏事不成?”徐中军冲着我灿然一笑,然后缓缓坐直身子,提高声调道:“好,你办事,我放心!”
自从记事以来,第一次不穿内裤出现在公共场合,让我觉得不光是私处凉飕飕的无所遮掩,仿佛整个身体都赤条条的暴露在外,光天化日、坦胸露乳,每个人投来的目光都像是饱含深意,每一处传来的字眼都犹如讽刺讥嘲,其实周遭的一切都运行如旧,只不过是内心的淫欲在作祟,可偏偏在这种高度紧张和敏感的情绪之中,又夹杂着绵延不绝的兴奋与刺激,有好几次我甚至主动把腿劈得更开,以求能得到某一双色眼的垂青,在防止走光露羞让人笑话和被视奸时那种莫名的亢奋这两种心态之间,我越来越倾向于后者,但是我已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强忍躁郁,找徐中军东拉西扯的聊些其他话题,一来打发时间,二来更重要的是分散我的注意力,压制蓬勃难抑的性欲,否则那块渍渍就不是拳头,而是屁股大小了。
所以说,这一段旅程与我而言简直就像一场修行,艰苦跋涉、历经考验,不断地在肉欲和冷静之间摇摆、切换,阴道口剩余的那几滴爱液也跟着我的思绪在两片阴唇之间犹疑、徘徊。
九点半左右,我们到达了终点站B市,这场“修行”才算是告一段落。
我长吁一口气,悄声对徐中军说道:“待会儿我先站起来背对你,你赶紧看看裙子上还有没有痕迹。”
说完我便顺势起身,假装朝窗外看去,两秒钟后,他拍拍我,摇头道:“没有了,裙子和屁股都完好如初。”
我轻啐一口,然后跟着他下了火车。
按照吕云生给的地址,我俩打车到了紧靠江岸的一片高层小区,大门口上“岸人家”四个大字笔走龙蛇、金光熠熠,还没进门便铺面而来一股土豪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