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华山论“贱”(下)(3 / 3)

女教师风月日记 yinfaqiang 1244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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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徐中军把胯一挺,然后调转身体,抱着她朝卧室走去,可是刚走了两步,孙玉玲却忽然诈尸一般挺直腰背,嘴里连珠炮似的尖叫着:“啊……不……科长,等……等等……下……下面疼……快拔……拔出来!”

原来,孙玉玲高潮喷射时,徐中军并未射精,只是暂时把肉棒封存到了阴穴里,默默承受着淫液连绵不绝的浇灌和冲击,像一条冬眠的蟒蛇在洞穴里休眠。

但当徐中军迈步前行的时候,这条沉睡的蟒蛇却忽然被摇醒,粗硬的蛇头便又开始了凶猛的游窜,孙玉玲本已平静若水的肉穴哪里经受得起如此折腾,所以才有了前面之后,的惊声尖叫。

看明白此中关窍之后,我和徐露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徐露走到孙玉玲身侧,用手轻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抚,同时冲着徐中军媚声道:“科长,您怎么连最基本的医学常识都没有呀,关键部位中刀的伤者是不能急着拔刀的,否则极易造成二次创伤。结果您倒好,不仅拔刀了,而且拔完后又插了进去,哪有您这么‘治疗’伤员的呀,还嫌云玲姐受的‘伤’不重么!”

这一段绝妙俏皮的比喻把失魂落魄的孙玉玲都给逗乐了。

只见她微微抬起屁股,以躲避贪婪吐信的“巨蟒”,然后佯怒着拍了拍徐中军的肩膀,娇嗔道:“你直接把我扔下楼算啦,省得反复受你这样的‘折磨’和‘羞辱’!”

我笑着走过来,在徐中军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附和着孙玉玲道:“他们这些臭男人就这副德行,光顾着自己享福,却不管咱们女人的死活。”

“嘿,之贻妹子,这话说得可有失公允,不信你问问你玉玲姐,她难道没享福么?刚才满屋子‘哦哦……好舒服……再来’的话,又是谁说的?”

这时,就见吕云大腹便便的从大卧室里踱步而出,手里端着茶杯,胯下的鸡巴软绵绵的垂着,睾丸上还残存了两块乳白色的精斑,一看就是刚射过精不久。

他的话让本就娇媚含羞的媳妇更加羞惭难抑,孙玉玲嗖的一下,便把头深深埋在徐中军的锁骨附近,耳根后面早已羞红似血。

我朝吕云生吐了吐舌尖,笑道:“我们玉玲姐行医济世、福泽深厚,所以需要享的福也会比寻常人多,徐科长前后才服侍了还不到二十分钟,怎么可能让玲姐真正满足!玲姐是为了照顾徐科长面子,才故意喊出那些客套话的。对不对,玲姐?”

孙玉玲虽藏着脑袋,但却伸手朝我这个方向打来,嘴里羞恼的嚷着:“别说了,之贻,讨厌死啦!”

吕云生抿了口茶,无奈的摇头道:“哎,你这张口嘴啊,之贻妹子,我是说不过你了。那既然这样,徐科,快抱着我媳妇进屋吧,抓紧时间再多给她些‘福泽’,千万别让她‘心’有不满呢!”

他刻意把那个“心”字的音说得极重,然后撅着下巴示意徐中军进屋,徐中军冲我感激一笑,便马不停蹄的抱着孙玉玲奔回卧室。

我和徐露则跟在后面,路过吕云生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在我俩屁股上各拍了一下,淫笑道:“我看二位女施主也福缘不浅啊!”

我下意识的向前一窜,娇笑着白了他一眼,而徐露却扭着两坨肥厚的臀肉主动撞向吕云生的下腹,用臀尖拨弄了软鸡巴两下,媚眼含春的说道:“那就请大师为我们‘送精’祈福吧!”三个人就这样说笑着重新回到了卧室。

进屋之后,就见徐中军搂着孙玉玲斜躺在床头,俩人正深情拥吻,徐中军粗硬的鸡巴刚好被孙玉玲的双腿夹住,只露出一个灰黄色的龟头,上面还挂着一丝粘液。

而何斌则坐靠在椅子上,左手夹着半根烟,浓浓的烟雾将他的脑袋笼罩其中,只模模糊糊的露出粗黑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远远望去,居然与周总理有几分神似。

他的右手按在张颖的后脑,“吸溜……呃呃……咻咻”的吮吸声正从指缝间徐徐散开,张颖就像个发情的母狗一般俯趴在何斌胯下,不知何时,她已套上了一条红色吊带开档丝袜,刚好和臀肉上浅红色的爪印相映成景。

这时,她的小腿分向两侧,大腿却紧闭着,本就呈半月形排列的肉唇,此刻变得更加弯曲,仿佛一下子从小括号“()”化身成了书名号“《》”之中加了个感叹号“!”,亮晶晶、光闪闪的煞是醒目。

我正赏玩着呢,却见徐露从衣柜里拿过一个厚厚的坐垫走到张颖身边,娇嗔道:“何厅,人家张颖尽心尽力的服侍您了半天,您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呀!虽然有地毯,跪久了也磨损膝盖。小心下次见面杨校长找您理论。”

说着把坐垫铺到张颖的膝盖下面,张颖赶忙吐出半软的鸡巴,俏脸通红的称谢道:“麻烦你啦,露姐,谢谢喽!”

徐露轻轻捋着她的马尾辫,坏笑道:“别客气,妹子,其实我也是为了咱何厅长。你想啊,万一你的膝盖跪坏了,那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人能把何厅伺候的如此陶醉和舒爽了!”

何斌讪笑着拉过徐露,右手放肆的在她的巨臀上搓揉。

张颖则嘟起嘴,轻哼道:“露姐,你就可劲儿挤兑我吧。”

徐露挥手把面前的烟雾驱散,接口道:“妹子,我这可不是挤兑,不信你看何厅的手。”

此言一出,我们几个人都好奇的看向何斌的左手,徐露憋着笑续道:“他要不是太沉醉于你的口技,怎么烟头都快烧手了还没反应!”

何斌听后猛地一惊,马上举起左手查看,结果就见那根烟头一端火星隐隐,已经堪堪烧到指背,他不由得骂了声:“哎呀我操!”然后在大家的一片哄笑声中,匆忙把烟头朝烟缸里扔去。

何斌略显尴尬的把张颖扶起来,说道:“张老师,辛苦啦,快坐下休息会儿。”

张颖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将茶壶中加好水,依次给我们几个坐着的人重新倒茶。

当面前这几个人都已倒完的时候,张颖转过身对着床头,娇声道:“徐科,玲姐,过来喝杯茶歇会儿吧,‘工作’虽然很紧迫,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

此时,徐中军背靠着床头,轻轻摆了摆手,微笑道:“谢啦,张老师,先不喝了,待会儿‘下班’了再说。”

孙玉玲虽没回话,但大家都已知晓她的答案了,因为就在徐中军说话的时候,她正把头深埋进徐中军的胯下,圆润细嫩的白臀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正所谓:千言万语无需讲,心意自在摇臀中。

我拉过椅子请张颖坐下,然后眼睛斜睨着孙玉玲的屁股,调笑道:“玉玲姐刚才‘失血’太多,所以现在亟需补‘血’,所以,科长啊,待会儿一定要多射点‘血’,好好帮玉玲姐恢复活力。”

吕云生一边对着茶杯吹气,一边笑道:“陈老师,这点你就多虑了,凭你玉玲姐的吸‘血’技巧,怕是徐科想少射点都不行了。”

话音未落,孙玉玲好像是为了要验证自己老公所言非虚似的,明显加快了脑袋的起伏,高高盘起的发髻犹如蝴蝶一般在徐中军胸前飞舞盘旋,这种架势,明显比刚进屋他们比赛时更加激烈、野性,吮吸舔舐肉棒的声音也异于寻常,“滋滋……咻……嘶嘶……呲呲溜溜”,声音尖锐而清脆,仿佛有种音乐般的特殊节奏,听得人浑身细痒、欲火灼灼,我不由得心底一凛:“号称‘夺魂双唇’的闷骚护士长,终于拿出了看家本领!”其他观战的人也被孙玉玲娴熟摄人的技巧所吸引,全都伸长了脖子凝神观赏。

此时,徐中军双腿绷得笔直,两只手死死地攥着床单,脑袋高高的扬起,露出了脖子上根根暴突的青筋和血管,每一次呼吸都厚重如牛喘,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沿着鼻子两侧滚滚而下,最后落入孙玉玲的头发之中,就好像油滴落到了燃烧的火里,让孙玉玲本就凌厉迅猛的口交动作变得愈发狂野火爆。

在我的印象里,徐中军从未像今天这般狼狈而无助。

过去不管是面对我还是顾曼的口舌服务,他始终表现得云淡风轻、游刃有余,时刻都处于一种舒适的享受和征服的快感之中,然而此刻的他却浑身颤抖、眼神空洞,仿佛被灌了迷药一般。

孙玉玲每一次含根没入的时候,他都会牙关紧咬,尖锐刺耳的“嘎吱嘎吱”声穿透耳膜,直击我内心最深处的躁动。

就在我们看得入神之际,徐中军小腹忽然猛地向上一拱,大腿外侧的肌肉仿佛突遭电击一般剧烈的抽搐抖动,紧接着他双手死命的按住孙玉玲的后脑,脸和脖子已胀成了紫红色,“啊,我操……呃……哦”,伴随着这三声舒爽之极的长啸,徐中军迎来了高潮。

我们虽没有见到他喷射的正面场景,但望着孙玉玲疯狂扭动的骚臀和无处安放、乱抓乱挠的双手,便能想见到滚烫的浓精猛灌进孙玉玲娇嫩喉咙的惨烈景象。

这次喷射足足持续了半分钟,直到徐中军虚脱似的歪倒在床方才止歇。

孙玉玲缓缓从半软的鸡巴上抽离娇唇,一条细细的残液还连在她的嘴角和龟头之间,被阳光一照,犹如绸丝一般,散发着银白色的光晕。

孙玉玲起身的时候,多少还有些迷糊和懵懂,她一边下意识的擦抹嘴角,一边眼神涣散的盯着脚尖,两腮微微的鼓起,明显是装满了精液,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吞下了少许,可当她想要再次吞咽的时候,喉咙处忽然发出“呜”的一声闷响,紧接着胸口剧烈的起伏,腮帮鼓得更高了。

张颖见状赶忙起身想去扶她,可刚走了两步,她就已经抢先跑出卧室,直奔卫生间而去,三秒钟后,厕所里便传来了急促的呕吐声。

我和张颖准备去照看她的时候,被吕云生拦住道:“不用啦,这是老毛病了,除了我的以外,她无法吞咽其他男人的精液。刚才要是马上吐出来就没事了,估计她是对徐科太有好感,所以恍惚大意了!”

徐中军挣扎着坐起,讪笑道:“哪里是嫂子恍惚了,明明是我用手按着她的头,导致她无法动弹,呼吸也不顺畅,这才会弄得她恶心呕吐呢,都怪我太粗鲁了。”

我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轻哼道:“哎呦,不愧是领导啊,这又分析又总结的,其实就是由于玉玲姐技巧太好,导致您有些得意忘形了。我给您口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粗鲁呢?”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纷纷捂嘴轻笑,眼睛不由自主的都朝徐中军望去。

徐中军苦笑一声,过来左手搂住我肩膀,右手指着我的小腹道:“你和玉玲嫂子的侧重点不一样,她是上面的口活好,你是这里的‘口’技巧娴熟,对你下面的‘嘴’,我哪次不是比对玉玲嫂子更粗鲁、更凶狠!”

我用肩膀轻轻顶了他一下,娇笑道:“你这人最爱‘和稀泥’了,照你的理论,若是我和玉玲姐同时各用一张嘴伺候着,你还不得丧心病狂、累到昏死啊!”

众人听后纷纷大笑,徐中军则顺势和我坐在同一把椅子上,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用手指揉捏着我的乳头,闻着他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和淡淡的精液味道,我只觉腰背酥软,气息紊乱,不自禁的便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时,由于吕云生接到个工作电话,大家便都暂时安静了下来。

百无聊赖之际,我瞥到了放在茶几下面的体检报告,应该是我去厕所时徐中军提交的,孙玉玲他们肯定都检查过了。

细看时,放在最上面的那份是徐中军的,我便顺手拿了起来浏览着,一边看,一边低声笑道:“血压偏低,所以待会儿‘工作’的时候要多注意,天气这么热,很容易中暑的,嘻嘻。”

他轻轻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把声音放的更低,回道:“我担心的反而是你,之贻,方才你去厕所了没看到,张老师的遭遇那叫一个‘惨烈’,被前后、左右、上下各种体位夹攻,别看吕厅和何厅岁数稍大,能力还是很强的,两人通力合作,弄得张老师求饶了还几次,你没发现么,她刚才走路都有点晃呢。像她这种老手常客都差点没抗住,就你这小身板,抗我一个人都费劲儿呢,最后千万别瘫软虚脱,还得我背你回家。”

我呸的一声轻啐,不服气道:“休得小看洒家,要你背的不是好汉!”这句话把他逗得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嘴上的强硬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徐中军说得问题确实有点棘手,我从未参加过这种“多人运动”,而且生完孩子才过了四个月,体能一直未恢复到最佳状况,真要是被三个大汉蹂躏上几个小时,估计不死也就只剩半条命了,看来我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满足淫欲,又不至过分消耗,想到这,我不禁思潮如涌,面露忧戚之色。

吕云生接完电话回来时,孙玉玲也刚巧进屋,她脸颊晕红、眉眼含羞,白皙的酮体上还间杂着些许粉红色的高潮余韵,软滑的肌肤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汗液,当她快步走来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一朵蒙蒙细雨中随风飘舞的桃花,娇嫩水润、艳丽非凡,此刻,我看不到徐中军的表情,但是他微微蠕动了两下的软棒,已然说明一切。

孙玉玲给众人瞧得有些发窘,赶忙低着头往吕云生身后走去,正要坐下时,却被吕云生伸手拦住,然后一把将其拉到自己怀中,孙玉玲“啊呀……哎呦”的娇呼挣扎着,吕云生不为所动,双手环抱着搂住她的腰,笑道:“老公这是肉垫按摩椅,坐着多舒服啊!”

孙玉玲回头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屁股象征性的扭了几下后,便不再乱动。

徐中军将我轻轻扶起,然后抢在张颖前面给孙玉玲斟了杯茶,并赔笑道:“嫂子,没事吧?快喝点茶。”

孙玉玲俏脸生羞,抬手接过茶杯,细声道:“谢啦,我没事的,就是您下次别再射那么多了……”

徐露正喝茶呢,听到这句话后,马上放下茶杯,挑眉道:“哎呦,玲姐,这么快就开始预约‘下次’啦,看来方才没喝够呀。”

孙玉玲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羞得作势就要去打徐露,口中还嗔怪着:“露露,你再说!”

吕云生把妻子搂得更紧了,两只大手各罩住她的一个乳房,又打趣道:“媳妇,下次你用另一张嘴接,这样徐科射得再多咱也不怕了。”

孙玉玲气得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吕云生“哎呦”一声惨叫,急忙腾出握着奶子的手将媳妇的双手缚住,屋子里霎时响起了众人欢快放肆的大笑。

少顷,吕云生忽然朝徐中军问道:“对啦,徐科,我都差点忘了,要你帮买的酸奶呢?”

徐中军瞬间表情一僵,支支吾吾的答着:“呃,这个……那什么,之贻她说……那个……”

我不等她说完,便笑着抢话道:“吕厅,徐科本来要去买的,是被我拦住了。”

吕云生十分不解的问道:“为啥呢,妹子?”

其他几个人也颇为疑惑,全都好奇得望着我。

我故意不紧不慢的整理了下头发,又把裙摆有褶皱的地方轻轻拉直,然后才悠然答道:“厅长,明明有更好喝、更营养的奶在您身边,您干嘛还要舍近求远、舍本逐末呢?”

望着周围表情更加迷茫的诸人,我不由得娇媚一笑,缓缓站起身来续道:“几位领导,各位姐姐,那就麻烦你们稍等会儿,我出去给吕厅拿奶。”

说话间我已信步走出房门,只剩下背后六张面面相觑的脸。

出来之后,我走到正门口的小型酒吧台内,找出了三只七八公分高的直筒型啤酒杯。

然后,我把裙子的肩带退下,又快速的解开胸罩,就在内衣滑落的那一刻,一股凉爽怡人的空气拂过乳房,我顿时觉得周身舒畅清爽,仿佛所有毛孔都扩大了几倍一般,皮肤表层的汗液瞬间蒸发散尽,白嫩的肌肤又焕发出了柔滑细腻的光泽。

我双手捧起左乳,将乳头对准第一只杯子,而后掌心逐渐用力挤压,紧接着就见到一缕细白的乳汁朝着杯底激射而去,几近接到三分之二杯时停住。

我又把手换到右乳,依此而为,两分钟后才把三个杯子全部接完。

由于今早出门之前喂儿子饱饱的吃了一顿,又额外挤了一奶瓶给他备用,所以,这会儿再挤就多少有些费力了,挤到最后时,我已隐隐感到乳头酸疼、乳肉麻木。

我重新穿好衣服,把三个杯子放到小托盘里,端起来缓步往卧室走去,路过电视的时候,我侧头一瞥,发现自己长发垂肩、身材高挑,特别像个夜总会里的服务女郎,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众人的眼神仿佛也印证了这一想象。

我将托盘放到吕云生面前,然后坐回了徐中军身边,用手指着奶水道:“厅长,您看,这绝对是新鲜出产的美味好奶,可比超市里几块钱一盒的酸奶强多啦。”

吕云生拿起其中一杯举到眼前,既惊讶又好奇的查看着,坐在他腿上的孙玉玲看了两眼之后,又探出鼻子吻了吻,然后就见她转过头来,对我会心一笑。

吕云生不明就里,抬眼问道:“媳妇,你笑啥呢?这奶不对劲儿么?”

孙玉玲捂着嘴轻轻一笑,娇声答道:“不,这个奶很对劲儿,之贻说得没错,这种奶甘甜爽口、营养丰富,确实比酸奶更优质呢,唯一的缺点就是造价高、获取不易,所以你要特别感谢之贻妹子的……嘿嘿……哈哈!”说道后来,已经笑得话不成声了。

对面的徐露马上坏笑着接口道:“而且,我还听说民间有个偏方,就是男人在性生活之前喝上一大杯这种奶,会有延时助勃、增强体能的奇效,但就像玉玲姐说的,此奶并不是随时都能喝到,因而十分珍贵。今儿三位领导可算是赚到了!”

此言一出,三个男人也大概猜出了这是奶水,吕云生瞪大了眼睛,脸上依旧带着狐疑的表情,问道:“之贻,这真的是你的奶水啊?你……你还在哺乳期?”

我微微点了点头,笑着答道:“对啊,宝宝四个月了,徐科长没和您说呀。”

吕云生猛地一拍大腿,惊喜交集的说道:“没说啊!嗨……徐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重要的信息你咋没和我提啊!要是提前知道之贻妹子产奶,我早都把酸奶戒了。哈哈!”

何斌拉着椅子往前凑了凑,左手按住吕云生的肩膀,右手依次把三杯奶推到三人面前,淫笑道:“说实话,我还真没喝过人奶呢,媳妇生孩子那会儿光顾着忙了。来吧,吕厅,徐科,既然良机难得,之贻妹子又如此慷慨贴心,咱们一起干了吧,来,一饮而尽!”

三个男人一脸的兴奋,正准备端起杯子喝奶,却被我伸手一一拦住。

我暂时没理他们诧异的目光,而是先将三个杯子挪到茶几中间,重新摆好之后,才淡定的开口道:“何厅,您有点着急了呢,我好像没说过免费提供吧。”

吕云生听后哑然失笑,质问道:“怎么着,妹子,你还要坐地起价啊。”

何斌笑着附和道:“之贻,我们仨最值钱的东西都已经亮出来了,你看你打算要几个呢!”

我娇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咱们这是个‘文化人’的聚会,谈钱多俗呀,咱得弄点有情趣的事情,我的要求是让几位领导陪我玩个小游戏助助兴,因为妹子我玩性正浓。”

三个人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吕云生把媳妇孙玉玲往身边一放,改为并排而坐,然后说道:“好啊,难得妹子你兴致这么高,那咱们就舍身陪宝妈了,你说吧,怎么个游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