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何斌见我如此“欺侮”孙玉玲,可能是激发了怜香惜玉之情,赶忙冲着我身后掐腰看戏的吕云生笑道:“吕厅,有人都欺负到你媳妇头上来了,再不给点颜色瞧瞧,可就要翻了天了,咱们做领导的颜面何在!”
对面的张颖也跟着补刀道:“对呀,欺负嫂子,乃江湖大忌,厅长,是该好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浪蹄子了。”
此时,我也不去辩解反驳,而是重新把屁股高高撅起,纤腰深深下压,让肉臀和美背之间形成一条极其诱惑的弧线,我双手分别按住两个臀瓣,并朝外扒着,圆润的屁股便如被掰开的包子一般,瞬间凸显出中间汤汁丰富、新鲜粉嫩的“肉馅儿”。
然后我转过头来,故意让披肩发斜垂在脸侧,将嘴唇和粉腮盖住,只露出一双媚眼,求操若渴的眼神始终不离吕云生的胯下,我一边摇晃着骚臀,一边淫媚销魂的娇喘着:“厅长,您再不过来,我的‘那个东西’就要走啦,您是嫌弃人家的姿势不够诱人么?”
说话间我又疯狂的扭着屁股,顺时针扭完逆时针扭,时而上下升降,时而又左右摇摆,涔涔而出的淫水被甩得四下飞溅,弄得臀肉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淫珠。
吕云生右手紧握着鸡巴,牙关紧咬,双目欲裂,仿佛问到了血腥味的姐鲨鱼,只见他一个大步便窜到我身后,然后挥舞左掌,照着我的左臀狠狠抽了一下,同时嘴里恨恨地低骂着:“欠操的小骚货!”
我只觉臀部猛地涌起一股火辣辣的烧灼感,痛得我脱口娇呼道:“啊……疼……我就是欠操的小……小骚货……那您还不赶紧操我……来嘛,厅长,快,骚穴好痒啊!”
吕云生再也没有迟疑,他双手死死压住我的屁股,将龟头对准我的湿穴,紧接着膝盖微屈,小腹犹如铁板一般朝我的肉臀撞来,只听“啪”、“呲溜”两声巨响过后,细长的鸡巴已冲破阴唇、直插到底,这一下就像是忽然在平静的湖水上投下一块巨石,瞬间激荡起了猛烈的肉欲“波纹”,这“波纹”层层荡荡,迅速向全身扩散,最后汇聚于喉咙,并通过我的浪叫释放出来:“啊……好大……啊啊……厅长,太……棒了……再……再来嘛……”
我故意叫得销魂蚀骨、淫贱下流,吕云生因此备受鼓舞和刺激,耸动着鸡巴前后猛冲猛撞,“啪啪”、“呲呲”、“咻咻”之声不绝如缕,响彻客厅。
我被他狂野的抽插所感染,每隔几下便会主动迎送骚臀,淫荡的套弄着炙热的肉棒,湿滑娇嫩的肉穴仿佛化身成了饥渴下贱的妓女,对疯狂进出的鸡巴又热情又谄媚,阴唇跟肉壁讨好似的紧紧包裹住棒身,并且极力的收缩、蠕动和吮吸,犹如按摩一般细心伺候着,子宫口的嫩肉更是主动鼓起,热烈的迎接着龟头的刺激和碰撞,整个阴穴没有一寸肌肤放松,没有一处毛孔怠慢,全都把吕云生的阴茎当做贵宾一样服务。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切深情还是被错付,这根鸡巴的尺寸始终是横亘在我与痛快舒爽之间难以逾越的障碍,无论我的肉洞如何迁就迎合,肉棒总是不能很好的戳到那些敏感的兴奋点,滑嫩滚热的肉壁每每与急速飞过的棒身擦肩而过,那些得不到刺激的淫肉便开始逐渐颤抖瘙痒,强烈的空虚感由点及面,逐渐从小阴唇的肉片蔓延到子宫口脆弱滑嫩的肉皮,此刻,吕云生剧烈的抽插非但不能浇灭我蓬勃燃烧的欲火,反而像是泼到大火中的滚烫油滴,他操得越猛,我的空虚感越强,胯下那股熊熊的欲火便越发旺盛。
可是为了取悦与他,我还要违心的浪叫和呼喊,装作高潮即将来临的样子,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来应该美妙爽快的性爱,却被这根不争气的鸡巴弄得逼累心也累,这时的每一句呻吟,在我自己听来,都像是个绝妙的讽刺:“啊啊啊……插得好深…啊啊……厅长,舒……舒服……顶到底了……嗯嗯嗯……操死啦……鸡巴好……好大……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就在这虚假骚浪的淫叫声中,原本在一旁观战的何斌也终于忍耐不住,他浑身都胀成了暗红色,拖着胯下那条和身材极不相称的短粗肉棍朝我本来,只见他挑着眉毛,微眯双眼,眼角和颧骨之间的肌肉在剧烈的跳动着,淡黄的门牙像野狗似的呲着,而我就像是一个薄皮大馅的肉包子,既恶犬盯上,焉能还得善终?